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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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盼听了泪盈于睫,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说道:“如若小姐能帮奴婢这一马,奴婢就是来生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张艳艳扶起崔盼细声的说道:“不要说什么做牛做马的话了,你起来坐着说吧。”

崔盼整理了下思绪,缓缓说道:“家父本是湖北盐运使,三年前不知何故被皇上的一道圣旨说贪了墨,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发往京都问斩,我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话还没说完崔盼就已经是泣不成声。

“难道就没有通过三司会审吗?”张艳艳邹着眉头问道。

“我不知道。。。”崔盼边说便嘤嘤哭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你父亲是冤枉的?”张艳艳就觉得崔盼的话前后矛盾,既然是冤枉的,怎么会连三司都不会审就问斩了呢。

“我父亲在出事前,他似乎就有预感似的,将我叫去说过一次话,那时我还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说,但是后来出事之后,我才知道,这是父亲留给我的遗言。”崔盼渐渐的止住了哭声,继续说道。

张艳艳没有让崔盼停下的意思,问道:“你父亲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崔盼看了一眼张艳艳,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我父亲说他为官这么多年,只贪了他该得的那部分,但是他一点都不后悔。”

张艳艳听了吸了口凉气想到,崔盼怕就是崔正言的女儿了,当初这件名噪全国的贪墨案让当今圣上大怒,不但夺了吏部众多官员的职位,还杀了湖北盐运使崔正言,浙江盐运使也受到了很大的牵连。传说崔正言贪墨了五百万两白银,当时张艳艳虽然只有十一二岁,但是心性早已经成熟,当时听父亲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区区一个四品官员如何能得到五百万两白银,就算是他贪墨了这么多,那这些银子他是放在哪里的?

崔盼见张艳艳不说话,还以为她不相信,继续说道:“我想你也听说过吧,都说我父亲贪墨了五百万两白银,但是操家的时候,加上我们家的宅子,外面的铺子,以及在钱庄的银票,总过都不会超过七十万两,那其他的银子都到哪里去了?”

“你说的有道理,那你爹的事情最大的怀疑就在于替人顶了罪了。”张艳艳一直都认为这个案子不简单,看来给父亲写封信是有必要了,听父亲说崔正言和父亲还是同科,有过一面之缘。

“小姐,我现在也不求给父亲伸冤了,我现在想开了,父亲的案子都过去了三年,要想翻案谈何容易,当前我最想的是把母亲找回来。

“你母亲在哪里你不知道么?”张艳艳关心的问道。

“在来京都的路上我们碰到了劫匪,我自那以后就和母亲断了。”崔盼说完止住的哭声又重新开始。

“好吧,我们一件件的来,你先画一幅你母亲的画像,然后我会去找幕幕妹妹帮你找找。你再想想你母亲可能会去的位置,等有消息了我再告诉你。”张艳艳的话都说到了崔盼的心坎上,崔盼激动地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哭了,现在事情都说清楚了,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情不是你我想的那么容易,还需要从长计议,等把你母亲找到再说,说不定,你母亲知道的比你还详细。”张艳艳说完就叫紫菱带崔盼下午净脸,自己则一路疾跑到穆幕茗的屋子。

穆幕茗见张艳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急急的问到:“张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匆忙。”

张艳艳就随身抓了一杯茶,一骨碌喝下去说道:“妹妹,我有话跟你说。”

穆幕茗听得张艳艳说的一番话后,唏嘘道:“想不到崔盼还有这么一段经历,但是现在姐姐你拿什么证明她就是崔正言的女儿,而且就你所说的,事情都过去三年了,不管是帮着崔盼找寻她的母亲,还是帮助她父亲翻案,现在都是极难的事情,妹妹就是怕你早早的应下,虽然现在崔盼对你感激不已,但是如果事情一件都没办成呢,那到时候她会不会对姐姐心生怨愤呢?”

穆幕茗的一席话说得张艳艳的脊背生凉,看来自己真是大意了,就崔盼的几次眼泪就让自己答应了她还不说,还完完全全的相信了她,根本就未怀疑过崔盼所说的每一句话是否真实。

张艳艳心服口服的对穆幕茗说道:“还是妹妹思虑得周全,是姐姐疏忽了。”

“怕是妹妹多心了,既然你已经开了口,我定然会想法子帮助姐姐的。只是姐姐这几日还是把心思放在自己的穿着打扮上面,母亲说这几日刘进的姑姑,得了空,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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