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他们终于等到了:

三项轿子,垂帘分别是黄、绿、白三色,还有二十余名“风雨楼”的精英。

——这三顶轿子,大概就是分别由戚少商、孙鱼,杨无邪乘坐的吧?

他们三人虽然谁也没弄清楚,到底是哪一个人乘坐哪一页轿子,但总之一慨打杀就是了。

于是他们不再等。

不必再忍。

他们一听到那一声好似雷声一般的鼓声,他们马上就拔剑、动手、狙击、杀人!

3.灼热

这雷声很怪。

它不是来自天上,起自苍穹,而似是从地底、墙内、屋里、檐上传来。

——鼓声一样的雷声!

它似是石磐敲响在皮革上,又似是裹鼓撞在黄钟上,亦似极原始的石凿和木捶互击时所发出来轰轰的声响。

有力而难听。

古怪兼诡异。

此声一响,狙袭即起!

那原是约好了的暗号。

出现在街心的轿子有三顶,这使得温、何、梁三人都大出意料之外。

他们分别躲在三个不同的地方:

三个一点也不隐蔽的所在。

——有时,对一个狙击者而言,躲得太安全、太隐蔽,反而会使自己失却了斗志,减低了杀意,甚至久而久之,连面对奋战的勇气都会荡然无存。

太幸运令人松弛。

太安逸使人疏懒。

所以温火滚、何难过、梁伤心所选择的伏击方式是:

面对。

——面对面!

是以,他们二个乔装成贩卖脂粉的浪客,摇着博浪鼓直着嗓子在街边叫卖(何难过);一个打扮成云游头陀,正蹲在街头叫了大碗川辣面,吃得热乎热乎的头上冒汗发上冒烟(温火滚);一个却在街旁扫落叶,一扫把一扫把的扫,专注得像是在数银票(梁伤心)。

当然,扫落叶。卖脂粉和吃面都只是各种的掩饰,他们真正的事业是:做人,而现在的职业是:

杀人。

杀人!

——暗号一起就动手。

这是罗老幺的吩咐。

——杀死戚少商和在“金风细雨搂”里“说得起话的人”。

所以他们立即行动攻击、拔剑杀敌!

——就像他们跟三顶轿子内的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过,尽管他们攻击同时、同心、同意,也同样勇悍、狠辣、歹毒,但三顶轿子的出现,仍大出他们意料之外!

三顶轿子:如果说,一顶是戚少商乘坐的,另两顶轿了里坐的是谁?如果另一顶里边坐着的是杨无邪,那么,还有一顶呢?

到底戚少商坐哪一顶轿子?黄?绿?还是白?杨无邪呢?第三顶轿子里乘坐的又是谁?

他们已不暇细虑。

时机一逝不夏还。

他们只好当机立断,马上发动攻击。

他们虽来不及交换意见(甚至眼色),但不约而同,都选择了白色轿子发动了全面的攻击。

他们不知戚少商乘坐的是哪一顶轿子,但既然攻袭的号令已发出,他们就只有先针对一顶作攻歼战再说。

他们都选了白色轿子,原因很简单:

一,风闻戚少商是喜欢白色的。他有洁癖,甚至就算在杀人格斗时也极不愿弄污他身上穿着的白衣衫袍。他喜欢白色。他爱白。

二,绿轿太轻,轻若无物,而且装备未免太过齐全——那只像是残废人才会乘坐的轿子,像戚少商这种绝不怠情,也不允自己疏懒的一帮之主、一派之首,应该不屑于坐在这种轿了里。

三,黄轿太重,重如千钧。抬轿的人非常吃力——与其说里而是坐着人,不如说里边是物(石头、木头之类的)或庞然巨物(大象、犀牛什么的),较为妥切。

所以,他们都认定了一个目标:

认准了一顶轿子——

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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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就大,小就小!

如果你买大开小、买小开大,那你就输了;反之,你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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