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莫不是我已死,来到仙境了吧?”

现在张舒恒听林秋竹把江南描绘的如此绚丽多姿,方才叹道,景色美好的地方并不只有他呆了五年的峡谷,大千世界,美好的东西真的太多太多了

林秋竹讲述了很多好地方,而后又道:

“我家住在东海梨花岛,岛上处处是梨花,十分美丽,倘若有空我一定带你看看,定不亚于江南!”

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怎能带个萍水相逢的少年回家呢?忙转开话题道:

“大哥,我说了那么多,你也该说说了吧!”

张舒恒一愣道:

“我?我有什么说的?我从来没去过江南,也没到过你说得那么美的地方”

林秋竹想了想,突然问道:

“大哥,你有师伯便一定有师父吧!”张舒恒摇摇头道:

“没有,我师父便是我师伯。”林秋竹一愣,张舒恒接着道:

“我师伯不让我叫他师父,要我叫他师伯,开始我也很奇怪,后来师伯才告诉我,那是因为他原来有一个徒弟,但那个徒弟却背叛了师伯,并杀害了师伯全家人,让师伯又伤心又痛恨,便不愿再收徒弟了。只因为我父母同他是生死之交,才破例收我为徒弟,但也从不让我叫他师父。”

林秋竹这才点点头道:

“原来如此,那大哥,你会武功吗?”

“我小时候也学过一两年,后来因为那群坏人要抢我家的东西,将我心脉震伤,就不再学武功了。从落崖到现在,更是一点也没学,所以可以说是不会吧!”

林秋竹点点头道:

“那讲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吧!和你师伯在一起好玩的故事!”

张舒恒想了想,眉毛一皱道:

“那好吧!我就讲一讲我小时候同师伯的故事。嗯我离开师伯已经五年了,小时候师伯教我读书习武,那年我有七岁,师伯叫我到他房间里来,低头写下一首诗,然拿后给我看,我看是:‘床前明月光,凝视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然后师伯问我?

‘恒儿,这首诗是谁写的?’我见那明明是师伯刚才写的,便道:‘是师伯你写的’”

林秋竹一听,竟“咯咯”地笑出声来,好久才缓过神抱歉地道:

“失礼,失礼,那后来呢?接着讲吧!”

“后来师伯也笑了,对我说:‘记住,这是李白写的(静夜思)’。我就记住了”

张舒恒又想了想道,“还记得有一回,大概那时我才五、六岁,师伯给我出了一个谜:

有一个人炒豆子,炒来炒去往下一倒,红豆和绿豆却自然分开了,问我怎么回事,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师伯便笑着说:‘其实,他只炒了两颗豆,一颗红豆,一颗绿豆。’我一听,觉得这个谜出的真好。便下山找小朋友玩,把这个谜说给另一个小朋友听,我说‘我给你猜个谜,有一个,炒了两颗豆”

张舒恒话末讲完,林秋竹便“咯咯”地笑起来,心想:这个人的小时候可真好笑,料想现在也不见得聪明到那里去!

张舒恒就这么说了一又个一个故事,谁知说着说着他的脸色渐渐变地忧郁起来,一副伤感地样子,话也说不出口了,林秋竹止住不停的笑声,小心地问:“大哥,你、你怎么啦?”

“我想师伯了。”张舒恒无限深情地道:

“听师伯讲,我三个月时父母就被魔教的人杀死了,是师伯收养了我。师伯无儿无女,是他将我带大,他对我太好太好太好了”大概脑袋不大聪明的张舒恒,除了用“太好太好”这一个词,就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师伯林天翔对他之好了。

“师伯对我就像亲生儿子一样!我告诉过你,我八岁那年,被魔教的人打了一掌,震伤心脉,常常吐血。四年多后,我就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又不忍心让师伯替我着急,看到我死去的样子,便悄悄地走了。整整五年,我都没有见到过师伯,不知他可好师伯一定很伤心,很希望我回家,我”张舒恒哽咽了,一串莹晶的泪水从两眼滑落。

林秋竹听得心头一阵楚酸,想到张舒恒同他师伯五六年末见,情意竟如此之深,真难得他一片孝心,问道:

“大哥,你家住那儿?”

“我家住洞庭湖的安乡镇,”张舒恒道:

“可是这儿是那里,我都不太清楚。”

林秋竹道:

“大哥。这儿是幕山一带,你若是想快些回去,我送你到安乡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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