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 (第1/4页)

“嗷!”沈墨寒呲牙,苏岑的手劲,差点折断了他的东西。

苏岑被沈墨寒的惊呼声吓得手差点松开,待她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东西时,恨不得拿锤敲晕自己。

“老婆,确定要让我喂吗?”沈墨寒缓下神来,刚刚苏岑的那一握,差点要了他的命.

苏岑明白沈墨寒在说什么;不过她哪里还敢让沈墨寒自己喂上来。

沈墨寒的冲锋;凶狠异常不同平日的和风细雨;那种把人的心提悬了找不到落脚点的感觉;想想都让她后怕;此时又是白天;正是早晨;男人精力最旺的时候.

苏岑的脸早就红到了脖了根;不敢抬头看沈墨寒要将人吞入腹中的眼神;乖乖地点头,将手中的硬物贴向自己:“我自己吃呀。”

少了最初的冲刺,稍后,苏岑还是被沈墨寒的强攻整得差点魂飞魄散。她大睁着眼睛,看着沈墨寒那双变了颜色的眼睛,突然就想笑,正好被沈墨寒看到,唇角一扯,身下猛的用了力:“你这只喂不饱的小兽,老公已经很卖力了,还嫌不够。”

苏岑心旌摇曳,沈墨寒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磁性,简直是种you惑。

下一刻,乘着沈墨寒一个不留神,苏岑双腿一夹,勾住沈墨寒正在发力的腰身,将他翻身压下。

女人,谁说不可以翻身!

“老公,如果手术不成功,以后,阳阳怎么办?”一场激战之后,两人终于鸣金收兵。

躺在浴缸里,苏岑将水捧起来,淋在沈墨寒汗渍渍的身上。

随着激情消退,苏岑的心情渐渐消沉起来。妈妈今天动手术,虽然说器官移植的手术现在已不属高难度的手术科目,但出现意外的概率也很高。

医生说,也许在手术中途,捐肾者有醒不过来的可能性。

意外,意外的概率是多少呢?

虽然是换了一家专业的医院,请了国内外顶级的专家,但手术的风险却依旧不会改变,她给妈妈移植肾脏的决定也是不可更改的。

沈墨寒则半躺在浴缸里,眯起眼,象永远看不够似的欣赏着她的桐体:“如果手术不成功,阳阳就会有一个新妈妈。”

苏岑简直要抓狂,回头,白他一眼:“要换就抓紧,最好赶在我还睁着眼之前,免得我到地下还担心我儿子。”

“你不担心我呀?”沈墨寒凑上来,贴在苏岑的耳根轻轻吐气。

苏岑冷不防,浑身一个激灵,连身上的水也顾不得擦掉,起身逃出浴缸,站在地上,脸上的惊悸未消。

沈墨寒躺在浴缸里笑得花枝乱颤:“美人出浴,果然是副绝好的图。”

苏岑这才发现,自己从水中跳出来,身上一丝没挂,象一尊雕塑一样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任他欣赏,顿时窘得无地自容,抓起旁边的衣服就去捂沈墨寒的眼睛。

可是下一刻,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严重。

只顾着安排妈妈,将行李放到医院还没来得及拿,现在仅有的一套衣服被自己扔进了浴缸里。

苏岑着急,身上披着床单,在地上来来回回地踱。

沈墨寒从浴室出来,边擦头发边往外走,身上还滴着水,但看到苏岑的形象,立刻就咧嘴笑了:“不错,这个形象去医院,明天,这家器官移植医院就该改科目了。”

“什么科目?”

“神经病专科。”

苏岑被噎得无语,而某人却坐在床上不紧不慢地擦着头发,一副雷打不动的痞样。

沈墨寒的手段苏岑看着一副悠闲德性坐在床上的某人,恨得咬牙,想跟他绞劲,实在又斗不过他,只能咬牙。

“我说,沈墨寒”

“改口。”苏岑刚一开口,下面的话还没出口,便被沈墨寒一句堵回来。某人侧目,眸光中的神情立刻带着耐人寻味的“阴险叵测”。

苏岑心下紧了又紧,此刻自己可是浑身不着寸缕的处于弱势,硬碰硬,不见得能占上风。

“改什么?叫炮~友么?”苏岑揣着明白装糊涂。

沈墨寒的嘴角立时蹙起一圈痞痞的波浪,起身,朝苏岑走过来,那具系着浴巾的健硕身体,呈现着诱人的胴色,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向苏岑倾下来,象没吃够的宝宝,捧起苏岑的脸,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好差的记性,还是没吃不够,要让我每天、每时、每刻的提醒。”

苏岑被唬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身体的某个地方,还有充肿的麻木感,看这样子,似乎一场浩劫又要难逃。

瞪大的眸子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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