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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林灵,作为他最亲密的同学,应该理解他的。

女生总是这样傻,一件事明明只有1%的可能性,她仍然愿意选择相信,就因为那1%的可能性是她最希望的结果。

林灵说:“至善,今天是我生日,我请了很多同学,一起去吧!”

贺至善犹豫了一下,本科期间他就跟林灵在一个班,到研究生以后,他们又是一个导师一个组。这么多年的同学感情,她过生日邀请他一起去,他没有什么理由拒绝的,“那好吧!我打电话跟轻歌说一声。”

林灵忽然抓住他拿手机的手,略有些紧张地说:“至善,你不会带夏轻歌一起去吧?我、我的生日,我希望就只有我们几个同学一起吃顿饭,夏轻歌她才、才大二,又、又不是一个专业,来了也应该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她这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明明是大冷的天,手心却出了一手的汗。

贺至善没有多想,他只是说:“好,我不带她一起去就是了。”

午休的时候,至善给轻歌打了通电话,告诉她晚上不能一起自习了,因为他有个同学过生日,邀请他一起吃饭。

同学过生日请客吃饭这本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偏偏轻歌多嘴问了一句:“是哪个同学啊?”

贺至善的思想太单纯了,他根本就想不到女生的心思,他只是很坦荡的说出了林灵的名字。

这两个字成功地触碰到了轻歌敏感的神经,她对林灵的印象很深。第一次见到林灵就是那天她和小乖故意走在前面佯装不知至善在她们身后,然后说些刺激他的话,林灵上前来替至善出头,她当时就明白林灵对至善有不一样的感情。

这是女人的天性,一种感知情敌的天性。

很多时候,她去实验楼或者生科楼等至善下课时,总能在至善的身边看到林灵的身影,她不动声色的向林灵问好,林灵也只是冲她微笑点头。

女人之间的波涛汹涌,愚钝的至善又怎么会看得出来呢?

轻歌立刻起了大反应:“林灵学姐邀请你?她还请了其他人吗?”

至善老老实实的回答:“请了几个同学。”

轻歌稍稍宽了心,但她仍然不放心至善前去,于是她说:“学长,我要跟你一起去。”

夏轻歌的反应早在林灵的预料之中了,看来她提前跟贺至善说,不希望夏轻歌同去是明智的做法。

至善似乎也没有料到轻歌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他条件反射的想到了林灵对他说的话,林灵不希望轻歌去,所以至善理所当然的没有答应轻歌:“不行,我的同学过生日,你跟着来做什么?你跟他们又不熟,你来了他们没话说。”

轻歌并非不知道她跟至善的同学不熟,她也并非想不到自己去到以后会使其他人都很尴尬,但是女人就是这样敏感脆弱,至善一口就否决让她妒火中烧,甚至红了眼眶。她免不了要委屈的想,为什么学长不让她去?学长为了林灵就狠心的抛下她去参加林灵的生日宴。她甚至可能固执地认为,学长不让她去,有可能是不想让她知道他跟林灵之间究竟有多深厚的感情,亦或是多亲密的关系。她已经把自己当成是学长的女朋友了,难道作为他的女朋友跟他一起去参加同学的生日宴不可以吗?不可以吗?轻歌想不通,并且越想越委屈。

假如,至善他聪明一点,他同意轻歌跟他一起去,那么轻歌就压根不会怀疑他跟林灵之间有什么。可能过几分钟,轻歌自己就觉得她去到那个环境中会很尴尬,她也就不去了。

只可惜,男人总是少根筋的,他想不到那么多。

轻歌不屈不挠,她一定要跟至善一起去。

至善已经答应林灵不带轻歌,又怎么能食言呢?所以他说什么不答应轻歌,听到轻歌在电话那边有了哭音,他一瞬间有些心软了,哥哥带妹妹一起去也应该没什么的吧?可是,他已经答应了林灵,今天还是林灵的生日,他总不好让林灵过个生日都过得不开心吧?至善只能硬起心肠板起脸说:“好了,不要再闹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带你去的,我晚上回来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铁板鱿鱼。”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留轻歌一个人怔怔的对着电话发呆,两行清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第四一章

至善还是遵守自己的承诺给轻歌带了铁板鱿鱼;他打电话让轻歌下楼拿鱿鱼时;轻歌刚刚洗漱完。

轻歌不想理他;又控制不住自己见他的*;于是还是下了楼。

至善就站在11舍楼下,手上拿着用饭盒装着的铁板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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