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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风蓦地停了下来,用那寒冰似的眸子紧盯贞子,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他居然笑了,笑得人心花儿颤了三颤,“韩贞子,叫我表叔心虚了是不是?心虚了拍马屁了是不是?”

长廊边暗色灯光在流转,他的笑容充满黑色蛊惑,贞子咽了咽口水。

杜青风凑近点她,笑得更勾人,“哦,我忘了告诉你了,因为你那句表叔,作为惩罚,今晚唱歌的钱就你付了,反正也不能白收留你对不对?”

贞子紧揪起眉,哽咽了,“先生。”

杜青风步步紧逼,这一次更是头低下,近到能看见贞子眼中的仓皇,他却不让她逃脱,嘴边的笑更加妖邪,“你那些马屁,我挺爱听,就是有句话你错了,我的眼光,其实不高,我看上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人,听懂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累啊,我出了名的码字慢啊。。。5555

要留言,要撒花,撒泼打滚ing。。。。。。。。。。

还有,所有的雷文都需要一个女炮灰,大家淡定

跟蘑菇亲亲mm说下那个,看到你的评论,俺觉得你丫太有才了,比我自己想的那个塑料牛更自然好笑,所以我自己先斩后奏给改成蜗牛了,嘿嘿挺不要脸,来抽我吧。。。。。。

第十七

一个如此美丽的人却有一颗如此不美丽的心灵,贞子的心在狂跳,泪在狂飙。

老鳄鱼离她如此近,给人美食到嘴的错觉,但其实大错特错,此等人间极品货色,你生吞下去,他会瞬间现出大圣原形,在你肚中用金箍棒玩撑杆跳,坐在你肠子上荡秋千,心情好了踩在你的心脏上跳桑巴,心情不好了直接在你血管上戳个窟窿,用你的血洗个热血澡,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咫尺之外的杜青风的磁场强大到令人忘了呼吸,贞子蠕动着嘴唇,颤巍巍得说,“先先先生,我错了。”

我错了,我当初就不应该炒股,不炒股我就不会成了穷光蛋,不成穷光蛋我就不会掉进你的老巢,不掉进你的老巢我就不会成了太监,不成太监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见了你就哆嗦得像得了脑血栓。

贞子低下了头猛吸气,只敢盯着自己的破波鞋,和杜青风的皮鞋。

吵闹的空间有嘟嘟嘟的高跟鞋声,愈来愈近,杜青风的皮鞋突然挪近她一点,她不敢相信瞪圆了眼,就见他的手缓缓伸过来,之后,蓦地牵起了她的手,两手紧握。

贞子挣扎不及,血压蹭得飞窜上来,全身的血液全速涌向大脑,她快从脑血栓直接过渡到脑溢血了。

贞子有了进气忘了出气,顶着粉嘟嘟俏生生傻乎乎的脸哼哼,“先。先生。。。”你想吃我豆腐啦?

杜青风神秘一笑,这时那嘟嘟嘟声停了下来,一阵价值不菲的清香扑入鼻尖,而后美人娇喘,好半天才客客气气却欲言又止,“杜先生。。”

美人那娇滴滴的夜莺嗓在这个焦躁的夜里暗哑了,伴随着微不可闻的喘息,搭配一张黯然失魂的烟熏脸,活似一个拼了老命从烟囱里爬进屋内,喘着粗气,一脸黑煤的小偷,进了房间才发现此屋墙上贴着张纸片,写着,“我是贞子,此屋已成老娘茅坑,老娘已先撒尿拉屎占下,后来者从哪来滚哪去!”

杜青风款款一笑,笑得人肝胆俱裂,他紧紧牵住贞子的手,“我女朋友有点头晕。”

他一脸柔笑,转头对着已成雕像的贞子,很体贴得问,“现在好点了吗?”

呆成一只鸡的贞子诺诺得点点头,用细若蚊蝇只有杜青风听得到的声音嘀咕,“好。。好多了,离脑溢血不远了。”

杜青风那漾着碧波的鳄鱼眼状似深情得看着她,像天边那勾魂的月光,又似云间那轻飘的浮云,随时都会消失无踪。

美人那颗玻璃心碎了一地,一个牵手,一句“女朋友”,又把她蠢蠢欲动的芳心给打回原形,暗进人心的灯光下,美人硬挤出丝礼貌的笑,说,“这里空气不太好。”

杜青风点点头,“是,我带她出去透透气。”

说完,优雅得牵着手里的一只鸡走开了。

准确的说,是一只被炭烤红的烧鸡。

两手相牵,贞子觉得左边膀子的神经已经全线坏死,杜青风看似温热的体温其实是强电流高压电,强劲的电流传导她全身,她就像是被人灌了十瓶烧酒,顶着张熏红的桃花脸,任人牵着鼻子走。

拐了几个弯,烧鸡再也做不到乖巧了,死死盯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小声道,“先生,要不你直接下楼送我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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