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那后来呢,公主可有发现别的线索?”

不知为何,连城公主忽然拧起了眉,本就冷艳的面容显得更加生冷,显然是回忆起了什么令人不快的事:“呵,当年青州的陆州牧以为本宫遭人埋伏,看到虫子之后就拉着本宫一起跳河了!居然在京城还能看到那个蠢货,陛□边就没人了么?!”

“”原来是这么回事。

傅茗渊能想得出来,陆子期这种一根筋的家伙,做事往往不经脑子。再者他担任青州州牧是在入国子监之前,那时的性子应该比先前还要直,惹到公主也是正常。

她默默在心中为陆大人默哀了一下,次日于马场与云沐会合。她的动作甚是笨拙,费了半天的力气也没乘上马去。云沐看不下去了,正想扶她,却忽然往一旁的树林扫了一眼。

“云大人,怎么了?”

云沐摇了摇头,将她扶上马,又担心她掉下来,手紧紧地牵着缰绳。另一侧的树林之下依稀立着两个人的身影,已经站了有好一会儿了。管马的小吏早就看见了二人,但琢磨着光天化日这么躲在树丛里的,要么是傻了要么是疯了,遂没有理会。

“阿哲你过去,跟她说我死了。”

殷哲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身边之人,点了点头,小跑过去与马上的傅茗渊道:“傅大人,王爷说他快死了。”

傅茗渊低头瞥了他一眼:“死就死呗。”

殷哲又小跑回去,一边叹气一边传达傅茗渊的话:“王爷啊,别说是傅大人,就连我都不信啊。”

第二天。

“傅大人,王府遇袭了,王爷中箭了!”

“中就中呗。”

第三天。

“傅大人,王爷中毒了!”

“毒就毒呗。”

就这样一连过去了五日,傅茗渊在骑马方面是一无所获,每当云沐要教她什么的时候,就会有不同的人窜出来传达夏笙寒出事的消息。

她始终记着上次的教训,对此冷眼旁观,可夏笙寒偏偏就是在与她比耐性,连云沐都时常黑着一张脸。到了打猎当日,傅茗渊仍旧什么也没学会。

“他怎么又犯病了啊!”

她抹着一把辛酸泪,跑去给老首辅上香压压惊,转头与阿尘道:“明天我还是与陛下请假好了,横竖他也没指望我能在短短五天内学会。”

言罢她嗅了嗅鼻子,一想到夏笙寒始终在搞破坏就气得牙痒痒,这回是头一次彻底被逼进了两难的处境,静默了一会儿,道:“我记得老师曾给过我一个锦囊,说哪天没辙了就拆开看看。”

阿尘幽幽道:“你确定里面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能吧”傅茗渊晃了晃脑袋,“老师他应该不会坑我的吧。”

二人说着对了下眼色,纷纷露出了好奇的目光,从灵堂的柜子里将那个锦囊取了出来,拆开一看。

“轰”地一声,傅茗渊的脑袋里晴天霹雳,嗡嗡嗡直作响。

阿尘惑然接过那张字条,只见上面的字只有一行,一看便知是老首辅所写,苍劲有力的五个大字:去找慧王罢。

“——怎么会这样?!”傅茗渊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我以为这里面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才一直存着,这也太”

阿尘意味深长地望了望她,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咳了咳:“老首辅坑人不浅。”

傅茗渊从地上爬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沉思道:“不过说起来,我一直没想明白当年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博书斋里。他是不是威胁了老师什么事?!还是说老师也被他给传染疯了?”

她抓着脑袋揉啊揉搓啊搓,阿尘瞧着心疼,提议道:“要不你去找慧王试试看,或许他一直捣乱就是等着你来找他吧。”

傅茗渊小心翼翼地瞥她一眼,咕哝道:“你怎么老替他说话他给了你银子?”

阿尘抽了一下她的脑袋,却没有回答。

次日的狩猎是由景帝亲自参与的,白天一见到傅茗渊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老师你怎么还没学会啊”

景帝说着便上了马,傅茗渊虽然不准备同去,但怎么说也要意思意思,遂决定骑在马上由人牵着送他一段路。

她刻意不去看夏笙寒,回头瞧见不止是潭王,连城公主等人也跟来了,稍稍放了心,谁知下一刻便听见了一阵躁动,竟是景帝的宝马倏然脱离了控制,飞也似的奔了出去。

侍卫们吓坏了,纷纷跟上,连纪丞相也策马追去。傅茗渊心中一惊,□的马却似乎受了影响,甩开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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