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 (第1/4页)

巢由这才笑道:“老孔,你是否很开心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实在开心得很啊”孔大孟一边笑一边摸着眼泪。

“那是否比原先更开心了?”巢由又道。

“我比原先更高兴啊我有儿子了哈哈哈”孔大孟抓起一只茶杯,想要喝口水,却因为笑得太厉害了,杯子与牙齿碰得“咯咯”直响,茶水都溅了一地。

巢由这才上前拍了拍孔大孟的肩,道:“老孔,你输了,请将十杯罚酒喝了吧。”

孔大孟竟慢慢地静了下来,他有些赧然地看了看众人,不好意思地道:“诸位见笑了奇怪刚才我实在是开心得紧”

众人哄堂大笑。

孔大孟老老实实地把十杯罚酒都喝了,却也未显醉意。看来他的酒量并不差,也不知怎么方才就那么失态。

众人都知巢由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但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的手脚,却无人发现,当然也不好说什么。再则,就算巢由做了手脚,他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博众人一乐而已。

小夭却想:“那孔大孟与巢由会不会是事先便串通好了的?”

天司禄道:“巢由公子关于酒的高论,实在是让人耳目一新,难得诸位这么高兴,今日又有小夭姑娘平安脱险、逢凶化吉这样的喜事,诸位理应痛饮一番啊。”

“据我所知,这位小夭姑娘,就是殒惊天的女儿,殒惊天曾被收入黑狱,天司禄大人为罪臣的后人脱险而庆贺,就不怕圣皇怪罪吗?”一个冷冷的不协调的声音忽然传入众人耳中。

大堂内顿时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天司禄的目光投向了说话人所在的方向,说这番话的是一个削瘦的中年人,就在战传说的对席。

天司禄道:“这个嘛季先生就不必多虑了,殒城主虽然曾入黑狱,但本司禄仍觉得他不失为人中俊杰,何况此事与小夭姑娘可是毫无关系。”

“你”那削瘦的中年人微微动容,看样子他似乎没有料到天司禄会这么说。

“本司禄知道季先生是地司杀大人身边的红人,比地司杀大人的三大刑使还得宠信,但在本司禄眼中,既然都是司禄府的客人,就无所谓地位高低之分,平日纵有恩怨,也不应坏了大家的兴致。季先生是客,小夭姑娘也是客。”

这样的话,已是很不客气了。

那削瘦的中年人竟然是地司杀的人,地司杀曾领二百司杀骠骑直闯坐忘城乘风宫,结果却被杀得大败,地司杀是只身回到禅都,这被地司杀认作是奇耻大辱,从此与坐忘城算是结下了不解之仇。那削瘦中年人既然是地司杀的人,对小夭持这样的态度倒在意料之中。让战传说有些意外的是,天司禄竟可以为小夭而得罪地司杀的人。

尤其让战传说意外的是天司禄对殒惊天的评价。对殒惊天被禁押黑狱一事,无论心头真实的想法如何,至少很少有人敢公然宣称殒惊天无罪,错的是冥皇。换了天司杀这么说,战传说或许还不这么惊讶,但天司禄给战传说的印象一直是比较软弱,他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这样的话?

那削瘦的中年人缓缓地站起身来,道:“天司禄大人好像不太欢迎季某,季某方才是好心提醒,大人既然不肯听,季某也不勉强。地司杀大人那边还有事,季某先告退了。”

天司禄淡淡地道:“季先生有事,本司禄就不多留了,送客!”

天司禄竟没给地司杀府的人留一点情面!

季姓的地司杀府人虽然拂袖而去了,但他这么一搅,席间的气氛就再也没有先前那般轻松热闹了,最后草草结束。那巢由公子对酒有一番奇谈怪论,但酒量却并不十分的高明,他是唯一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人,几人将他扶下时,他犹自笑言:“酒就是无我巢由公子想醉,它就就是醉”口齿吐词却已不清了。

人散去了大半,姒伊方盈盈起身,面向战传说这边道:“听说战公子曾遇到天乐公子,这巢由公子就是与天乐公子等人一起被称为禅都七公子的人物,他们可都是有身份的人。”

战传说回到天司禄府后,还从未与他人提及被诱入天司命府的事,没想到姒伊却知道他遇到过天乐公子的事。战传说深为这剑帛女子的神通广大而吃惊,但不知她是否知道有关木夫人木伶的事?

战传说口中道:“看来,我与禅都七公子还真是有缘。”

心中暗忖自己一日间遇到禅都七公子中的其中两人,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那天乐公子鬼诈阴险,巢由公子与他并称禅都七公子,自然是同道中人。如此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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