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的蛛丝隐隐纠结?

脑海里居然开始涌出许多幻想,安言和那个人的,旗鼓相当的气势,翻云覆雨的缠绵,她餍足甜蜜的唇

“见鬼!”陈少蒙回手恨恨捶在自己额间,这是怎么了。那两人应该是合作人关系吧,安言称他林总,一直是林总而已。他为什么会胡思乱想?关键是,她陪客户吃饭,他为什么会这么介意,难道只是因为她为此推了自己的晚餐?

不过,相信或者不相信,对于那个女人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吧。她那么落落大方,除了刚才少许的歉意,她不再回首多瞧一眼,她的决定根本不会为他的反应而有所更改,不是么?

陈少蒙苦笑了下,他很失望,失望里还掺了一丝狼狈——她根本不在乎,他却在这边别扭的似个初识感情的少女,这情况说多可笑就有多可笑。要是叫张若盈知道,一定又要怀疑他对这个安言动了心,不知怎么和他闹了。

所以

陈少蒙摸了摸胸口,缓缓踱进外头闷沉的暮色里。

所以,你是不是对她动了心了?在看到她被那个如竹风的男人带走之后。

安言出了大厅就默不作声快步走,可惜后头的人腿长,总能不紧不慢的跟着。两人的脚步在安静的水泥地上扣出有节奏的啪嗒,却也十分搭调,安言有点恨那种和谐,故意错了步伐,林墨在身后顿了顿,轻轻笑了:“这么生气?”

还敢问!安言气势汹汹的回头:“林墨,你不要太过分。今天”

一个纸带晃悠到她的鼻尖,“先去换上!”

安言怔了一秒几乎压不住火气了,拍开疑似装着衣裳的纸袋,“你这什么意思?”身体却被拨转小半圈,正对着洗手间的方向脱手一送,林墨稍微神秘的笑:“换好了再告诉你。”

“对不起,我对这个提议根本没兴趣,你别”她扭了身子摆明不合作,想不到后头的人反退开两步,食指和拇指好看的扣住微缩的下颚,做出一副认真考究的表情。一会儿睫毛刷的齐扬,露出琉璃般冥彩的眸子:“嗯,没穿裙子,这样也行,走吧!”直接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前走,安言一愕,挣了两下没挣开,终于没办法继续冷冰冰的拉开距离,气急败坏的提声嚷:“你怎么变成这样?我说了不去不去,还要我重复几遍?”

林墨的脚步滞了滞,清润的眼底划过一丝黯淡,声音依旧轻松的听不出情绪:“重复几遍都无所谓,今天是嘉年华的最后一天,再不快点,爆米花就卖完了。”

安言目瞪口呆兼啼笑皆非。

不是吧,林墨啊,优雅到爆的帅哥要带她去那种闹到翻的“嘉年华”,然后在过山车上张嘴大呼小叫?不搭,太不搭了。

那人偏还雪上加霜:“弹射椅每晚都限量的,不过不用担心。”他从口袋里抽出两张花花的票在她眼前晃,“我早预备了!”

安言瑟缩了下,他期待的神情有点少年时代的影子,脉脉的极有杀伤力。看来他是当真要带她去玩,可她

不禁垂了头气馁的问:“林墨,为什么在我身上浪费力气?”

不管过去谁是谁非,只凭他这些年经历的艰辛,公道的老天理应还与些凡人的幸福。可这些,她没办法给。如今的自己根本无心投入感情,他越靠近,就会被刺得越重。她躲开及是不愿意伤害,他怎么不懂呢?

“为什么要想那么多?”林墨的目色稍微深了,温语涟漪着低回的意韵,“单纯的和你一起去吃一次爆米花,坐一次过山车,难道还需要再思考七年才作决定?安言,既然我们有机会再次异地重逢,开开心心的放任自己一次,我想不算什么大错。除非,你还恨我入骨。”

他吐出最后那句话时眉心轻蹙,一闪而逝的忧伤。安言居然张张嘴再无力道,只是垂头丧气,好像要赴刑场:“就今天一次!下不为例!”

两辆车依旧是一前一后流入车河,他静静跟随在后,她在反光镜里似乎看到他专注的眼光,好像在逆回的时空里宿命般的追随,一时撇开了视线。

竟然真去了那个喧嚣繁华的地方。七彩夜阑在空旷的广地上尽情嚣张,各种小吃在小亭子里摆的花花绿绿琳琅满目,微微拥挤的人群在刺激中寻找片刻释放的快感——这是一个合法又不龌龊,能纵情倾泻被这城市绵延了遍身压力的地方。

安言喜欢这种吵闹,望着旋转木马上孩子的笑脸,咬了一口林墨递过来的鲜肉包子,觉得那叮叮咚咚的音乐很悦耳,温馨得好像上一个红尘里的记忆。

林墨插了吸管,把可乐递过来:“今晚就将就了,吃完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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