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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曰栽桐引凤,而她这棵雪中的梧桐,却引来了一个变态!而且

这个变态还大言不惭,“乔雪桐,一个月内我一定让你心甘情愿说出那三个字!”

乔雪桐:“呵,不送。”

对这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勇气可嘉的男人,她只有这三个字可说。

莫淮北此生做过最得意、最津津有“味”的事是,把乔雪桐那张只会吃饭说话的小嘴,开发出了第三种功能(作者严肃脸,不要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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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万念俱灰(五)

车子开得很快;苏曼画深深垂下头;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后;她抬头,余光不经意瞥了窗外一眼。

全然陌生的地方,荒凉而没有人迹;很显然这不是去机场的路;上次被绑架差点被羞辱的画面凌乱地在脑海中蹿跳,苏曼画暗暗握紧了拳头;克制住自己用平静的声音说;“停车。”

司机充耳未闻,车子前进得更快了;车窗外的矮树树叶簌簌摆动,像是在和狂风做无力的斗争。

“Stop!”

驾驶座的男人终于抬起了头,苏曼画从反光镜里看见他露出一口不怀好意的白牙,阴森森的,她感觉自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但还是颤抖着声音说,“让我下车!”

司机发出一声轻笑,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别的什么,前方一路畅行无阻,他回头,那锐利的双眸紧紧盯着后面的人,发出粗骇的声音,“苏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试图反抗。”

“你到底是谁?”

“呵”森田光笑了笑,“你无需知道太多,我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真好,”如果不是在开着车,森田光估计要拍手掌了,“你男人让我的女人一无所有,你说,我想对你干什么?”

权铎?

一提起那个男人,苏曼画的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所以你是想利用我去威胁他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淡,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的,“没有用的,他不会在乎我他现在喜欢的是别的女人。”

森田光突然大笑了出来,“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的笑话,他不在乎你?呵呵,估计我要他用整个权氏集团来换,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苏曼画比他发出一声更冷的笑。

“喂,你干什么?”

森田光一边要控制车子,一边要分心去和后面的人周旋,车子在空阔的大路上横冲乱撞

人到了穷途末路之际,果然是可以铁血心肠什么都不在乎的,苏曼画几乎用光自己仅存的力气,用手里的包重重地拍打着前面人的头。

森田光忍着痛,反手把她的包抢过来,直接扔到副驾驶座上,苏曼画失去了手中惟一的武器,又狂扑到座椅后,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发现这是徒劳,她又用指甲狠狠地在上面抓了几下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但这个时候,除了这个方法,她别无选择,她不能成为威胁权铎的工具,更重要的是,她必须要立刻回国,她的安安,还在等她

指甲深深陷阱那粗粝的皮肤,森田光瞬间变了脸色,这女人是不是疯了?松手回头抓住了苏曼画的手腕,车子还在继续前进

苏曼画像一个泼妇般歇斯底里地吼叫出来,声音里满满都是绝望,她知道自己在做无谓的困兽之斗,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也愿意尝试。

她努力从他手中挣脱出来,用女性天生的优势在他脸上又狠狠又抓又打,另一手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扯

“啊!”森田光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也顾不上其他了,直接转身和她厮打在一起。

场面混乱又搞笑,由于前座空间有限,所以森田光动作幅度根本不大,加上旧伤未愈,对手又太强大,仿佛豁出去般,不顾一切,疯狂而可怕,在这场“战争”中,他无疑是处于下风的。

混乱中,森田光不小心踩到了油门,原本就在不平稳中前进的车子像是注射了兴奋剂般猛地冲了出去

“不好!”森田光暗叫一声,前面就是安全栏,然而想刹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砰”一声,车子直直地撞了上去

瞬间袭来的巨大冲击力把站立在后座上的苏曼画甩了出去,她滚落在不远处的草坪上,很快昏了过去。

而驾驶座里的森田光,趴在方向盘上,头部鲜血直流,不省人事。

荒野,阴天,两个不被主宰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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