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你罪该万、、”死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的嘴就被祁又铭狠狠的堵住,满腔的烟味似乎在那一刹那全部释放出来,转移到她那里,张晨猝不及防,完全被他桎梏住,心肺顿时也被浓烈呛人的烟味占据。

她推拒着想挣脱,却被祁又铭一个用力,翻过身体,脸贴在了墙壁上,双手被他剪在背后按下去,同时他长腿微曲控制住她乱踢的双脚。张晨越反抗,他越反锁的紧,最后几乎是整个人都压在她背后,把她贴在了墙上。这样僵持了一刻钟,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却谁也不肯善罢甘休。

“别再让我从你口里听到那个字!”

“怎么,你害怕了么?”

“不要挑衅我。”

“从头到尾,出尔反尔的是你,多管闲事的是你,纠缠不清的也是你。”她被压迫的贴着墙壁,很不舒服,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出来“我只是想平静的生活,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也放过、放过你自己。”她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落下,抽噎道“我做了那么多努力,甚至背井离乡的到T市来,忍受那些白眼和轻视,却还一直坚持着,为了什么?”她放任自己抽泣起来“对于女人来说,所有的伤痛莫过于情感上的被骗、被欺,就算我曾经对你有过好感,有过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在你一次次的把我拉进这个泥潭时候全部耗尽了。我恨你!祁又铭,我恨你带给我的一切!”

“随你!”祁又铭在静默的听完这一段控诉后,把她翻过来,不由分说的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面对面后张晨已经能清楚的看到他额迹暴起的青筋,和几乎发赤的眼睛,她在他撕扯上衣时候双手挣脱,急忙十字交叉护在胸前,他也不在意,大手一掰轻松拆掉她的防守,完全忘了她胳膊上还有伤。

他是真的疯了,才会在这种时候想、、、要、、、她。不,其实他此刻更想融入她、变成她,哪怕一分钟也好,那样她就可以知道,她说出的那些话,于他是怎样的切肤之痛,比她的伤口还要疼上千百倍。他不过是做错一件事,不过是用错误的方式爱上一个人。

到这里,他也觉得自己心气快要耗尽,无论如何解释,她都不肯相信,无论怎么努力,还是于事无补。所以干脆自暴自弃,遵从自己的欲、、望,最坏也不过让她对他的恨意再加深一层。无所谓的,反正他也恨这样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你信吗

可是祁又铭又不依不饶的讲起了他自己的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父亲他是个十分专断的人;从我记事起;学什么专业;结交哪些人;他都要干涉。甚至连我的感情也我曾经一度厌恶他给的一切。但是集团这场风波;我真正懂得了他。后来我们谈了很多话题;包括你。我觉得我们父子关系在过往十几年第一次这么亲近。我们都不是善于表达的人;但这次之后;我想尝试改变。”

见张晨没有反应,他也不恼,自说自话起来,“我常常;那么多人,都是生命的匆匆过客,为什么会独独喜欢你;大概从第一次见面的好奇心开始吧;那天你说了命运的话题,还记得吗?大家心知肚明是沐清故意介绍我们认识。可你偏说顺其自然。但后来的情况是你总试图挣脱禁锢;希望掌握自己的命运,你还爱说重要的是选择而不是结果。”

“我在你这个年龄时候;一个人;远在加拿大做实习。浑浑噩噩完成父亲布置的任务;我知道这是将来接管集团必须的历练,我没的选。那边没有朋友,任何事都要自己做决定,这让我苦恼不堪无力应对。所以我羡慕你那份果敢和卓绝。看见你越想挣脱;越激发我的控制欲;只想剪掉你的翅膀。现在;我又要你重蹈我覆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我母亲还在世时候教给我的;可惜我还没有弄得它的意思;她就去世了。

“那时候你几岁”张晨冷不丁的提问。

“6岁吧;或者7岁。我不大记得清;父亲从不提起往事。但我们都用自己的方式祭奠母亲。”想到她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祁又铭亦有无限感慨;把她从枕头里挖出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张晨;以后;我们一定要好好过。我绝不会让你经历那些;我会努力活的比你久。”

张晨完全没有被这样的深情款款打动,因为身体翻动她感到了某些异样,惊呼“你又不用措施!”

“反正也不会怀孕;如果怀了;我就有更多筹码和机会。你会给我机会吗”

张晨不理他,急忙爬起来“你瞎说什么呢。”

“当年的事;是我不对;不过你也太倔了;那几天去陪床,可把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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