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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丫头,你可快些长大吧。瞅瞅你这娇媚的小样子,让我如何忍得住?来,让本老爷好好疼你!”话音未落,脸已经凑了过来,嘴贴上姚织锦的面颊。

姚织锦又羞又怕,胃里头直翻腾,差点呕出来,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谷元亨刚来拂云庄第一天就会来这手,使劲推了他两把却推不开,把心一横,抬起膝盖冲着他小腹下方狠狠顶了一下。

“哎哟!”谷元亨吃痛,踉跄着朝后退了好几大步,脸色迅速由青转红,变得猪肝一般,倒吸了两口冷气,道“小-婊-子,你敢反抗?老子想跟你亲香亲香,那是看得起你,你算什么东西?!你大伯和你爹那两个蠢货都保不住你,你以为凭你这点小鸡崽子的力气,就能跟我拼命?”

姚织锦全身发抖,死死盯着他的脸,哆哆嗦嗦抓起灶台上一把菜刀,咬着牙道:“你以为我是你那些个姨娘,由着你欺负?别做梦了!你敢碰我,我立马让你血溅当场!”

“哈哈哈,真是可爱。”谷元亨缓过气来,又恢复了那副不知羞耻的模样,“我跟你说白了,你落在我手里,命就是我的,想杀我,你倒是试试!我让你跟着我,你不肯,莫不是看上了韶谦和韶言两兄弟?嚯,你趁早醒过来吧!前儿我夫人想让韶谦纳了你,你打量着我不知道她心里的主意?她虽然对我百般阻挠,却也提醒了我一件事。以你现在的年纪,我收你做妾,传出去自然会被人笑话,不过,我倒可以先要了你的身子!”

☆、第五十七话 下药

说完这句话,谷元亨立刻扑了上来,仗着力气大,轻而易举打掉姚织锦手中的刀,将她朝后一挤,压在灶台上,强行抵开她的两条腿,急吼吼上下其手,当下就要解她的腰带。

姚织锦急得满头是汗,紧紧咬住了嘴唇,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哭,掉眼泪只会让谷元亨愈发得了意,在心里权衡到底该不该大声呼救,双手拼尽了全力的推挡,却终究是人小力薄,两三下工夫,袄子已经给扯得半开,露出里头的亵衣。

谷元亨气咻咻地笑道:“躲呀,我看你今儿还怎么躲!锦丫头我告诉你,你命中注定了是我的人,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

话音未落,外头突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叫喊:“老爷,太太不知何故地肚子疼起来,这会儿正满床打滚哪,您赶紧瞧瞧去啊!”

谷元亨手上的动作条件反射般停了下来,一脸怒意,盯着眼前的姚织锦看了好半晌,方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提好了裤子。

真是奇了,这声音听起来应当是谷全,他怎会知道自己在厨房?多半是苏婆子说的!这死老太婆,坏了他的好事,非找个由头把她赶出去不可!

他一面在心里发着狠,一边指了指姚织锦的脸:“算你运道好,今儿暂且放过你,你有本事的,就把自己藏好喽,要不然,我总能逮到机会!”

说完,整了整衣领,打开门大大咧咧地走了出去。

姚织锦直到这时,眼泪才喷涌而出,浑身打着颤,费了好大力气才理好自己的衣裳,抱着胳膊哆嗦了半天,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洗了洗脸。

今日是她的生辰,谷元亨却在这一天做下此等事,摆明了预示着未来她的日子会更加难过。她是宁愿死也不会就范的,可是,有了第一次就必然有第二次,她该怎么办?这时候去讨好何氏,还来得及吗?

她木木呆呆地拉开门,在门口站了许久,一时不知道该往哪去。忽觉眼前晃过一个人影,抬起头,发现竟是谷韶言。

几个月不见,他好似也长高不少,一袭月白的衫子穿得风姿俊朗,但在此刻的姚织锦眼里,他的脸却和谷元亨不断重叠,令得她心中又是一阵作呕。

“你满意了吧?”她冲着他恶狠狠地道,“老爷从厨房里出来,这下子我这狐媚子的名声算是坐实了!”

谷韶言却没说话,径自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递到她面前:“你的嘴出血了。”

姚织锦下意识摸了摸,知道多半是刚才与谷元亨抵抗时自己发狠咬破的,她恍恍惚惚,居然不觉得疼。

“不用你假好心!”她一把推开了谷韶言的手,转身就往丫头们的屋子去。

“姚织锦!”谷韶言在后头连名带姓地叫她,见她脚下一滞却不回头,便叹了口气,道,“我爹闻不得茉莉粉的香味,哪怕沾上一点,立刻就会止不住地打喷嚏,严重些,还会口舌肿起,说不出话,故此,府中从主子到下人,皆不可使用这样东西。你抹一丁点在耳后,别用多了,那便轻易闻不出来。”

这话似乎是在帮自己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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