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 (第1/4页)

闪,却将汉子的耳根那里切出一个豁口。

汉子愣了一下,正要放声大喊,却猛然被一名番子一拳打中鼻梁,一时间鼻涕眼泪流个不停,那声痛呼也被生生的憋在胸中。

动刀的番子盯着那个汉子。又说:“若你只是一名路人,怎会知道如此详细?若你本是局中人,此时更应该在帽儿胡同,怎么会在这里与我等‘巧遇’?你若是实话实说,也就罢了,若是还想狡辩,可听说过东厂刑房中。有个法子,唤作‘骨肉相连’么?”

萧焚在车厢里听着,虽然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不过听见骨肉相连,还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一翘,扭头看了卡里斯托一眼,却看见女试炼者一脸忧郁的坐在车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名汉子鼻涕眼泪还在留个不停。嘴中嘟嘟囔囔也不知是在讨饶还是在说些什么,几名番子都有些不耐烦,动刀的番子猛然揪住汉子受伤的耳朵,又说:“也罢,你这小民,怎么知道东厂的手段,我便说与你听。所谓骨肉相连却是这样。一点点把你这个耳朵撕扯下来,一只耳朵不够,还有一只,两只耳朵不招。还有鼻子。总而言之,你若是不招,总要让你受尽苦楚,若是招了,也能少些煎熬,说说看,你要如何选择。”

萧焚听了这个番子的详细解释,虽然知道是番子在利用语言施加精神压力,真正的行动可能没有那么残酷,但是这样的语言对萧焚的心理压力也是不小。至少他已经决定,现实世界里的那些骨肉相连,他以后绝对不碰。

萧焚身为试炼者尚且如此,那个耳朵已经开始被慢慢撕落的汉子更是不堪,在诸多疼痛折磨下,这个汉子的腿一软,身体慢慢下滑,裤裆那里突然发出恶臭,整个人似乎都虚脱下去。

即便如此,那名番子依旧不动声色,继续稳定慢慢撕扯着汉子的耳朵,在这个动作下,那个汉子的左耳那个伤口已经变得有些渗人,血液汩汩渗透出来,不多时就让这个汉子的左边脸颊模糊一片。

到了这种地步,汉子哪有顽抗到底的想法,虽然嘴里还有些含糊,不过却忍不住连声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小民招了,小民确实招了。”

其他几名番子一起放手,让这个汉子瘫倒在地面,那个汉子在地面喘了几口气,只觉得耳朵伤口那里疼痛无比,又不敢用手去摸,一边发出嘶嘶声音一边说:“小民平素就在帽儿胡同对面居住,那个胡同里很有些古怪,平时无人敢擅自接近。今天不知怎的,忽然有好些人从那个胡同里出来,到处乱走,又让我们到这西直门外大街等着,只说让我们遇见不对,尽量拖延时间,随便说些胡话,倒时自会有人来这里接应。”

萧焚听见这里,扭头看着卡里斯托,低声说:“旁边还有人暗中监视,看样子防范措施相当周密,明显不是随便什么富商能够做到。”

卡里斯托没有对萧焚的这句话做出反应,而是低声说:“那个人活不了多久。”

不等萧焚说话,卡里斯托接着说:“那个士兵的刀,已经生锈了。”

萧焚知道女试炼者把东厂的番子当成士兵,心中倒也没有纠正的想法。至于卡里斯托刚才所说的,萧焚心中也有数,破伤风在这个时代还属于无药可救的重症,应该说,从萧焚的反问中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以后,那个番子就已经动了杀机,所以才会有这个用锈刀切割伤口的举动。

相对于这个时代的残酷,萧焚感到不妙的是,卡里斯托现在的表现已经不像是一个正常的试炼者,从她刚才的发言来看,这名女试炼者似乎有些低龄化的倾向,对于凡俗的事情,产生出干涉的倾向。

换句话说,现在的卡里斯托已经不再是一名成熟的试炼者,不是一名可以相互商量,相互信任的同伴,而是一名需要萧焚照顾和监督的,拥有强大实力的初级试炼者。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萧焚自己都有些应顾不暇,再去照顾一个等级比他更高的试炼者,对于萧焚来说,这实在是件让他无比为难的事情。

这个时候,萧焚无比想念可能现在还在开钥匙的莱卡翁,如果有这个壮汉在场,至少萧焚可以不用担负起照顾卡里斯托的责任。

仔细想想,世界之树因为两名试炼者成为背叛者,而对卡里斯托的记忆进行消除,看上去更像是一种追加处罚,对于卡里斯托小队没有完成上一个试炼世界任务的处罚。

这种处罚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但是只有亲历其中的人才知道这有多么残酷。将一个试炼者多年的记忆全部改变,意味着这几年所有的美好的痛苦的回忆全部消失。这种改变不仅仅会让人茫然,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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