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部分 (第1/4页)

“客?什么要紧客人?什么时候到?”见他特地要她安排住处,便知来客不一般,着实好奇。

“可能今天就到,恩国公的长公子莫临秋,前些时候奉诏入京,得知我病了,顺路探望。”卫肆沨见她若有所思,便问:“想什么呢?”

“那位国公爷的长公子,是不是和你差不多年岁,长着一双桃花眼,声音温柔,笑起来特别迷人。”她想起了在城门处遇到的那个人,当时没留意,现在想想,那人头上所束的发冠非常人可佩,那马车前后跟的随从都不一般,又是入城,很可能就是莫临秋。

卫肆沨听了她的描述,笑的满眼兴味探究:“翎儿,你形容的如此具体,你认识他?什么时候见的?我怎么不知道。”

“才见的,回城的时候在城门口,我险些撞上他的马车了。”

“看来你骑马的技术有待提高啊。”卫肆沨压低了嗓音轻笑:“这回他来定是试探,明里多少眼睛盯着,最多住一两天就会走。”

“既然明知有人盯着,他还来?”她不太理解。

“谁知道呢。”卫肆沨的样子可不像不知道。

不多时,前头管家来回禀,说莫临秋到了。她已经让人将青松院收拾了出来,安排莫临秋入住,又吩咐厨房准备宴席。莫临秋则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沁梅院,登门做客,要首先拜见主人,卫肆沨故意让人将他领到这儿来。

随着丫鬟一声通禀,一袭蓝缎锦袍的莫临秋含笑出现,即便是淡淡的一瞥,也令众丫鬟们看的失神惊叹。这样的男人天生有这样的魅力,说的好听便是招女人喜欢,换种说法便是招蜂引蝶,风流不羁。

在紫翎看来,这莫临秋是这类人中的佼佼者,因为他总端出一副温柔面孔,仿佛做什么都是无心,却令旁人无比在意。

“莫临秋见过卫侯爷。”莫临秋看到了一旁坐着的她,又施了一礼:“见过侯夫人。”

“公子不必客气,请坐。”卫肆沨歪在椅子里,状似大病未愈:“请公子见谅,本侯的旧疾又犯了,尚未调养完好,如此模样会见公子,实在不雅。”

“不敢,侯爷言重,正是得知侯爷身体不适,临秋特来探望。”

“不知国公爷的身体是否健朗如昔?”

“多谢侯爷挂问,家父一切安好。”莫临秋笑道:“家父时常提起侯爷,赞侯爷箭法精准,要我向侯爷多为学习。若非家母催的紧,临秋定要在侯府多住几日,以讨教。”

“国公爷过誉了。公子一路辛苦,先稍适休息,我们晚些时候再叙话。”卫肆沨说。

“临秋告退。”

紫翎对于恩国公并不了解,只知道是当年太祖皇帝圈定的世袭罔替爵位中的一个,之前也并未见其与侯府有什么亲近来往,却在这时候走动,大有文章。若恩国公觉得新皇帝令他感到危机,就更不该这时候牵扯侯府,除非是他已经没有退路。

想着忍不住问:“这位恩国公”“他呀,自恃功高,为人傲气,先皇在时便对他多有不满,更何况皇上还是皇子时便与他有过节,他怎么能不自危呢?”卫肆沨冷笑:“莫临秋来试探我,想知道皇上是真的要除我,还是表面文章。他可不会独独亲近我一人。”

当晚,卫肆沨在花厅招待莫临秋,紫翎独自一人用饭。

饭还没吃完,只见福清匆匆跑进来,与相思说了什么。相思变了脸色,与她附耳低语道:“夫人,徐少爷让福清稍个消息进来,说萱小姐自白天跑出去就没回来,薛轶成也同样没回。东篱山庄附近都找过了,没找到人,徐少爷担心会出事。因事情敏感,没敢惊动旁人,想问问夫人怎么办?”

她想起下午那会儿,卫若萱定是与薛轶成吵架负气跑了,这一跑,肯定在哪儿耽搁了,倒不一定是私奔。

“让福清告诉他,不要惊动别人,等等看。若明年他们再没回山庄,再给我来个消息。”她考虑到卫若萱的性情,不得不做最坏打算。

没一会儿,卫肆沨结束了花厅的宴席回来了。

“你们吃的真快啊。”她没料到他回来的这么早,只怕两人没谈什么。

“你脸色不大好,不舒服?”尽管是一瞥,但卫肆沨仍是肯定她有事。

“没有啊,可能是有些累了。我让丫鬟去准备热水,你先坐。”她考虑着,要不要把卫若萱的事情告诉他?她心里仍是顾虑重重。

卫肆沨的目光追着她,满是猜测:“明天我请莫临秋登山赏景,你一块儿去。”

“你不养病了?”她揶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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