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部分 (第1/4页)

一些你的压力,我就不过你当时醉得太厉害,中途还叫胃疼,吐了我一身,我不得不换了衣服。”

所以隔日醒来,他俩都赤生生地,躺在一处。他浑身的酸涩头痛,只是因为醉酒。而她身上的痕迹,此时想来的确也不像是被侵犯过,几次也不过是帮他收拾脏污时的擦伤罢了。

原来,如此!

可是那时候,他心虑,他有种尘埃落地的概然,却又觉得不堪,最终是狼狈地逃走了!

他不再动作,翻身下了床,她吓坏了,急忙上前抱住他的腰,连声地道歉,心里后悔不矣,这酒能乱性,自然也有酒后吐真言。她太在意,尽吐实言,换来的却非倾心以待,教她一时慌了神。

难道那个女人的力量,过了这几个月的灯红柳绿,还不曾让男子释怀么!她明明听周文宇说,当日离开蓉城时,是那个女人当众甩了男人的啊!依着男人好面子的大男子心性和作风,应是绝不可能再回头了。

男人看着漆黑的夜幕下,远处那幢壮丽的悉尼歌剧院,明月当空,烟花正灿烂,眸色却凝了远方大海的寂黑,冷得没了一丝光彩。

“立煌,我爱你,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是真的”

“卿云,你知道男人的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吗?”

女人一下住口,扣紧腰的手都僵了。

却固执地开口,“我知道,可我们女人的爱和欲,是分不开的。立煌,我爱你,我要你,给我,好不好?”

手一下被拆开,回掷的眸,森冷如两柄弦月刃。

“那么你可知道,现在我跟你发生了关系,是爱,还是欲?”

“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爱你,我要你,我想要跟你在一起。”

他长长一叹,将衣衫扯过掩去了那一目妖娆。

“可惜,我在乎!”

房门立即被关上,留下了女人独自在屋里哭叫痛骂,歇斯底里。

男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时,他有些无力地靠在门板上,一口气,都仿佛抽尽了全身的力气。 。。。

闭上眼,那幅电影海报上的一句话,反反复复,渐渐深刻。

——lovecanbeverydeep,desirecanonlybeininches。

译为:爱可以很深,欲只可寸进。

他很清楚,她并没说错,他初时的确有几分游戏心态,被她拒绝之后,再接再励,也不乏有欲驱使。

那个清风朗日的早晨,金色的光斑仿佛那女子的鬓钗,帖在那张圆润可人的侧脸上,在看惯了时下的美人脸,像她那样的古典美,的确让人新鲜。触手的柔软肌肤,雪白盈握的小蛮腰

一嗔,一怒,一笑,一怨。

几分颜色,怎不教人心动。

那时他动了心思,只想把她钩上大床,故而在被拒几次后,才会有那粗暴强迫的进犯,好几次明明得逞了。

可笑呵!

男人不管花多少年奋斗,似乎都在为那短短的几个小时的高潮努力,还乐此不疲,沾沾自喜。

他的自以为是,她也从来没有骂错。

奈何时至今日,才知道,他可以寸进,可以迅速离弃,却抛不开那已经悄悄深植于心的相思。在分别的日子里,夜夜折磨,啃噬他的梦境,继而侵扰到了他的现世,面对着千娇百媚发泣如叙的大美人儿,也做了回他曾最不耻的柳下惠。

原来,相思已经刻骨。

她对他说了,爱。

她用心去包容他的自大和自私。

可是他却在那些日夜里用欲望掩饰了一切,用一个个虚有其表的小礼物安抚自己的心虚。

殊不知,他的心也早被她拿去,她住了进去,留在了脑海里,时时刻刻都在影响着他,控制他,连同这副肮脏自私的肉体,都向她臣服,这难道还不是爱?

他自命风流一世,高高在上,最后却连一句爱都不敢对他说,选择当了逃兵。

隔日,悉尼机场。

彭卿云过厚的粉底也难于遮掩一夜哭泣的痕迹和阴影,她一脸怨怼地看着面前的高大男人,竟然故意与她保持了一步的距离,泾渭分明,当真是转眼无情,冷酷到底。

“立煌”

“卿云,很抱歉。我已经打电话让你家的司机到机场接你。之后我会亲自跟你父母说明解释,你不用担心。对外,你可以随便埋汰我的不是,说是你甩了我。”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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