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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尽天良的宇文骏!你不得好死!”贺思愈并不回答夏子樱的话,只在嘴里不住低咒着。

那凶神一般的牢头也不予废话,将老头朝十字邢架上架起,捆好左右两臂。暗黑的门外便跨进一行人来。

打头的黑衣锦袍男子,瘦削的脸上隐隐自嘲:“呵呵,朕得不得好死,你贺神医大可不必操心。眼下操心的是你自己的性命才是。”言毕,便冲那黑衣侍卫使了个眼神。

黑衣侍卫打手作揖,转头便朝邢架上的老头儿狠狠甩过两个铁鞭,那原本四处开裂着的苍老皮肤便再次渗出暗红血迹。

“天杀的宇文骏!你、你不得好死!!”贺思愈咬着牙关,不愿发出一丝呻吟,嘴里仍在不停咒骂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钻心的疼痛。

“朕要的不过就是万仞之剑的剑谱,奈何你如此不通情理?”宇文骏却并不气恼:“哦呀,今日忽然想起一件极好玩的事,不妨先给贺神医您尝尝鲜。”

说着,便朝身后的时修瞟了一眼。

时修当下躬身领命而去,不大一会儿便端着个铜质罐子走了进来。宇文骏接过手里,掂量着,却并不急于打开:“啧啧,我的宝贝儿,一定饿坏了吧?该是喂饱你的时候了。”

站起身,斜觑了一眼邢架上不再说话的老头儿,一把拽起对方凌乱的斑白发须:“怎样?你到是说与不说。否则,可别怪朕不通情面”

“呸!”贺思愈顺着力道抬起头来,狠狠地朝男子吐出一口血水:“便是杀了小老儿,你也别妄想得到剑谱!”

“哈,哈哈哈好!不愧是传说中的硬汉子!”宇文骏大笑着,接过侍卫递上来的帕子,一把将脸上的血水抹了个干净:“很好!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说着,就要将铜罐打开。

“等等——!宇文骏,我知道你说的万仞之剑,它就在我师兄南宫子寒手里!你放了我师傅,我带你去抓南宫子寒!”夏子樱趴着门栏极力大声喊道。

“哈哈哈,朕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故意装糊涂?”宇文骏忽地又冒出一长串大笑,笑得女子越发冒起冷汗:“那万仞之剑朕早晚会到手,朕要的不过是剑谱,奈何你师傅实在顽固不化”

“子樱,不用同他废话!这丧尽天良的杂种,为、为师定不能让他如愿!”贺思愈那苍老虚弱而费力的声音,俨然打断了男子。男子微微咧开唇角,冲时修努了努嘴,朝后退开两步。

时修顿时会意,接过铜黄罐子,略带踌躇了片刻,便凑到老者身前,一把将那铜塞扯起。那铜罐里顿时钻出十数只黑紫色的长条性滑物,不过中指长短,却以极快之速度向老头儿那渗着血的肤表聚拢而去。

滑润的身体不住蠕动着,像是被饿了十数年光阴似的,拼命吮吸着老头儿早已干瘪的骨髓。不过片刻功夫,原本的长条型,便成了鼓涨涨的圆润之物,隐隐泛着嗜血的青光

“啊——!!”那被点点吸吮着蚕食着的万般痛苦,让贺思愈整张脸抽搐得变了形,干哑的嗓子仿佛被扯到了极限:“宇文骏!上天有眼,定让你不得好死——!”

“蚂蝗?!”夏子樱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两眼一番顿时晕了过去。

第47章 第47章 丧伦理强下巨毒

“皇上,别、别这样,唔求您唔啊”

“不要父皇不要欺负我娘亲呜哇,父皇不要欺负我娘亲”

耳边充斥着女子呢/囔呻/吟,夹杂孩童撕声竭力的哭泣,夏子樱在那过分嘈杂的叫声中十分痛苦地睁开双眼,却发现所处之地已不再是那暗黑的牢房。

春光糜/荡的寝殿内,奢华大床上两具花/白的赤/裸身体紧紧纠/缠,那略显清瘦的高大身躯便是宇文骏无疑,而被男子紧紧束于怀中的白皙丰润女子却是从来未曾见过。

床下的红色刺绣地毯上,坐着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撕声哭泣,看见母亲那越发皱起的眉头,便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费力去扯那正上下剧烈蠕/动着身躯的男子:“父皇放过我娘亲父皇不要欺负娘亲”

宇文骏懊恼地从女子腰肩腾出一只手,狠狠甩过小男孩肩侧,气喘吁吁怒喝道:“滚!”当下便越发加大了冲刺的力度。

小男孩一个不稳,便栽倒在地上,原本停止的哭泣再度尖锐响起。

“啊皇上求求您怒儿他还是孩子啊、啊”床上的女子呼吸渐促,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再说不出话来。奢/靡的寝殿内,只留下阵阵急促的喘息与孩子竭力的哭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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