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上官已会意,他是在怀疑自己那些手下,当下摇了摇头道:“不会的,我让他们全都守在外面,而且分了几拨各守在不同位置,他们中哪一拨守在哪儿都互不相知,就算是有人从中捣鬼也定难逃过余人眼线。”

“那会不会是红嫣她自己”公孙羽还没说完,上官迟已一口打断:“绝不会!”他的眼神中顿时显得有些苦涩,续道:“如果她自己肯离开这里,那你认为我还会在这破园子里陪她三年吗?唉”他似是想到了一些不愿想到也不愿对人提起的往事,脸上的苦涩更深了。公孙羽见状也就没再多问。

风临清忽道:“密道!这房间里是不是有密道?”

上官迟和公孙羽一愣,他们想的都是有人从外面进来,这时被他一提醒不禁恍然大悟,除了从密道进来,如何能瞒得过众人眼线?上官迟当即俯身,从床侧起,四下里轻轻敲动起来。

果然,不多时,他已在案子后面的墙上发现一点异处。那是在一副卷轴之下的墙壁,他将那处微微用力一按,就见周围裂出一个半尺余的方痕,当下掌力微凝,以一掌将那方形吸住,吐气向外一提,“咔嚓”一声,竟从墙上拔下一块半尺见方的木块。

那木块下压着一方锁眼,看那锁眼已锈迹斑斑,眼孔很大,想是钥匙也极粗,拧转时必十分费力。公孙羽上前道:“是了,这定是从房间里打开密道的机关,看情形绝不会是红嫣姑娘自己开的密道,定是有人从外面开密道进来的。”

上官迟微一迟疑,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叫道:“来人!”一名庄客赶了过来,他吩咐道:“去东院柴房,把那柄黑铁斧头拿来,快!”

公孙羽和风临清心下奇异,难不成你是要劈开这锁眼?待见那庄客把那斧头拿来时才心下了然,原来那斧头甚是笨重,一条柄上却弯弯曲曲似雕有纹路,十分精巧,那斧柄粗细恰好与那锁孔相当,也难得上官迟能将这物事记得清楚。他们却不知,上官迟在四海山庄这三年里,除了与手下那百余弟兄有所往来,倒极少与外人接触,庄院里就只他和红嫣两个人,他不舍得红嫣劳累,一切家务都是自己干来,这上山砍柴当然也是他常作之事了。

上官迟把那斧柄插到锁眼里,运起内劲用力一转,果然听到床榻下面“咯”地一声响,接着就传出一阵石块磨擦声。三人有些疑惑,这么明显的响动,红嫣当时就没有听到?上官迟理会不了那许多,把床往外一带,就露出里面那个两尺见方的洞口,他心系红嫣安危,也不待与二人交待,纵身一跃就跳了进去。

公孙羽和风临清都听得清楚,上官迟一跳下去就是“扑通”一声,那洞口甚至还溅出了几点水花。他们这才想起,下面是个水池。两人相视一愣,当下走出房外,各自深吸了口气,才齐齐跳进了池里。岸上站着的几名庄客见状都不由张大了嘴不知所以。

那池塘甚宽阔,水也较深,因为是引的活水,水下倒还清可见物。不一会儿两人就找到了上官迟,他已发现红嫣房间的下面水池底下还有一处洞口。好在三人都识水性,上官迟落水时没有来得及闭气,待他又潜回到水面深吸了口气,才一齐从那洞口潜了进去。

那水洞还算宽阔,三人同潜也不见拥挤,不过一小会儿就已向上浮出了水面。只不过眼前还是一条地洞,两侧都是岩石砌就,却已没水,料来这里已经是在水池的岸上了。三人沿着这通道一路走去,转折曲回,约摸已经出了四海山庄,更走了盏茶工夫才见地势级级上升,又转过几处拐角,远远已能够见到一丝光亮了。待得走近,那光亮已可看见正是出口。三人走出洞口时竟发现已置身于东石山上,出口却是处山洞。从洞口的泥迹可见得这洞原是被边上一块巨石堵着的,显然刚刚被人挪开。看那巨石极沉重,想那人挪开后便没来得及挪回去。

公孙羽忽道:“红嫣的房间在水池之上,而那人带走她后室内竟不见一处沾湿,恐怕那人潜藏在她房间里倒有些时日了。”

上官迟的脸色变得极难看,除了焦急以外竟似有了些恐惧。公孙羽隐隐也觉得有什么不妥,是什么人竟然知道这条连上官迟都不知道的密道?而能让上官迟表现出这样的恐惧的,又会是什么样的人?一个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想的念头从心底冒了出来——“难道是”

“快看!”风临清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两人顺他所指看去,只见前面不远处一棵大松树上被刮去一片树皮露出一片白,在那片白树干上一点淡红色轻纱正随风飘动。三人赶上前去,却见那轻纱是被一根银制的簪子钉在树上的,下面还写了四个字,看也是用那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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