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如此近的距离。

危险,如他。

但是竟然逃不开他给的温柔桎梏。

“那是在其他人眼里,”郑凛叙没有移开目光,他声音低醇如最好的美酒,正试图浸醉此刻正安然在他怀中的女人,“在我眼里,什么都不如你。”

无论这条裙子有多美,无论它有多么的巧夺天工,在他心里眼底,始终不过她一个笑容。

文浣浣的心一颤,随即迅速别开视线。

他快要逼疯了她!

郑凛叙沉默着看着她留给自己的后颈,见她始终没有转过头来,便伸手摸摸她的头,退了出去。

随即进来一位女佣人,穿着整齐的装扮,恭敬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为文浣浣换上那一套传说中在法国时尚之都,找名家私人创作的为期三个月才完全手工制成的绝世礼服。

只有在真正地穿上身,文浣浣才知道这条裙子的美好犹如是上天赐予的。

仿佛是为她而独身剪裁,流苏的裙摆犹如一道道波浪从腰间开始缠绕,高贵奢糜,却又不失她本身的俏皮娇意。

待郑凛叙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抬头,看见站在二楼上略施粉黛,倾国倾城的女子,纵然是阅人无数,也不由呼吸一滞。

她就像是从海洋上走上来的公主,一步一步,走进他的心底,但不同的是,他纵然是那王子,也不舍她为了走近他而疼痛哪怕一点。

他坐着不动,直到她从楼梯上走下才起身,走过去一把横抱起她。

她虽然练武,但是身上的骨头很纤细,腰肢盈盈可握,充盈的不止有他的怀抱。

一步一步,他抱着她来到沙发前,文浣浣似乎害怕弄脏裙摆,自他抱起她后不敢随意挣脱,又要拉着裙摆以免被他一个大意弄脏,见他的神情不如以往,认真的让她直视不得。

郑凛叙丝毫不在意那条裙子,把她放在沙发上,不顾礼服皱着散落在雪白沙发上,只顾看着她在一片茫茫之中更显冰肌玉肤,绝代佳华。

管家托着软垫走过来,郑凛叙笑着捏捏她的小鼻子,然后从软垫上拿起手工定制的酒红色高跟鞋,十分自然地单膝一跪,大掌轻轻托起她的脚掌,微微使力便成功把鞋为她穿上。

直到两只鞋子都穿好,他的目光还是不离她。

“喂”文浣浣觉得别扭极了。

“你真美,”郑凛叙凑近她的颈边,炽热的呼吸伴随着喑哑的低吟喷洒在她敏感的地方,“不如,今天就不去了吧”他的眼神慢慢游移而上,捕捉到她,就像是在期盼偷偷做坏事的模样。

“你,你混蛋!”文浣浣顿时恼怒了,“敢情你是骗我来的?!”

“不敢。”郑凛叙忍不住笑了,这个丫头是不是真的看不懂他的眼神?“只是觉得小辣椒突然间长大了,我有些感叹,有些伤感。”

“你伤感个啥?”文浣浣啐他一口。

郑凛叙只笑不语。

到最后,还是郑凛叙抱着文浣浣上车的,虽然文浣浣对此感到十分不齿,但却被郑凛叙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给挡了回来,想想也是,总不能来个旋风踢再把裙子弄脏,所以文浣浣还是咬牙忍了。

郑家的私人宴会是郑凛叙做东,地址选在郑氏旗下最大的酒店,摒除了一切的娱乐群体,黑色房车低调地驶进酒店,但是最后两个人却因为该怎样下车而行了争执。

郑凛叙难得地固执,文浣浣憋得脸都红了,他还是这样不冷不热地堵在车门口,又不让司机开车锁,存心让她妥协。

“你走开!”文浣浣瞪着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刚才在家里就算了,现在大庭广众地他也不怕被人拿去浸猪笼!

郑凛叙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你不用害羞,这只是我们家的私人宴会,姥爷也在,你不用害怕失礼。”

文浣浣闻言羞愤了!

他也知道姥爷在!要是被他老人家看见了她还要不要脸了!

“你不给我下车我就在这里敲碎你们的车窗然后自己跑路!”文浣浣撂下狠话。

“这车的玻璃是特殊订做的,放子弹防震防水防重创,就连我也打不烂。”郑凛叙示意司机打开他一边的车门,他款款下车,然后伸出双臂,轻挑起眉,似笑非笑地道,“你还是乖乖下车吧,不然我们迟到了,你想低调点都难。”

文浣浣捶胸顿足!

这个男人到底把她当什么啊当什么!她从小还没学走就开始学跑现在他倒好,抱她抱得上瘾了,她难道需要回炉重铸再重新呱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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