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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浣浣知道这句话是对着自己说的,她迎向父亲的双眼:“是。非他不可,不再改变了。”

文启雄沉吟片刻。

“那么,就不要放手。”文启雄略带深沉的眼看向了郑凛叙,也不知道究竟是对谁说,“你们都不小了,错过就是失去这个道理你们都明白,今后我不会插手你们的事情,但是凛叙,别让我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而你不在。”

一个男人,天生就有一个使命,就是站在你所爱的女人身后。

无关责任,只因为有爱。

若是连自己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便没资格去爱人,更别谈给女人一生。

文启雄就是这样过来的,只是他不同,他发誓要保护一生的女人,在留下了他们唯一的宝物后,离去。

“我知道。”郑凛叙的手慢慢收紧。

他掌心的纹路与她是无比的契合。

相信时光冉冉,她与他能在一起慢慢变老。之后回望种种,最依稀记得的幸福,就是此刻——她的心有他护着,然后她便能无所负担地只爱他;他亦是。

他舍不得让她的心,受那么一小点的委屈和难过。

如果真的有,那么势必都是他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爸爸和姥爷都是那啥深藏不露的样子哈,捂脸~~

这就算是见家长了,可怜师兄孤身一人离开,师妹啊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师兄兄吗~~~

第十四章

走在绿色的庭院里,文浣浣正在给郑凛叙上跌打药酒。

郑凛叙看着她纠结的小脸,忍不住用手掐了掐:“心疼了?”

“你废话!”文浣浣一个气愤,忍不住下手重了些,疼地郑凛叙倒吸了一口气,“你怎么个二傻愣子一样都不会躲啊?防守有个屁用!被我老爸打得就差没有滚地了,丢脸!”

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才这么说,郑凛叙的眼底染上了丝暖意:“没事,抢了人家的闺女儿还不让人家打了,这挺不公平的。”

“哼,”文浣浣再搓了几下,确定所有伤口都涂匀了之后才扭上瓶盖,看着郑凛叙把白衬衣扣好,才撇过头,“别得意,到时候我不要你了或者你甩我了,说不定你还白挨一顿打呢。”

郑凛叙听后略略皱眉,用手掌扭过她的头:“你不信我?”

文浣浣给了他一个鬼脸:“没有!”

“口是心非。”郑凛叙嘟囔一声,随即吻上了那一直絮絮不止惹人犯罪的唇,含住,厮磨,玩得连身上的伤口都不顾,偏偏文浣浣还记得他受了伤,又不敢挣脱,白白被他偷吻了去。

“喂!你手机”文浣浣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忙扯了扯他的衣裳,可是郑凛叙却似乎不满意她的不专心,大有要吻到她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架势。

直到他的肩膀被推搡得厉害,他睁开眼,看见文浣浣气极的眼神,才松开口。随即有些气恼地按下接听键,却什么都没说,直到挂了电话,文浣浣才揉着自己红肿的嘴唇问:“谁啊?”

郑凛叙拿过一旁的外套,牵着她就走。

文浣浣不明所以:“怎么了?”

“徐颜夕的求救,说是老二和她大哥打起来了。”郑凛叙虽然十分愤懑老二家的那档儿事饶了他的好事,但是想想,人都拐走了,还怕没时间吃吗?顿时便很乐意地走这一趟了,顺便在徐颜夕的心里加加分什么的

文浣浣一听,大呼不好,倒过头走得比郑凛叙还快。郑凛叙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着急地冲上车,无可奈何地笑。

他家的小辣椒啊是不是忘记了他还受伤着呢?

郑凛叙右手驾车来到咖啡店的时候,隔着玻璃窗,文浣浣已经见到店内的“惨不忍睹”了,忙要冲过去,却被郑凛叙眼明手快地拉住:“你悠着点,死不了人的。”

真是看不惯他的慢悠悠!文浣浣抗议地咬了他的手指一口,郑凛叙“嗯?”一声,手指不退反进,暧昧地在她嘴里勾弄着。

这个色胚!文浣浣翻了个白眼,随即再也不鸟他,拉着他快步走进店里。

万万想不到,徐颜夕的哥哥还是个大美男。

只见两个男人站在一地的碎玻璃前,店里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再看看有的桌上还有一些没有吃完的甜点,估计是他们打起来了吓走了的客人吃都不敢吃了,不结账就赶忙离开。

詹遇宸似乎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瞪得老大,徐颜夕正死死地揽着自家大哥,不让他们再打起来。

“徐颜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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