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岐山楂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等反应过来来人是谁的时候,身上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冷静,自己要冷静,从外表应该是看不出来的,对,看不出来的。

“没。。。没,”在这里遇见他,也就是说,“谢谢你送空儿回来。”

“举手之劳罢了。倒是你,山楂,到底发生何事了?”何幕帷看着眼前的挚友,虽然身子弱,可性子要强,每次看见他,都是一副笑笑的表情,仿佛日子在他过来完全没有任何伤心之事,让见者,也生出几分舒心来。

而此刻,山楂居然看起来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才好。

岐山楂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满眼的担忧,张了张嘴,慢慢吐出来的是一丝微不可闻的叹息,和一抹好久没用过的职业性微笑。

“哪能啊,就是比较累了。等俺有钱了,俺也捣腾辆马车,免得逛个街都走的快断气了,哈哈。”岐山楂感觉自己说的时候,脸有些抽,太久没用到这么职业化的表情了,不知道还自不自然,有没有被看出什么。

只是,本来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喜欢他已经是失去了一半的砝码了,如今自己又变成这个样子,怕是难上加难了吧。

心,有些抽痛。

上次是那般错过,这次难道又要这般错过了吗?

是谁说,喜欢一个人只要看着他幸福就好了?

屁话!那说的人不是圣人就是没有真正爱过!

是谁说,精神恋爱也可以的?

屁用!那说的感情绝对不是男人之间的!

他岐山楂,现在明白了,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喜欢的人的幸福若不是自己给的,只能用一句话形容,有屁用!

“山楂,你我之间何必太见外?”

一句话,让岐山楂的笑僵在了嘴边。

你我之间何必太过见外?

你我之间,是朋友?是好友?再自我多情些,也顶多是好兄弟。

是兄弟,本可以说来分担些。

但是,眼前之人并不是自己内定为兄弟的人,是想更加,更加亲密些的人。

有些事,可以对无所顾忌的死党说,可就是很难向自己太在乎的心爱之人诉说。

在何幕帷的紧紧注视之下,岐山楂总觉得身体好像越来越僵了。

在自己粗麻布的衣服上这里抓抓,那里挠挠。

“哈哈,那你是说可以把你的马车让给我了?”岐山楂对着马车,打着哈哈。

何幕帷看着顾左右而言它的岐山楂,紧了紧手,他不说,自己也没有立场强逼他说罢。

用眼神示意车夫调转马车,才道:“回去之后好好休息。”

看了看不耐的喷着气、踏着步的高头大马,岐山楂将手搭上了何幕帷的肩膀拍了拍,“谢啦,我会的。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何幕帷看着远走的马车,肩膀上似乎还留有刚刚的触觉,希望他是真没事才好。

回到家,安排车夫先住下,拿干草喂了马,岐山楂才进了房。

果不其然,空儿一个人蹲在炕上的角落,睁着大大的眼睛,空洞的看着空气。

“空儿,怎么还不睡?”岐山楂走过去,抚摸上夏空柔软的发,明知故问道。

夏空垂了垂眼皮,打了个哈欠,道:“正要睡呢。”

然后躺到了床里边,空出岐山楂的位置。

对着那个倔强的小背影扬了扬嘴角,岐山楂抹黑到厨房打水简单的梳洗了番,才躺倒夏空身旁。

感觉到身旁的人由紧绷到放松,到平稳的呼吸,岐山楂才起身。

深夜的园子,总有不同的虫子动物之类的鸣叫,让夜里的园子有股子别样的安静情怀。

岐山楂穿过园子,看着影影绰绰的树叶,有点安慰,有点成就,听着周围此起披伏的声鸣,越是深入,心绪就越发平静下来。

对于岐山楂来说,这园子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它的轻叹,还是它的幽深,还是因为它是自己亲手塑造的,呆在这里,总能慢慢抚平心中的激荡。

岐山楂冷醒的时候,自己正抱腿睡在山崖边的特座上。

温柔的霞光正笼罩在整个枣村上方,是日出。

从东边起伏的山峦上露出的,是红彤彤的朝阳。

眯了眯眼,又一个黑夜过去。

撑起身,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将被晨风吹乱的发拢到耳后,岐山楂想,还是短发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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