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既然推辞不了,我也只得收下,顺而接过道:“那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过贵人大恩,奴婢先行告退。”边说着就边在良氏的默许下,退出了其寝宫。

出了宫殿,我无语地看着手中的珠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是遗弃它还是保留它?进退两难啊,如若遗弃它的话,要是日后追究起来,似乎结果有点严重;如若保留它,万一有人起歹心,我也是难以脱其责任啊,怎么办呢,我在心里考量着孰重孰轻。

罢了,死就死吧,思量了好久,最终决定还是扔了它,正当我欲出手时,却迎来了几名宫女,她们远远地看着我,随而指指点点着低估着什么,反正没什么好话,我想,于是赶紧地收好珠钗。这毕竟是良氏所物,要是大庭广众之下扔弃,难免惹来闲话,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为好。

这拨人一走,我以为这下可以了吧,却不想又走来几个大臣,不得已,我只得又收好,原以为大臣走了就成了,可谁知又来了一拨太监,我也总不能站在这儿苦等着所有人走完,那样势必会引人注目的,想了想,揣好珠钗先行回康熙身边复命才是。

“良氏可有说什么?”我复命完,康熙便问道,但手中的笔却没有停下。

你想她要说些什么呢?我在心里暗想,嘴上却回道:“贵人并未说什么,只是叩谢了皇上的恩典。”

“是吗?”康熙的语气听不出是失望还是若不惊心的一问。

我没再答,康熙却接着问道:“很久以前,她不仅人美,心人善,可随着朕的愈加宠爱,原本的单纯善良早已失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算计。在朕的这个大家庭,真想有一个简单的人,不容易啊。”

我不知要说些什么,他的感叹缅怀我只适合当听众啊。

“良氏可有对你说些什么?”康熙停下手中的笔,看着我道,隐约中眼眸中还透露出些许关心,紧张以及柔情。

我无视这些,心里暗自量着要不要把良氏送珠钗之事告知,思来量去,豁然开来,拿出珠钗,交于康熙道:“回皇上,贵人心善,赠了我一支珠钗。”

“在朕看来,你并不像是那种轻易受禄之人啊,怎么就接受了呢?”

这话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我不由一阵汗颜,道:“贵人热情大方,奴婢愧对皇上的信任了。”

“哼,她这倒是大方,如若朕记得没错,这支珠钗可是皇额娘赏予的,按理是不可转赠他人的,她到是用心良苦啊,不过,夕晨,朕想问你一句,你须得实话实话,你真认为良氏是个心善之人。”康熙略有不满,试探地问道。

心善,也要看什么地方,这环境能容得心善之人吗?我既不能给予肯定也不能给予否定,然给了一个模拟性的回答道:“贵人心善否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吗?又何必为难奴婢呢?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而已,自不能议贵人的是非。”

康熙满意之余却又带些恼怒,道:“你啊,终究是不肯说实话,如今朕身边的真人是越来越少了,连个说知心话的人儿都没了,朕虽是皇帝,但却自认为不是一个暴君,如果连你也诓朕,朕这个皇帝实在是做得有些失败。”

只要是皇帝,无论是暴君还是贤君,单听名衔就令人退避三舍了,想要个说真话的人儿,难矣,而在听康熙说最后一句话时,我当即便跪下,我只是一个女子,要以我为中心来判定康熙的失败与否,实在是让我惶恐至极啊。

以往我只要一跪下,康熙就要责备,但今儿个却未,只听一阵叹息,渐而他的身影,便已然立于我面前,道:“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跪呢?”说着还用他那尊贵的龙手握住我放于腰间的柔胰,扶了我起来。

我有一丝的恍惚,竟随之而起,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地往后退一步,低头掩饰住心底的忙乱,道:“皇上恕罪,奴婢逾越了。”

康熙无话,只是用一只手托起我的下额,眼眸中带些霸道与如风般的情意宣布道:“朕的心思,想必你不会不明白,朕当了这么些年的皇帝,虽先后遇到过各色各样的女子,但你却是第一个如此让朕迫不及待拥有的人,所以朕定不会放了你,你对朕无意,但不等于以后也亦此,朕等了这么些年,再等一两年又何妨呢?”

亲耳听见他的感情,我不是无动于衷的,这样一个魅人心惑又雄才大略的男人谁能不爱呢,谁又能抗拒得了这份诱惑呢,但我不能,也不行,因为我爱过,痛过,先前的伤疤都还未平复,虽然只剩一道小小的疤痕,但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我做不到倾心于他,只能辜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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