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兰纳无法忍受迪安纳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作家先生!您不会不懂律法,包庇也是犯罪,严重的视为从犯!”

“是啊,没错,触犯了你们的律法!任何你们不喜欢的行为的都是触犯了律法!你们的该死的律法!”迪安纳的怒火再次窜起来。

“我们的律法为大多数人服务!”

“你们的律法只为该死的贵族的利益服务!去吧!去看看你们的贵族还需要什么,全都遵照他们的意志去做,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眼看着两位就要针对这个问题拉开一场激烈的口水仗,克洛斯赶忙挥手打断:“喂!两位!两位,保持冷静!我必须提醒,你们已经偏题了。”

迪安纳低声骂了句什么,转开脸。兰纳咬了咬牙,克洛斯则马上对他点头,示意他不要破坏调查进度。没办法,兰纳只好无奈地摆摆手,谁叫他是律法的守护者与执行者,不得不作出让步。

等到迪安纳的怒火稍稍平息,克洛斯走过去坐下,掏出笔记薄,平静地问:“迪安纳先生,能问几个问题吗?”

“我有回答‘不能’的权力吗?”迪安纳冷笑。

克洛斯跳过他的讽刺,继续说:“现在我们需要知道是谁调换了您的信,请问在您将信交给邮差前有离开过它吗?比如把它放在某处,而您走开过”

迪安纳惊异地点头,“我想起来了,有!还没到晚餐时间之前,我在旅馆大厅等邮差前来。我喝了一些果汁,中途去过两次厕所——有一次我忘了把信带上!”

克洛斯赶忙把这条线索记下,然后问:“您从离开到回来之间有多久?”

“三分钟左右!”

克洛斯停顿了几秒,“您确定?”

“当然!”

“好的,那么您回来之后看到信封有什么变化吗?所摆放的位置有没有变动,以及信封给你的感觉是否还与之前一样。如果有人要将信替换进去,一定会拆开信封,然后需要再次封上,说不定一些细节会发生改变。”

“我没有注意到。”迪安纳摇头,“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某个混账会做这样的事情!竟然陷害我,如果让我知道他是谁,我一定”

后面的话迪安纳没有说出来,而是恶狠狠地咬牙。

克洛斯想了想,又问:“那么您没有带上信去厕所那一段时间里大厅都有什么人?”

“没什么人。除了看守旅馆的士兵。”迪安纳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还有什么问题吗?能不能告诉我,陷害我的混账是谁?”

“对不起,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好了,医生会处理您的伤,我们就不打扰了。”克洛斯站起身告辞。

兰纳不会忽略掉老朋友皱起的眉头,当离开医生的家之后,他才微笑着说:“克洛斯,发生什么事了?你的眉头告诉我你在怀疑迪安纳。”

“瞒不过你。”克洛斯苦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刚才他所有的回答都像谎言。难道你不觉得在那样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他不该那么配合回答吗?又或许是我太敏感了。对了,能再把迪安纳先生的信让我看看吗?”

兰纳将信纸递给他,他却摇头,“我需要的不是这封调换的伪造信,我需要信封。”

回房后,克洛斯坐在书桌边,借着油灯的光芒仔细观察这个信封。收信人的地址在丹莫罗西边的洛克莫丹高原,没有门牌号,也并非城镇或乡村,只有一个大概方位,足以看出收信人所住的地方是多么偏僻。

像这样的信往往需要很久才能寄到,并且很少有邮差愿意揽下这种翻山越岭只为送一封平信的苦差事。

克洛斯无法完全相信迪安纳,因此他希望兰纳立刻派人去调查收信地址是否真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他说的是“立刻”,让兰纳非常苦恼,天色已晚,即使要安排也只能等到明天早上派卫兵回暴风城再通过铁炉堡卫兵部门联系洛克莫丹的卫兵进行调查。

这项调查非常繁琐,而且似乎意义不大。但克洛斯却不愿漏掉任何一个细微的线索,执意要进行这项调查,并写下一封简短的信,让兰纳的卫兵将它送到科曼队长手中——热心的科曼先生一定会施与援手,积极帮助调查。

信封的封口很平整,丹努文拿到它时是从中部撕开,并没有破坏到封口痕迹。克洛斯将信封凑进眼前,仔细地对封口的痕迹进行检查。

封口处有几处破损——如果有人将伪造的信替换进去,那么一定会撕开封口,这几处破损就是当时造成的损伤吧?

克洛斯轻轻撕开封口一角,由于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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