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部分 (第1/4页)

马真说,“我心里颇感惶惑,我不知能否讲好,但我会尽力。这堂课我想用来探讨一个问题,这问题虽则简单,却也是许多人一直在探讨的,这便是,我们如何阅读?”

马真在黑板上刚写几个字,手机响了,马真本想关了不去理它,可马真看到这是杜娟从家里打来的,他得接。他对同学们说,“对不起,我接个电话。”就跑到教室外面走廊上对着手机:“喂?”

杜娟没有说话,但是马真听到了她呼吸的声音,她的呼吸长短不一。

“有话你就讲,我正在上课。”

马真刚说完,电话那端冒出杜娟歇斯底里般沙哑的啸叫:“上你个鬼,你个伪君子,无耻,下流,你”然后,将电话挂断了,马真听着电话的盲音在耳边嘟嘟地响着,站在那儿茫然不知所措,像掉进了冰窟窿里,滋溜一下人—动不动被凝固了。

“出了什么事?”

校长走到马真的身边问马真。马真说,“我妻子那儿出事了。”

“要紧吗?”

马真点点头。

校长问:“是车祸?”

马真摇头,说:“可能比车祸更严重。”他闭上眼睛,把五只手指叉进头发里,表现出大难临头的痛苦状态。

四十分钟以后,马真回到家中。

马真看到杜娟坐在阳台上披头散发正在翻阅马真的一堆信件,对马真的回来视而不见。地上到处散落了马真的手稿和书籍,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马真恶狠狠地盯着她看了几十秒钟,然后,很风度地一笑,问她:“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杜娟继续埋头看马真的信件,对马真不理不睬,马真有些不高兴了,马真一不高兴就把杜娟看着的信件夺过来,“你究竟要干啥?”

这一下杜娟火了,杜娟握紧拳头,说:“你嚷什么?你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还理直气壮啦,你个流氓、骗子”

我是流氓?我是骗子?

我还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你吃错药抽筋怎么的?你给我说清楚。”

马真用指尖指着她的鼻子,说一句,跳一下,你给我说清楚。

“你坐下。”

杜娟要马真坐下。

马真说:“我不坐。”

马真站着没动。

她微微一笑,她的微笑让马真感到吃惊,她支起胳膊肘把两臂抱在胸前,来回踅着步子问马真有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马真说,“有。”

“痛快,说下去。”

“我自私自利.做完事背过身子睡觉,对你不理不睬。”

“还有呢?”

“不讲卫生,对你不负责任”。

“还有呢?”

马真直瞪瞪地盯着天花板,说:“没有了。”

“真的没有?”

马真说:“没有就是没有。”

杜娟拍着手说,“好,真精彩,脸不变色,心不跳。”她拍着马真的肩膀说,“老马同志你演的戏该收场了。”

马真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说:“其实你心里明白得很。”她还不想把马真的脸撕破了,她给马真留下最后一点点自尊,不过这取决于马真能否从实招来。

马真有点不耐烦了,“杜娟,你我夫妻一场,有什么话你直说,不要拐弯抹角,我本来是在上课,可课也被你给搅了。你哪儿不舒服,是不是病了?”马真想摸一摸杜娟的额头,马真的手被杜娟掐了一下,她不许马真碰她了。

杜娟问:“你,你跟姓叶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谁?”

“那个妖精。”

“哪个妖精?”

“甭装了,你们都上床了能不知道?吻她细长白嫩的颈脖,吻她红樱桃一样的**多刺激呀,多痛快呀。”

杜娟说这话的瞬间露出母狼一样凶狠的目光。

马真耸耸肩膀忍俊不禁哈哈一乐,马真的尿意被笑出来了,他一边去撒尿,一边对杜娟说,“真有你的,小说里写的那点破事儿,你也当真。”

“那你写跟她在木澡盆里洗澡,这事儿你又怎么解释?”

“哈,当初那澡盆你也用过呀。”

“那是你硬把我也摁到床上,我不肯你就用花言巧语来骗我,你猴急猴急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就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要你出去,你就是不出去,你说谎,你要等‘那个’了再出去,后来我不行了,身子软成了一摊泥,而你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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