第19部分 (第1/4页)

这样的人她别无所求,没有挑剔,也甘愿放下崔景,可是这样的人,为何偏偏背叛,给她带来莫大的伤害?

有时候想起前世的痛心仍在发凉颤抖,即便隔了这么多年,还是难以掩盖那种彻骨冰凉荒芜无依无靠的感觉,她是被他遗弃过的人,他给她带来毁灭一切的伤害,光是这一点,即便他之前再好,她都永远无法原谅!

薛逸感受到她冷漠的眼,心里压抑难受却不知如何开口,迟疑许久才道:“林小姐信命么?冤冤相报,因果轮回。之前我不信,现在信了。”他哑然失笑,努力隐忍发作疼痛的伤口,又继续说道,“林小姐仪表独特,显然是有故事的人,可不知是否回忆过以前的事,仔细梳理过那些因果轮回?”

“你想说什么?”李持玉冷声道。

薛逸箭伤发作,捂着心口有些难耐,面色瞬间有些苍白,可他握紧拳头努力隐忍。他想说,他没有背叛过她,他只是错失了她。

那时候她与崔景的流言满天飞,婚前是,婚后也不消减,他知晓,也装作不知,后来父亲把他拉到书房,递给他一封信,赫然是她寄与崔景的书信。那时候崔景远在边疆,受伤病倒了,她写信给崔景,信中也无藏私之语,可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却是割舍不下的爱意。

她说婚后三年已然放下了崔景,那这封信是什么,每当想起夜里耳鬓厮磨的女子心中惦记着还是少时的情人,他便膈应难受,但他装作不知,继续包容着她。后来祖父与张贵妃联合编排了一场精密的戏,他不知不觉成了戏中的棋子

有时候他觉得他与她有缘无分,即便做过了夫妻也相互伤害,那样一个他想疼爱一辈子的人,忽然心冷了立马变得冷漠绝情,甚至不听缘由,不听解释。

她真的不能容忍半分错误,也嫉恶如仇眦睚必报,他想着为何他可以纵容她这么多年,默默受了这么多苦她却不分青红皂白,不能谅解他一次呢?

所谓爱得越深,恨得越沉,有一阵子他真的痛恨她的性子,这么轻易就否决了他。同时也难过不甘心地想:也许她根本没有爱过他,对他也就无所谓的容忍心。

男女之情无非谁爱得越多,输得越多。前世便是这样,他输了,今世,他同样也输了,不管她对他多冷漠,他还是想要抓住她的手,抓住这份情,因为没有她,他不知如何自处,除了她,他已不愿接受旁的女子。

父亲以前常说他是薛家子孙当中最令他骄傲的,但也的确是最有弱点的,因为他过分心慈手软,对一份感情过于执着,乃天生情种,不适合追逐霸业。也许,他真的会为一个叫“李持玉”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死自己吧。

李持玉见他伤口发作疼痛难受,不知如何理会,她还不清楚太子因她而伤,她只是不想接近薛家的后人,便道:“太子身体不便,还是请回吧!往后四有钱庄有事找张掌柜即可,无需再寻本小姐了。”

说着,见他仿佛没什么要事,便打算离席叫随侍的宫人进来伺候他,然而太子伸手绕过矮桌抓住她的手道:“李持玉”

他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隐忍,也不知是因为伤口疼痛还是因为她要走而心寒。

李持玉回头,陡然听闻他此般呼唤还以为回到了前世,薛逸正如是叫唤她。

可是太子又佯装不经意解释了句:“李公子,钱庄大事岂能交由外人处理?”

李持玉提起的心落下来,垂下眼眸道:“太子重伤在身,还是别勉强撑着了,若有大事往后再商议也不迟。”

她欲拧开他的手,可太子不肯。若往后再商议,她就走了,别想找到她。他好不容易寻到她,岂能放手!太子仍是紧紧抓着她的手,伤口疼痛得他已经快没有力气,可是硬撑着不想晕倒,因为不愿她从他眼前溜掉,直至最后实在撑不住了便道:“我从来不只是想与你合作钱庄生意,与你合作生意只不过是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他拼了最后一丝力气把她拉回来压倒在身下。

李持玉大惊,没想到太子忽然力气生猛而且一下子把她压在罗汉床上。这太子到底想干什么!她推他:“太子,薛廷昭!”

薛逸稳稳地压着她,抱着她,不顾自身伤痛及她的挣扎低声道:“玉儿,该罚的也罚了,此生就别再瞎折腾了吧!”

李持玉脑子蒙了一下,只觉得此话熟悉又陌生,又惊又怒,想要推开他,奈何他身子沉得很,八尺男儿完全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他真想得出!李持玉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怒道:“薛廷昭,起来!”

薛逸埋首在她颈间,不顾伤痛呵呵地笑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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