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李全江:“你怎么报复呢?”

周楠沉思着:“办法慢慢地想,能让他们一起倒霉当然好,要是做不到,我就收拾赵军。”

李全江:“为什么?”

周楠:“那天喝酒,我左边坐的是你,右边坐的是他,一定是他录的音。”

李全江:“马长青也能录嘛。”

周楠:“你还记得那次我俩揪扯的差点儿打起来?从那时开始,他就谋着我了。”

李全江本想说:“你那天跟马长青在赵雅丽的宿舍里还吵架了,他也会谋你的。”

但没说,因为一说,就暴露了踹银行院门的人就是他了。但他不明白周楠为什么对赵军的仇恨比对马长青的大,就说:“只是我奇怪,他们怎么能让那场面在早操时播放出来的呢?”

周楠惊讶地瞪着他:“你没去过播音室?”

李全江:“没有。”

周楠苦笑着摇头道:“学校的播音室还是用DVD加麦克风工作。再说,播音室也不是什么军机重地,反过来却是老师休闲的去处,放放音乐,抽抽烟的,逍遥一会儿。要是有人来找,播音室就成了会客室了,因此引的那些社会上的闲人也能随便的进出,要找哪个老师,就说:‘我们在播音室里见。’所以,像马长青赵军这样的人对播音室再熟悉不过了。他们把录音加工剪裁一番,和做早操的音乐拷贝在一张碟片里,换掉原来的早操音乐碟片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李全江:“那派出所也是的,明显的是在冤枉你呀。”

周楠:“那两人是地头蛇,和派出所穿一条裤子,要不,他俩也不敢这么整咱的。老弟,你多保重吧。车来了。”

正文 第九章 被逼无奈

送走了周楠,李全江真的处处小心。每天听人们议论着周楠,把周楠描绘成了个丑八怪,说以前夜里银行的院门就是周楠踹的,说周楠想赵雅丽想疯了。当然,说这话时是背着赵雅丽说的,要不,就坐在远远的角落里,压住嗓子一边这么交头接耳,一边鬼鬼祟祟地觑着赵雅丽。尤其是马长青和赵军,在赵雅丽面前直往周楠脸上抹黑。但李全江看出,赵雅丽不随声附和,有时会偷偷地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李全江就明白,马长青和赵军做的这件事动摇了两人在她心中的地位。不由得暗喜。

这事儿没过几天。这天上午,李全江听师生们纷纷吵嚷着说赵军家的商店被烧的就剩下几堵墙了,说火是后半夜烧起来的,来势凶猛,等睡在后院的赵军一家被嘈杂声惊醒了跑出来,和那些被火光和爆裂声惊醒的人一样,只能束手无策地瞪着大火直跺脚了,因为人离的老远就觉得自己的油被火逼出来了,谁敢往跟前靠呢?有人不甘心地远远地泼去一桶水,轰地炸起一股烟汽后,火势更凶了,有人就说,火大了水就成了油了。

可怜赵军的母亲哭的死去活来,要不是众人死死拉着,早跳进火里去了。

等火势弱了些,不用什么人说,大伙就亡羊补牢地动手救火,因为这种事最能激发大伙同仇敌忾的激情。等压住了火势,就帮他家往出抢一些还能用的东西。但后来人们吵嚷着说,好多人明着是帮赵军家往出抢救东西了,实际上是在偷赵军家了,衣兜里裤腰里塞的掖的都是东西,甚至说有的人把东西送回家一趟又一趟。总之,昨夜上演了一幕又救火又打劫的大戏。等市里的消防车赶来了,火已经气息奄奄了。至于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众说纷纭,说警察已经介入调查了。

李全江却惦起了一颗心,为周楠捏了一把汗。

中午,他去了银行,见只有马长青一个人在和赵雅丽及那个中年男柜员拉呱着,甚是得意,对自己的到来视而不见。

他顿时嫉妒起来,因为赵军的缺席给了马长青赢得赵雅丽的大好机会,只有自己还是他的一个障碍,但他显然不把自己这障碍放在眼里。

果然,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马长青几乎是明着排斥他了,他感到自己要和马长青打一架了,除非自己退出。但他绝不退出!但他也知道自己要是打了这一架,在刘校长的心里就更恶劣了,说不定会毫不犹豫地开除了自己。所以,他隐忍着,除非马长青动手打自己。他的示弱助长了马长青的骄焰,不把他算做障碍了。

他也看出赵雅丽也对自己的懦弱很鄙视,他们的说话就不大避乎他了,他就听到了一条重要的信息:只要赵雅丽答应了马长青,跟他回他们家一趟,马长青的父亲就给赵雅丽调动工作——到市工商局去上班。至于房子,他家早有了,就差赵雅丽往进住了!

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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