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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儿停下脚步,身后的人险些撞了上去,幸得急急的收住了脚步。

“滕公子,你是要跟着我进屋吗?你以为我会让一个登徒子进屋?”

滕彦当即摇摇头,坚定的开口:“不会。朱儿会与登徒子保持距离。”

朱儿勾起唇角,流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看来滕公子很有自知之明,那么就请止步。”

言毕,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点亮了屋子里的烛火,转身去关门。

滕彦倒真没有跨进屋子,就站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朱儿将门关上。

“朱儿。”

门重重的被阖上,朱儿放上门闩。

她回到床上,仰躺着望着帐顶,脑海中又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幕。

那时候她是惶恐的,她害怕滕彦真得会对她动手,尤其是闻得他在自己耳边说得那两个字,她清楚的感觉到心中的惶恐向着全身蔓延。

即便她也喜欢他,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他可以发展成做那么亲密之事的关系,若得他真要了她

朱儿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下,窗外吹进来的夏风何时变得这么冷,她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烛火渐渐的燃尽,最后熄灭。

床上的人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而窗外的人却还是一脸难看愧疚之色。

他清楚的听到刚才朱儿发出了轻轻的啜泣之声,他还看到她的身子紧紧的蜷缩着,他终究是伤害到她了。

他恼怒的一拳砸在石墙上,清晰的骨裂声响起,手上尽是妖艳的鲜血。

一直处在暗中的千行轻叹一声,幽幽道:“何苦呢?”

滕彦却如同感受不到痛楚一般,望着现身的千行,自嘲道:“自找苦吃。”

千行勾唇轻笑了声:“你果然是有自知之明。不过那丫头处事其实胆小的很,你操之过急了。”

滕彦幽叹一声,他也发现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今后她不会将他当透明人,怕已经是万福了。

第二百九十章 旧院软禁

苏暮卿是为刺鼻的霉味给呛醒,令人作呕的霉味充斥着整个阴暗破旧的屋子,借着从破烂窗格投进来的星光,满眼皆是积压的甚久的灰尘,东倒西歪的家具上和房梁廊柱之间布满着蜘蛛丝。

当她站起身子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发丝上沾上了极细的蜘蛛丝,面部也难于幸免,痒痒的触感让苏暮卿颇为难受,用手去摸却发现难以触摸到面上的蜘蛛丝。

苏暮卿不由蹙起眉头,他究竟是将她关在了什么破地方。

她弯下腰,小心翼翼的穿过布满整个空间的蜘蛛丝,一步步的挪到窗户前,她伸手欲将窗户推开,却然发现窗户外头钉着两块对角木头,将窗户钉死了,唯露出对角线之间的空隙,而星光恰是从这破败的窗格中渗进来。

这么看来,她也不用去看门了,门不是被钉死,那就该是被锁死了,她也就不去钻那蜘蛛丝了。

苏暮卿伸手将窗格上的纸小心翼翼的撕下来,但依旧沾满了满手的灰尘,雕花窗格,花已残。

她打量着窗户外头的情形,入眼的是沉寂的夜色。

璀璨的星空下,星光洒落在这荒凉破旧的地方,肆意滋长的绿草似乎都能没过膝盖,苍翠欲滴的大树于夜色中绿色成墨。

耳畔传来夏夜的虫鸣声,一声一声,颇为动听,如一首安宁的静夜曲。

只是,屋子里响起的欢快奔跑声与吱吱声当即打破了这一份安宁。

苏暮卿清晰感觉到有老鼠从她的脚边爬过,而后四处窜着,她唇角不由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她竟是落得和老鼠同窝。

还有大胆的老鼠见着屋子里突然多出来的人物并没有打扰它们,竟是窜到她的面前,小小的双眼在夜里甚是明亮,这老鼠竟然在盯着她看。

苏暮卿不由轻笑出声。她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老鼠的胆子可以是这么大。

但她的笑声终归是惊到了小老鼠,它闻得声音时,当即逃窜离去。

见状,苏暮卿轻叹一声,老鼠终归是老鼠,不然怎得会有胆小如鼠这一用语。

她又望向了星光灿烂的浩瀚夜空,银河如锦纱,繁星如花。点缀其中。

为夜北楼捉来之前,她倚靠在窗前看星空;为他捉来之后,她依旧看星空。

看来她真是无趣的只能够借着星空消磨时光。

只不过,苏暮卿脑海中有些许困惑,夜北楼这一回儿怎得这么迫不及待,莫不是让人踩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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