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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保镖等了三五分钟,不见里头姑娘出来,却忽听“啪嗒”一声,像是有重物落地,霎时便料得那姑娘定是跑了,遂踹开房门,一见窗门大开,窗外梧桐四下晃动,忙急急奔跑下楼:“老爷、老爷,大事不妙,那妞逃了!”

“逃!怎地个逃法!你这么大个块头在此,她如何轻易逃得了?”那伍员外一听自己打好的算盘被搅散,立时跳脚大怒,龇牙咧嘴咒骂道。

“奴、奴才在门外候着,只听‘砰’一声,那丫从、从窗外的树下跳到巷子里逃了。”黑大汉紧张得满脸虚汗。

“奶奶个熊的!便是逃了也得给爷追回来摁到床上!还不快给我追!”一群人遂急急向着后院巷子行去。

第9章 第9章 如此无赖的大魔头

夜黑风高,树影婆娑,四周静籁无声,只有偶尔路过的风带起阵阵树叶沙沙做响。这样寂静的深夜,想是连周扒皮那般的吝啬鬼都在沉睡吧。某废弃鸡窝里忽然鬼鬼祟祟地钻出一道白色身影,凌乱的头发被一条早已分不清颜色的肮脏丝巾松松扎起,一张小脸黑白不明,乍一看倒有些鬼魅般味道。

夏子樱使劲伸了伸那酸痛的胳膊,瞅着四周的死寂,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也不知那鸡窝废了多久,草堆里头竟然还有几个臭鸡蛋,一屁股坐下去便全散了花,因为怕出去被抓,楞是被臭气熏了整整一下午。

原是想滑到巷子里逃跑的,但忽然怀疑起自己的速度,于是临了又改变主意跳到窄道里躲了起来。好在突然改了主意,不然想必这会已经躺在那老王八的床上被虐个半死不活了吧

搬来一副旧梯子,蹭蹭窜到墙上,一闪身跳到了巷子里。看看天色,应该是凌晨四点左右。

避开妓院的方向,漫无目的在街上闲晃荡着,心下忽然没来由的一阵慌乱,总觉后面像是跟着个东西似的,可是回过头去,又什么也看不到。

于是加快了步子,急急想寻得一处落脚之处,心里更是恨透了那没良心的冷血师兄,若不是他“叛逃”,此刻自己应该还在被窝里做着香甜美梦吧!该死的臭哑巴!

可是,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好像自己越快,后面那东西也就越快,已经没有勇气再回过头去看了,害怕万一看到最害怕的玩意,到时候连跑的力气都会消失。这样想着,心里便越发紧张起来,脚步越来越快,然后便抓狂地奔跑起来。苍天保佑,千万不要是那玩意,千万不要是!

“呼——咻——”只听一阵阴风从后背窜来,身后的东西像是知道目标要逃了似的,忽然朝着夏子樱直直飞了过来。

“啊—”张嘴想尖叫,结果才刚发出半截声音,便被一支满是鲜红血液的大手捂住了嘴。鼓着双眼,睁睁看着那近在鼻间的恐怖大手,夏子樱两眼一翻,瘫软在地。

“切,原还想找个人帮忙,竟是个胆小鬼!”收回手,一袭黑色劲装男子一脸鄙夷的嘀咕道。因方才动作过大,扯到了受伤的左肩,瞬间俊朗的眉目便拧成一个川字。

“该死的,这么臭!”嫌恶地用剑挑了挑晕倒在地的臭汉子,“喂,醒醒!醒醒!有钱赚了!”

话音才落,原本处于晕厥状态的夏子樱忽然睁开了一只眼,“钱?啊——鬼—”话到一半,再次被捂住了嘴。仍然还是先前那双带着鲜血的恐怖大手,只是只是,捂着自己的却是个面相俊朗、阳刚气十足的二十多岁男子,怎么着也找不出半点鬼魅的气息,心跳便逐渐平缓。

此刻男人的左肩正不住往外冒血,想来定是受了伤要寻求帮助的吧。于是腾一下从地上弹起:“什么钱?靠之,大半夜跟踪老娘,装神弄鬼!想劫财劫色吗?”

劫财?劫色?呵,也不看看自己一身上下有多脏多臭!竟然还是个娘们!真是有够受的!劲装男子撇了撇嘴,而后一脸严肃道:“姑娘莫怪,只因在下被毒所伤,须尽快将伤口处理,因见姑娘衣衫褴褛,以为是流浪无所之人,遂急来求助。”

“你才衣衫褴褛呢!这是新买的衣服好吧?再说,凭什么我要救你?我又不是活雷锋”

“只须将左肩后伤口处两枚细银针剜出即可,其他的在下自会处理。”虽不懂“活雷锋”与救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但男子还是忍着痛耐心解释道。

“凭什么”夏子樱一脸的不乐意。才刚下山,怎净遇麻烦事?

“一千两银票!”男子愈加苍白的脸上净是不耐,半途便截住了女子的聒噪,不愿意再过多废话。

“多少?一千两?!”那可真是个大数目呢!加上自己身上的三百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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