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海,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知觉。

隔天,他被尾随而至的院士带回神威狱,修道院的长老将兽人的来龙去脉告诉他,并且例行性的要他选择,看是要抹去惨痛的回忆,还是要加入神威狱。幼小的他其实并没有听明白长老所谓的兽人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想要复仇,所以,他宣誓效忠神威狱。

每一位兽人都该死,他是一直抱持着这个初衷活到现在的。

第八回 妖刃貂瞳

繁华的闹市,人声鼎沸、车水马龙,虽然今天不是假日,但位于东区的这一条知名逛街景点,仍是热闹滚滚。

梁图真置身于其中,靠着一栋大厦的骑楼柱站立,两眼目不转睛似有神又无神的盯着面前的一切。

人来人往去留匆匆,恍若流水又似流沙。他不解,窜过自己眼前的这一个个男女老幼都有目标吗?如果有!那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吗?如果不是!为什么不停下来想想呢?

难道他们就只是漫无目的的盲目在追求,又或者刻意的在追求盲目吗?

生命,这个无中生有的奇妙存在。随时虽地都有新的生命产生,而无时无刻也有旧的生命逝去,两者之间巧妙嵌合没止也没休、没增亦没减的相互轮转,从来就没有任何道理能说明整个大轮转到底有何目的。那么,所谓的面对现实,到底是指专心一意的随着轮转生存下去,还是突出世俗去追求生命循环的意义呢?

思考良久,渐渐的,梁图真感到流动的不再是那一个个男女老幼,而是空间、而是时间、而是他自己。

理所当然的他很明白这只是一种视能神经的错觉,但这种错觉相当不赖,眼前的每一个人都在原地踏步,就像在郊外盯着川流不息的小溪,慢慢的就觉得流转的是大地,他觉得,这种谬思才是生命的本质吧!不断的去适应环境、接受环境的考验,有如受风吹拂才会碰撞敲击出巧音的风铃,所发出的每一波声响都是因为风,从来就没有自身共鸣的权利。

就算风铃有一天终究会因吊线断裂而落至地面,产生碰撞进而发出声音,但无论如何,那同样也是被风吹断的。

好似命运那样,明明就掌握在我们手中,但永远也不会弄清楚是左手还是右手

念及此,梁图真懒得再想下去,该走了!

插入人群之中,跟着大众的步调前进。

升上了三年级以后,唯一令梁图真还不太能适应的就是空堂,以前一整天的课表都塞得满满,每天一大早到学校就直到下午六点,哪像现在,才中午就没课了。

他也有想过再去修第二专长,可是,实在没那个必要,自己从来也就不是勤学的人。

至于社团,从二年级加入学生会以后他就再没有去参加过别的社团了,所以也没什么好忙的。如果硬要说还有什么杂务是可以令他忙碌的话,那也就只有学生会本身了,不过,面对那些一天到晚投诉抗议的学生代表,他实在是很乏力,幸好,虽然他是会长,但实际上掌控大局的是关晓蕾,这让他可以常常置身事外。

“完全没有存在的目的了,真是悠哉的日子呢!只是烦人的家伙似乎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步行了大约五十公尺,梁图真转进一条小巷,是条死巷,但他就像是没看见不远处的墙壁般继续往前慢慢走,直到尽头前两步处才停下。四周的环境相当安静,虽然这条巷子不深也不浅,但是却可以阻挡住外界大部分的喧嚣。

转回身面向来时路,一身轻然的学生会长摆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出来吧,你已经跟着我很久了。”

从走出校门之后,梁图真就一直感觉到有人尾随在后,原本没有打算理会,料想对方应该一段时间之后就会离去,但没想到在自己于街上晃了又晃、逛了又逛之后,对方居然仍不知无趣,真是讨人厌到了极点。

“原来你早发现我啦!那干吗还装作不知道呢?”

影未现而声先至,是阵稚气未脱的女声。接着,就在霎那之间,一个娇小的身影沿着墙壁垂直滑下。

很帅气的中性发型,身上穿著连帽运动衣以及宽松的运动裤,背后还背着个背包,这是在哪里都能看到的学生打扮,而作这副打扮的来人,也是个在哪里都能看见的十六、七岁女孩,一张瓜子脸白白净净的带着青春气息,眼、耳、鼻、眉只能说可爱,没有特别突出,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只有那两瓣略带倔强的青涩粉唇了。

梁图真大感吃不消,跟踪自己的竟然是个十五、六岁女孩,这下有趣了,虽然她是兽人,但自己最不擅长应付的就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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