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部分 (第1/4页)

和经济问题举行听证会,请问田仓先生对此有什么疑问或者是法律上的异议吗?”

“哦,不,副主席先生,我对自治委员会是否有权决定召开听证会没有任何法律上的疑问。但是既然争端的一方是我们联合集团,那末争端的另外一方又是谁呢?”

“是消费者协会”,宫本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抛弃了把山崎家族推出来的想法。

“哦,也就是说,消费者协会和我们同属争端一方,我的认为没有错误吧?”

“对,田仓先生的认为没有错”

“也就是说,现在消费者协会和联合集团一样属于争端的当事人,那末我需要请问消费者协会的主任委员安藤正一先生,您凭借什么来认定我们联合集团正在进行不正当的竞争?您又凭什么来认定一个为串本经济作出显著贡献的纳税人?又是谁给予你的权力?”

字字犹如利箭一般刺在安藤正一的身上。

这是个麻烦,虽然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补救办法,当然,到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这是串本35万居民赋予我们的权力。经过充分的调查我们有充分的证据显示联合集团在5月15日就开始酝酿对串本渔业市场进行价格竞争,因此也就可以得出我们的结论”

“是吗?可是我还是想先知道,到底是谁赋予你秘密调查和先予认定的权力?是自治委员会还是初等法院?或者~是别的什么机构或者个人?”,说这话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最边上的山崎会社的代表。这个小动作也被一位独立摄影师敏锐地抓拍到了,后来还为此发表在小报上,标题就是《是谁给予了你们秘密调查的权力?》,小字标题还说,“是他们吗?”(指向山崎会社)。

联合集团避而不对消费者协会的说法给予正面的回答,坚决不和对方进行短兵相接的肉搏,反而不断地去纠缠消费者协会的身份问题并不断地转移话题,企图在这个问题上先击破对方的主力,从而减轻自己在价格战上“先开火”行为带来的负面压力。

应该说,消费者协会的调查是很有力的(不过到了现在也无所谓证据是否有力,毕竟,收购战也是联合集团先出手的),但是作为一个非常传统的协会却在调查过程中违背了最基本的原则——“程序正义”原则,而问题的关键又在于他们一不小心就犯下了一个重大的错误。在提交的正式报告中他们的确可以建议委员会认定联合集团有恶意竞争的行为,并且给串本的消费者带来了十分巨大的损害,这才是最正确的方法。

可惜,正处于转型期间的消费者协会还是按照原来的规则和处理方法来做,直接就给联合集团下了一个“有罪结论”并严厉地要求对方立即停止这样的行为,这就在客观上给了联合集团揪住不放的机会。

安藤正一在这一点上无话可说。

“那末,我正式向委员会提出申请,要求委员会拒绝接受这个~已经超越法律并且滥用职权对一个合法纳税人进行非法调查的机构的所谓调查报告。因为这个报告本身就是经过不合法的程序获得的,所以,报告的真实性严重值得怀疑”

姑且不论报告的真实性,从“程序正义”的角度上说,这就好比警察在抓罪犯的时候采用某种诱导方式来故意引诱普通公民来犯罪,这是严重违背法制精神的,所以,老议员的副主席宫本和委员们简单讨论后同意联合集团的说法,“我宣布,委员会接受田仓广毅先生的申请,消费者协会提交的调查报告没有法律上的效力,只能作为辅助证据并可以成为争端双方引用的资料来源”,自民党人在被迫作出上述意见的同时还是稍微倾向于消费者协会,毕竟还可以有部分佐证能力的。

报告里面详细地描述了关于联合集团从秘密商讨成立到对收购价格的初步议定的一系列秘密,都有足够的机会让委员会顺利认定联合集团有恶意的竞争行为。

但是两句话下来,消费者协会就为自己的鲁莽行为承担了严重的后果,现在报告也只能成为部分有用的佐证而已。山崎拓殖铁青着脸,安藤正一是毫无办法,只能看着这份让双方寄托大量心血的报告丧失了法律上的效力,这也就自然也要丢失掉在多数情况下的重要作用。

“好了,现在我来继续陈述联合集团的意见”,田仓广毅微笑着开始自己的说法。

“看见外面这些不知道情况的家庭主妇们,我很难过。她们其实还不知道事情真相,她们总在以为是我们抬高了价格,可是不,事实不是这样。从一开始,从我们50名股东正式宣布成立串本渔业合作集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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