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看黄建国那个样子,很有点后世被名人光芒掩盖的名人的另一半的委曲,因为以后人人都只会说他是陈雨城的舅舅,而忽略他黄建国本身。

然后第二天,陈雨城又特意地去了学校一趟,跟祝老师见了见面,两人在办公室里谈了一会,最后祝老师拉住他不放:“别走,找你真的不容易啊,现在你平时藏在什么地方啊?”

陈雨城回了个无语的眼神:“我还能藏到什么地方?先声明啊,我不是老鼠。”

祝清戏虐道:“是,你不是老鼠,但你是老鼠精!”

再后,陈雨城又特意地把班里的熊英和胡华贵请到家里做了一回客,然后当着熊英的面,把胡的上身全部脱光地,插满银针,甚至头上都插了好几根。

熊英几乎惊讶的差点把自己整只手塞进自己的嘴巴里。

“陈雨城,你好厉害!”

但胡同学就非常非常的不安和害怕,他真怕陈雨城会把自己给治死。

好在最终他只是感到自己全身麻麻的,热热的,头痛的病,也似乎在霎时间就减轻了大半。

但其实胡同学的主病因不是头部,头部只是并发症,他主要还是肾功能的衰退,而引发的中度中毒症,为了尽快治好他的病,陈雨城说不得小小地伤了点自己的元气。

不过同时他警告胡同学道:“本来我不应该给你治的,但话说回来,我跟你又有点小缘分,所以又跟你治了只是你这病好之后,切记以后大学毕业后,不要昧着自己的良心做事,否则的话,你就可能染上比这更厉害的病,到时恐怕谁都救不了你。”

其实陈雨城真不想说这样的鬼话,但有些人,如同被打上了印记,受到了老天的特别的“关照”,这种人不可以犯错,尤其是原则性的错误,否则会很惨,比如说他自己,比如胡同学。

但又有很多人不会这样,他们可以为所欲为,报应什么的,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存在,羡慕吧?

第二天清晨,赵向北父女俩来为陈雨城送行,赵向北没有什么话要再跟陈雨城说了,一路沉默,反倒是赵幼馨好像有千言万语。

最后临到上车的时候,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含情脉脉的,赵父看得眉毛直挑,后来干脆眼不见为净地走开。

“一路上小心,我听说火车有很多流氓小偷,你不要逞能,到了北都就给我写信还有你不要跟我表姐芷青好上了。”

最后一句话,赵幼馨是附在陈雨城耳边说的,听得陈雨城哑然失笑,他看了看赵幼馨,只看到对方那双澄澈、明净的眼眸之中,竟然充满了警告的嗔意。

只是,那个什么“芷青”八辈子不认识啊,再说对方豪门高官之后的,而他真的只是一乡野布衣之子,有那种可能性吗?

但他还不得不慎重地点了点头,赵幼馨这才重新轻轻地笑了起来。

这一天的早上,她穿一套军绿服,像一个小女解放军战士,那么的挺拔玉立,英姿飒爽,只是那如玉如象牙般的小胸儿,还是平平的

客车启动时,她在窗下大叫:“陈雨城早点回来。”

动听脆嫩的声音,让很多人扭头来看。

陈雨城在窗口扬了扬手,然后他看见背立的赵向北正缓缓转过身来,最后回给他一个很男人的深沉微笑。

至于大黑,早已经进了陈雨城的戒指中,正呼呼酣睡着,而它旁边就是一条可怕的粗壮毒蛇。

他说过,这一辈子都要好好的照顾好小黑——如今的大黑,放在外婆的身边,他不放心,所以要带着,把它带到北都去。

到了县城,陈雨城又在奶奶家呆了一天,住了一个晚上,他到了奶奶家的时候,情况是这样的,当天中午,几个叔叔包括继祖父,都脸黑黑的。

但还别说,菜做的很丰盛,有鱼有肉,还有牛肉,西红柿蛋汤上漂浮着自种的“涎须(香菜,涎须是当地人的叫法)”沫,奶奶一个劲地往陈雨城碗里挟菜,一边挟还一边抹眼泪:“城城,你总算舍得来看奶奶一回了。”

大叔在一边很生气地道:“他眼里还哪有我们这些奶奶、叔叔,眼睛长到了头顶了。”

小叔就坐在陈雨城身边,他搂了搂陈雨城的肩膀:“你考试又考了一百分了吗?”

陈雨城一本正经地跟小叔说:“差不多吧,期中考试,只有语文扣了几分,其他的科目都是满分,对了,你期中考试考的怎么样?”

他这么一问,小叔立即低头扒饭,好象谁要跟他抢似的,大叔和三叔脸上的表情顿时不自然,三叔是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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