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4页)

国外回来的时候,他基本上已经把那足够平常人家过上一辈子的钱挥霍一空了,所以也就干脆集结了几个狐朋狗友,干起了那勾当。

因为有顺心这个作为内应的存在,她提供了他们莫如意大部分的作息时间,这个女人通常在忙完公司的事情之后就会去叶老头的医院去看他,在那边约停留一个小时左右之后再自己开车回来。

下手最好的时间就是在医院的公共停车场。在策划整一个计划的时候,顺心是这么告诉他们的。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

医院外头人来人往的,计程车,私家车,来来往往的都是人,郝盛钦就是在如意开了车门坐在驾驶座上的时候动手的。

他已经开了副驾驶座上的车门,他的手上拿了一把刀,在手上外套的遮挡下抵在她的腹部。

时隔近一年,郝盛钦似乎还记得当初的情况,好像不过是昨天发生的那样。他这个人,天生就一个混混,不爱念书不思进取,整日里头和一些个狐朋狗友胡作非为,因为打架进出警局无数回,基本上家里附近的局子里的人都已经认识他了,隔三差五的都要进去一回,可真正犯事的,大概是他十八岁那年,和顺心的那件事。

作为一个别人嘴里面的流氓和小混混,自然是没有正常的女人会喜欢他的,而家里面却有一朵小花慢慢地绽放开了,天天看着那一个瘦瘦巴巴营养不良的小猫到了青春期之后成为一朵漂亮的小茉莉,十六的年纪已经有了不错的身姿,偶尔看到阳台上晒着的那内衣,总会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的那几个狗友,每次瞧见顺心走过的时候,都会吹两句口哨。

“阿钦,你家妹子长的有够正哦,不知道这尝起来的滋味会是怎么样?”哪些个人都是这么对他说的。

那一夜,父母不在家。他的父亲是个酒鬼,只要有酒,哪里都是家,几天不回来算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她的母亲,从以前就是一个酒家女,年轻的时候长的漂亮,被不少有钱男人包过场,等到现在年纪大了,就开了一个小小的按摩店,成了那所谓的“鸡头”,偶尔在客人爆满的时候自己出场一下。

这是一个变态的家庭。

顺心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而他,或者也是这么觉得的。

在傍晚的时候,原本只是有些阴测测的天下起了雨,他和人打架打得鼻青脸肿地回家,经过顺心的房间的时候,他看到一向一进自己房间就会把门给锁上的人这一次没有锁门,她穿着学校的校服——简单到有些丑陋的白衬衫和深蓝色折叠裙,她站在阳台上收衣服,雨势有些大,她上衣被打湿了,湿答答地黏在身上成了透明色,他都能够清晰瞧见她里头内衣的颜色。

粉色,充满着少女气息的颜色。

十八岁的少年,最是受不得刺激的年纪,欲、火来的汹涌而澎湃,等到他理智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顺心看着他,充满着怒意地声音告诉他:“我要告你强、奸!”

郝盛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做的,好像他拿了相机,拍下了她的裸、照,十八岁的年纪,可以接受自己被关进警局拘役上几天,却不能够接受自己去坐牢,他用了最极端的手法。

他告诉她,只要她要告他,他就和她同归于尽,把她的裸照贴满整座城市,让她这辈子都没办法抬起头来做人。

那个时候的他,是喜欢她的,可惜他们就像是青蛙和蝎子,如果他背她过河,她的毒液就会进入他的全身。

他只能维持相互制约的关系,可越到后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变质了,或许,他们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的存在。

他把当年的那些裸照和现在的关系威胁她,只为了求得更好的生活品质,而她对他的委曲求全,不过是为了不让这些事情曝光。

她有男人,他也有女人,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准在彼此身上留下任何荒唐得印记,这就是准则,对外,他们还得装出一种不认识的姿态。

绑架莫如意,那是郝盛钦干的第二件事违法的事情。

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那么容易就得手,他上了她的车,把刀子抵在她的腹部,只要往下多一两寸,就能够见血。

郝盛钦只是在照片里头看过莫如意的样子,几年前的照片,是顺心拿给他看的,也方便他认出人来。

照片上的女人笑的很灿烂,单纯的美好。郝盛钦也没有想到现在在自己面前的人会是一个沉稳的女人,有着一种干练的气息,和照片里面那种柔软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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