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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梨子却是画了一副又一幅,总说缺了点什么。。。。。。”洛茗感叹:“怕是总觉得没能真正抓到那女子的神韵吧,因此而想要来找张先生讨教讨教——哎!阿胡,莫要再胡闹了,不许欺负花儿。。。。。。”

我点点头,洛茗说的对,我是记得冬漓很是喜欢画画的,他说这能够修身养性,在人心烦气躁的时候让人静下心来。那时候,他也是极喜欢画我的,让我穿上水红色的纱裙,画出各种各样的我。

无一不都是水红的模样。

再想起现在的冬漓,我想,他应该是极喜欢水红色的了,前世的我还以为他曾经爱慕过一个喜欢穿水红色纱裙的女子,常常因此伤心不已。

不知道凤鸣最近经常画的那名女子是个什么模样!我突然就有些好奇了,莫不是又穿着水红色的纱裙,飞舞翩翩。

。。。。。。果真是如此,那还是连着几世的偏爱了。

第二日我来得比起平日里早了些,先去了小表哥的房里找他,再两人同往常一般一起来的,大约这时候先生也该到了,而阿胡则是要等到再晚些时辰才会踩在午膳前不偏不倚的来报道。

今日,那少年却是最早的就来了。

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着一张白纸,双眸紧紧地看着那张纸,似乎正在心底用心的描绘着画纸上将会出现的模样。闻得门口传来了动静,他抬起了眼眸,带着素来就有的冷静和生疏——直到看见是我和洛茗,这才展开了笑容,温温润润的模样,像是块光泽圆润的璞玉,直要浸润到我心田里去。

——如果能够一辈子留住他这般的笑容,那也是极好的了。我想。

那张画师来得也挺及时,和传闻中的模样有些八九不离十,显而易见的严苛,比洛茗的性子何止酸了几倍。整个课下来,最热情而捧场的果然还是只有冬漓。那张先生夸道:“太子殿下果然是枚璞玉,真真教老夫惊喜!”害得我差点没有生生呛出一口黑血。

娄欢在一旁凉凉的吐槽:“狗屁!等到下回上武术课的时候,我誓要教你们一个个折服,看看我娄欢的厉害。。。。。。”

少年不甘输于他人,如此的语气倒真是有些让人觉得好笑,想着我便偷偷的掩唇笑了,那张先生却在这时候抓住了我,横眉怒目,两眼一瞪:“这是哪家的千金。莫不是看不起老夫的画术——倒还真是轻狂得不行!教老夫好生敬佩,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我心口一颤,嘴角一抽,心底直呼糟糕,这下可好,惹先生生气的角色向来都是由娄欢来扮演的,何时轮到我这个众望所归的乖乖女了!

洛茗讶异,就要站起来为我辩解,冬漓却在这个时候回眸看了我一眼,带着些些无奈的模样。伸手拦住了洛茗的动作,而他站了起来:“先生,并非如此,小汤圆只是看着先生画得这般栩栩如生,而心驰神往看得痴了。您瞧。。。。。。”如此说着,他便详细地将张画师贴在墙上的那副春景美人图给详细地解说了一番,从整体构图到细节处理,人物的神态,色彩的搭配,事无巨细,全都娓娓道来。哪里好,好在哪里——真真教那张画师也听得痴了,称赞连连!

最后,冬漓说——“张先生,您说,如此美妙的风景佳人,也难怪小表妹会看得痴了!”

如此,整堂课最开心的就是张画师了,受到了太子殿下如此高的赞誉!

娄欢难得没了声音,只在身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吐出六个字:“马屁,歪理,胡说!”

我难得的想要附和娄欢的话语——“果真真相!”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少年心事随风去

大概,娄欢不服冬漓,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

娄欢说,我真是活该倒了八辈子霉,和你们两个做了发小。一个洛茗,明明就和我同一个年龄却老是喜欢把自己弄得一副臭酸酸牛哄哄的老头子模样,就好像你和我家老头子才是一个年龄的人,活该毛都没长齐的我天天被毛也没长齐的你管教。你丫的别给我抿唇笑,装深沉?装,装啊!我诅咒你将来天天笑得像朵杜鹃花,合也合不拢嘴。

再就是冬漓!你丫的好歹也是堂堂一国太子殿下,要不要这么阴晴不定,风月莫测得比大姨妈还大姨妈啊,前一会儿还是开开心心地撒泼打诨,后一秒就又马上变成一副高高在上的仙人模样,真要叫别人给你跪舔才要罢休。你丫的身上到底套了多少层皮啊,到底我娄欢是和你这个人做了兄弟,还是和你的那层皮做了兄弟啊!你这八面玲珑四处讨好还不会让自己降了身份低人一等——冬漓啊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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