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1/4页)

玉书说:“下面呢?”

生子说:“孙男嫡女全是贼。”

大伙又愣了,绍景说:“生子,你把自个儿都骂了!”

生子做了个鬼脸,抓过个寿桃来,朝朱开山跪下,献上寿桃,大声说:“偷来蟠桃献至亲!”

众人无不笑得前仰后合,齐声称赞。

秀儿问生子说:“生子,你跟谁学的呀?”

文他娘说:“还能跟谁学,你嫂子呗。”桌上的人又笑了。

寿宴兴尽,几个子女簇拥着朱开山和文他娘,将老两口送进房间。

见儿女们走了,朱开山说:“文他娘,你没觉着,四味楼开始晃荡了吗?”

文他娘说:“你是喝多了,脚底下发软。”朱

开山说:“你不信是不是?睁大了眼,走着瞧吧!”

传杰、那文、秀儿、玉书又悄悄进了传杰的屋。

传杰说:“老爷子是铁了心不掺和开矿的事了,下面咱怎么办?”

秀儿说:“早点把抵押四味楼的事和爹说了吧,本来这事咱办的就欠思量。”

玉书抱怨道:“什么都不怨,就是咱爹老了!”

那文说:“眼下是不大好收场了。咱爹也怪了,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醒不过腔来了呢?”

传杰说:“我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瞒下去,不和咱爹咱娘说,也不能和大哥说,大嫂,你看这么办行吗?”

秀儿插嘴说:“瞒,瞒到哪天是个头啊?”

那文说:“老三的主意我看行!秀儿不是问哪天是个头吗?只要咱们几个不走漏风声,老爷子要弄清底细也得个时日。到那时候煤矿办起来了,红火了,整天成大包的银子往家里进,老爷子能不高兴?到那时候就是个头!说不定,老爷子还能摆上酒席感谢咱们有先见之明,押上了大赌注呢!”

那文回了自己屋,传文问她:“你跑哪去了?”

那文说:“不是送咱爹咱娘歇息吗!”

传文说:“我看你变了?”

那文说:“是老了,还是少面了。”

传文指了指那文的胸口说:“是你的心变了。你成天和传杰都鼓捣什么?当我不知道?”

那文啐他一口说:“什么意思?还我和传杰鼓捣什么,你们不在家这些天,有些事情,我们不得在一块商议商议啊?到你那张臭嘴里就成了鼓捣,呸!幸亏你们是亲兄弟,要是换成了别人,你还不知能喷出什么粪来!”

传文说:“你别瞎扯乎,老实说,传杰是不是把四味楼抵押了?”

那文心里一惊,却故意顶着传文的脸说:“对,抵押了!还赚了十大包银子,都叫我和传杰藏起来了,藏哪了,就不告诉你,除非你把我这口牙都敲碎了。”

传文碰了一鼻子的灰,转过身一个人讪讪地脱衣上床。

那文宽了衣服,凑到他身边,脸上堆着笑说:“我看你这些日子瘦了,也黑了。”

传文说:“劳累的呗,回老家又修房子,又开坟圹。”

那文说:“今晚上,就让我好好犒劳犒劳你。传文,自个儿的老婆能和你二心吗?”

传文听着老婆的话,心里那点儿不快像给熨平了,不觉心花怒放,和那文温存着。

那文顺势说:“就算老婆做了点儿背着你的事,你也不该往心里去。”

传文推开她说:“这么说,你到底还是做了背着我的事?”

那文笑着说:“你说呢?谁的心里还没藏个小茶壶?”

传文摇头说:“不行,你得把那个小茶壶打碎了,我看看里面是什么?”

那文说:“不用看哪,里面装的东西,都是为了你,为了咱这个家。”

传文说:“这个话怎么讲?”那文说:“朱家的产业,将来还不是你朱传文说了算啊!”

传文说: “对呀,这趟回老家,咱爹把这话挑明了。”

第二天一清早,玉书摸到后院,见秀儿在帮着伙计们择菜。

玉书凑过去说:“二嫂,你可真勤快,一大早就在这了。走,有件事和你说。”说着拽起秀儿就走。

秀儿说:“你和我说明白干啥啊。”

玉书说:“回屋换件衣服,今儿我领你上俺学校看看。”

秀儿说:“俺又不是孩子,上学校去看什么?”

玉书说:“老在家待着,你就不闷?散散心呗!”

秀儿答应了,回屋换了那件传武捎回来的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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