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为何你却你却总伤我

泪水滴落的更快杜实紧咬著呜住嘴的手背,痛哭。

我错你也错

可是我错的离谱明知你从未爱我却还是陷入你那错放的情感。

明明说了,要对你绝望却还是对你在亭子里的柔情有心痛的感觉,没有爱那来的心痛。

错了我是错了!!

我错在不舍得放手不舍得

错在即使心灰意冷、绝望却还想要找寻一丝希望

绝望的希望

哭的肝肠寸断,咬紧唇瓣即使会再度留下伤痕,杜实还是硬生生要将喉中的嘶鸣声压抑住,就生怕吵醒聂习奕,更加难堪。

默默地留著苦涩的泪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榻,然而方踏上地面的脚踝却随即出现一阵令他吃痛的激痛,身子失去平衡晃动不稳。

杜实即时伸出酸软的手扶住一旁的雕花床柱已稳柱倾斜的身子,转回头黯然地看了依旧熟睡的聂习奕杜实无言留著泪。

你的身边没有我存在的地方呀

你将我拉近我就只有逃离的资格,因为我没有对你绝望的勇气。

你不爱我我绝望不了

伤的深,最後我只有一身的痛难堪比病痛还要难熬的痛,付出却不见所想要的难堪。

不再留恋,杜实迈开步伐就像那夜逃离这里的自己但此刻他沿路看见的却有许多自己的东西。

这是什麽意思我何时有这等与你同房的地位了??

只是一个小官微不足道的小官啊

走到了门前,却因为脚踝剧痛的伤口令他难堪地跌坐在地,再也没有一分力气行走。

好痛抹乾挂在脸庞上的泪水,杜实拧著眉头以手揉著那不断麻痛的脚踝。

忽然他惊觉有只手抚上了令他受苦的脚踝,并且用著极为温柔的手劲轻揉著。。

「伤口伤的深,别乱动!」不知何时醒来的聂习奕,再杜实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来到他的身边,蹲下身抚著脚踝这麽说。

那双冷然的双眼,正盯著杜实似乎是发现他刚哭过的泪水,抬起另一只手想抚上那遗留的泪痕。

而同样也看著他的杜实,尽偏头闪过他的接近,带著哽咽的声音说著:

「不要管我」

【续。。。】

11

「你说什麽??」聂习奕愕然问道,听不明白杜实突如其来的强烈拒绝。

那只因为杜实刻意的躲避而悬空的手,不死心的执意抚上那张涓湿的脸颊,霸道地与其相贴。

不再躲去那大手任由他抹去残留的泪痕,眼神无神飘邈,杜实轻喃著心里的话:「少爷我这天生成废的身子,自小父母放弃、药石罔然,更何况还有罂血的药性加剧病情,多了个伤口也无所谓,已是没得救了,就让他烂了算了,实在无须让你费心。你。别劳心多管了」

生比死痛苦,他早已经放弃求生意志为什麽他依旧是在品嚐这人世间的闷苦??

然而飘邈惘然的眼没有看见另一双以往冷然精明现今却透露出困惑沉重的眼,正直邓著自己。

「你要我别管你?你要我别管你」轻叹一声,聂习奕面露丝微的无奈,长臂一收将杜实带进怀里,杜实像木娃娃一样无任何挣扎,垂在他胸膛的头颅低的更低。

聂习奕低看怀里人儿的眼略带疼惜,带著有些安抚的口气道:「别说话,听我说些话。」

回应他的是杜实的无语,沉默一会,聂习奕开始说出他这几日埋在心里的话。

「那夜你走後我想了很久,我讶异你爱我。

很惊讶,因为我一直将你当做是一个什麽都可以说的朋友,但是你说的对,是朋友为何有越矩的亲腻?为何我对你有独占的欲望?又为何见你病重数日,会不舍,把你悬挂於心?

想靠近你为你做些事,却又想到是自己害的你如此便却步不近,只能在一旁见你受苦你懂吗??

我至今还是想不通然而我知道,现在,你要我别管你很难,很难」

不知所措的将脸埋进纤细嫩白的颈间,那浓郁芬芳的香气更搅乱了聂习奕捉不出答案的心思。

从没有

掌管聂家数年,经历无数的抉择与裁决,却从没有像现在有过如此难定的困惑。

为什麽?你和他同样令我有这般的心情。

你代替他你取代他还是他依旧是他而你是你。

「给我时间。」纤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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