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庋�呐脞烤�椤�

晚上祁又铭照旧过来 ,见她纹丝不动的把外卖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也没发表任何意见,还是和前一天一样进了书房,在她困顿不已的时候出来,摆两个杯子,自己一个人闷头喝酒。这晚他一个字也没有同她讲。

到了周三清早,祁又铭准时出门。张晨前一夜没睡踏实,早就听到响动,可她不想去揣测他最近突然异常的举动背后是何动机。盯着天花板,听他在房间里走动,半个小时后传来关门声,应该是去上班了。她爬起来去了卫生间,路过客厅的时候又看到白色的卡纸,这一回只留了两个简单的字:出差。

不带她做出反应,客厅的座机就响了起来。结结实实吓了她一跳,她从来不记得这里还安装了电话,而且住了这么久她根本没有听过铃声响。电话不屈不挠的响了一分钟,张晨虽然不情愿还是硬着头皮接起来。

“喂”

“小丫头,阿铭上班去了吗?”

张晨咋舌,一时不知如何应答,来电的居然是祁老,而且听这句问话,他已然知道了她住在祁又铭公寓的事实,而且是故意挑了祁又铭出门后打过来。

“我想约你出来谈谈。你收拾一下,半小时后有车去接你。”说罢,又好心提醒“小丫头,一个人在家,别忘了带钥匙再出门。”

张晨接到指令,迅速挂了电话。真把她当小丫头吗,还嘱咐别忘了钥匙。她本来不想见到那位奇怪的老人,他的眼光太犀利,说话引导性过强,总叫她难以招架。可不去的话,又似乎默认了自己的胆怯,这是她不齿的。而且这样不清不楚的呆在祁又铭的生活里,她也很苦恼,也许去见一见祁老,能促使她尽快做出了断。

当然对方一定对她现在与祁又铭的相处诸多意见,这一点她心中有数,不消说她也知道祁又铭现在的业余时间几乎都耗在她身上,当真是要坐实那个红颜祸水的罪名了吗?等下楼看到来接她的正是当年对她严肃保证过不会再找她的那位祁老的助理,她对这次充满未知的见面开始无措,但到底还是硬着头皮坐上了车。

车子在一座教堂前的广场前停下,祁老的助理为张晨打开车门:“祁老在里面等你。”

“谢谢。”张晨下车声音低哑的道谢。慢慢迈步走进教堂大门。虽然这里距离公寓不过十分钟车程,车子性能优越司机开的也很稳当,但她依旧紧张到背后一层冷汗,脚踩在方格砖地上只觉虚浮。

教堂里有不少人正在跟着牧师做祷告,张晨看见祁老就在最后一排,左手拄拐而立,静静的聆听。晨光透过巴洛克风格建筑的窗棂洒在他身上,她看见老人比上一次见面更多的白发,身形也更瘦削。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祷告结束才走到他身边,“您好。”故意省去了称谓,因为她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任何称谓好像都不合适。

祁老听到声音高兴的转过身,“小丫头,又见面了。我还以为你不肯赏光呢。”

“您言重了。”

祁老听罢继续微笑,并打量她“两年不见,你长大了,只是太瘦了些,是苦夏吗?以前阿铭的妈妈也是这样,一到夏天就瘦的多。怎么都没有办法。”

“谢谢您关心,我挺好的。”张晨毕恭毕敬的回答。祁老平和的叙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回想之前两次见面他说话都是笑里藏刀咄咄逼人的,如今这样温和叫她更无措了。

“跟我到前面去,一会儿会有唱诗班过来,我们只需要带着一颗虔诚的心倾听那天籁。”

张晨顺从的跟着祁老走到教堂前排,在椅子上坐下,很快唱诗班的人登台。祁老没再同她说话,张晨被那美妙的乐声吸引,也渐渐放松下来,静心听。

回去之前,老人送她一个羊皮封面的笔记本,是手抄的《圣经》,拿在手里颇有些分量,他写的一手好隶书,钢笔字迹遒劲,排版也十分漂亮,原来祁又铭的字好看也是家学渊源。她早该知道,他们这样的世家,在教育上的面面俱到,比之她家的不遗余力,不知要高深多少。那次也听到过祁又铭讲述年少时的一些经历,窥一斑而见全身,有这样的出身,使她愈发怀疑,祁又铭枉顾集团利益,与门当户对的顾家千金解除婚约,非来纠缠她这个始终对他敷衍抗拒的人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吃惯了大鱼大肉,想尝尝清粥小菜么,但那也不是她的风格。她失笑的摇头,也许他就像是达西一样,衷情高冷拒绝她的伊丽莎白。这样比对也不合适,因为伊丽莎白尽管喜欢用冷漠包裹自己的情感,但一直是温柔可人的,她当然难以望其项背。

可是他父亲呢?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