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郑煦央的手放松了点,力气也没有先前的大。他炯然深邃的眼睛只是看着白苏,她是聪明还是笨蛋,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如果真的是她自己说的那份聪明,甚至是证明出来的那份聪明,至少她不应该笨到去为他们挡事。

涂好了药,郑煦央大略地给白苏包扎了一下。医生并没有说需要包扎的事情,但是那片伤似乎有点紫的要出血。。

白苏只是享受有人服务的生活,不知为何她会想到流渊。她的流渊,一直以来都会是这样的男人,只是她身边已经没有了他。只要他幸福就好,有些事情她略微的知道一点。幸福这个东西,她希望有些人可以去把握,而不是一味地退缩着不前进。如果回头看看,也许就会发现原来也有人如他那样的深爱着他。

慵慵懒懒的,也许是真的有点累了,白苏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郑煦央包扎好以后正满意自己宝刀未老,不过看看床上的人竟然睡了过去。他不由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还真是如同一只猫。只要是有主人,就可以睡的香甜了,还是说她真的以为自己是最安全的面容。

“真是一个怪人。”郑煦央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将白苏轻轻地放到被子中,至少令她不会着凉。

在一个房间里,不是代表一定要同床。至少郑煦央从开始的时候就没有那么想过,他不过是要吓一吓白苏。

房间内有沙发,沙发也是那种超级舒服的。郑煦央不是一个不能吃苦的人,至少他连马路上都睡过,回想过去的生活,他觉得自己现在是很幸福的。

躺在沙发上,很多事情自己不想就会钻到脑海中。自从遇见那个女人以后,他这十年来偶读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事情。冰凉的女人,明明只是一个孩子,甚至还是一个处子,竟然就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如果说愤怒,必然是自己的无能。只是这句话他一直都记得,很多时候,也许就是想要将那张脸踩在脚下,他才会那么拼命。不过事情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样,当他找到了她,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许,真的如她那日说的,或者说是爱上了吗?他觉得不是,也许只是说有一种夙愿吧!

不管是什么样的夙愿,他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她的死,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令他觉得心中似乎空了一块出去。

一觉睡的不是太安稳,到了半夜他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梦中的那个女人面容似乎有点模糊,然后一点点的变成了白苏。郑煦央冷汗出了一身,猛地坐了起来。他有点烦躁,该死的,她难道真的发烧了吗?这种最不想遇见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只是到了跟前,郑煦央发现白苏根本就不是发烧,而是身体冷的缩了起来。由于她想要缩起来,结果抽动了伤口,自然是痛的低低申银了。

郑煦央上前摸了摸白苏的体温,低的有点吓人。这样的温度似乎比叶安凉的还要低了几分,眼前的女人真的是如同冰块一样的寒凉了。这样的冷,总令人觉得似乎要陷入死亡的那种沧冷。

“流渊冷”白苏无意识地叫了一声流渊,因为身边的人似乎有点像是流渊的体温。在没有破处之前,她一直都是叫流渊陪自己一下。白苏从来都不知道为何别人的体温总是那么的温暖,而她的总是那么样的冰冷无比。

过了那一夜,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体温都是温暖的,而她则是冰冷的。流渊,他人在什么地方,她觉得冷。以前的冷她还能够承受,只是现在似乎冷的她都要打寒战了。这一次,她想要流渊陪陪她,哪怕只是一会。

郑煦央此刻才听清楚白苏喊的人是谁,上几次他也曾经听到过,只是模模糊糊的都不清楚。流渊,估计是一个人的名字,但绝对不是女人的名字。

都在这个时候了,还要想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郑煦央心中顿时有点沉闷。他发狠,不想要管白苏,叫她自己去自生自灭。只是她冷的一边瑟缩,一边痛的难受,他还是没有看下去。

脱了自己身上的睡衣,郑煦央掀开被子的一角,然后躺了过去。只是刚刚靠近,身边的女人似乎如同章鱼,立刻就攀附了过来。似乎是急切的,想要将自己的身体都要全部地钻到郑煦央的怀中。

郑煦央皱皱眉,也忍不住地觉得有点冰冷。她的体温,还真是冷的令他都觉得不舒服。这种冷,就是有一种别人说的死气。似乎是阴森的冷,而不是一般的冰冷。

没有拒绝白苏的取暖,郑煦央只是敞开了身体叫她钻过来。他的手臂抱住她的身体,至少避开了她受伤的地方。不会叫她痛,但是能够固定住她的不安。只是怀中的女人似乎有点满足的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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