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部分 (第1/4页)

“嗷!”就在紧闭双眼的柴慕容已经嗅到野狼嘴里发出的腥味、却只能等着被咬死时,那头昨晚没有做好梦的野狼,忽然发出了一声疼到

小x鸡鸡上的惨叫,已经露出獠牙的嘴巴,被一只大脚给狠狠的踹了一脚,接连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才从地上一跃而起,用一双开始充血的眼

睛,狠狠的瞪着一个从天而降的黑影,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呜声:麻了隔壁的,你是谁!?

“你、你是谁?”本以为得被野狼当做夜宵给吃了的柴慕容,在稍微等了那么一二三秒钟,还没有等到剧痛来临后,就睁开了眼睛,一眼

就看到有个黑影挡在她的前面,正和那头野狼对峙着。

“是我,我以为你能像周糖糖那样通过身体的气息可以辨认出我是谁,原来你根本没有这个本事。”那个黑影拿着右手的一根东西,朝着

野狼挥动了几下说:“去,去!我知道你现在很饿,也不想坏了你的好事,可这个女人的肉是酸的,你不能吃,要不然你会闹肚子的。”

在这个世上,除了母亲和父亲的声音会让人铭记终生外,还有两类人的声音可以让一个人牢牢的记住。

一种声音的主人是你最爱最爱的那个人的,一种却是让你恨不得把他(她)的骨肉都沾着甜酱和佐料生吃下去、还不能平息你心中恨意的

人。

要问慕容姐最爱的那个人是谁,她肯定肯定会摇摇头的说:在这个世上除了我的老娘老爸外,就再也没有人值得我去爱了!

你可以说慕容姐在摸着良心说假话,也可以对她竖起中指的鄙视她言不由衷,但你却毫无办法,只能点点头的说‘OK’,因为女人在睁着

眼说瞎话时,总是脸儿不会发红心儿不会大跳的。

但你要是问慕容姐最恨最恨的那个鸟人是谁,她肯定会把一口小白牙咬的咯吱咯吱直响的说:当然是楚扬那个混蛋加三x级后还是混蛋的混

蛋了,姐姐我恨不得把他的小x鸡鸡割下来泡酒,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出他的声音!

不管柴慕容对楚扬是爱还是恨,或者还是又爱又恨,但她的确听出了这厮的声音,张大嘴巴的想喊什么,但因为刚才受到的惊吓过于大了

,所以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抬手指着某个家伙的后背,急得干咽吐沫

暂且不说因为受惊吓后忽然失声的慕容姐,单说那只嘴巴被狠狠踹了一脚的饿狼吧。

现在的狼兄,也许真后悔没有学习那么一两门的外语了,因为它根本听不懂这个从树上忽然跳下来的家伙在说些什么,但它却知道要是再

扑上去的话,眼前这厮会狠狠的收拾它一顿,甚至可能会异常残忍的干掉它。

一看事儿不好扭头就跑,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人类,而且也是整个动物界中的金科玉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让饿了好几天肚子的狼兄就这样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闪‘狼’,那么它肯定不会心甘,可暂时又不敢再次进攻,所

以只能用长长的舌头舔着受伤的嘴巴,用两根前爪不停的抓着地,嘴巴子贴着地的低声呜咽着,竭力寻找再次进攻的机会。

野兽之所以被成为野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没有人类的高智商。

就像是这头饿狼吧,它假如是人的话,那么通过刚才挨的这一脚,就该看出眼前这家伙绝不是它所能对付得了的,赶紧的脚底抹油才是正

道,绝不会煞笔兮兮的在这儿等机会等被再痛打一顿、或者干脆被弄死的机会。

在饿狼和从天而降的某男对峙时,柴慕容终于恢复了她可以说一口流利蜀中普通话的本能。

以前早就说过了,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不管是在多么危险的处境,都不想让人冒犯她,哪怕她自己刚被人从狼嘴下救了出来。

“滚,你的肉才是酸的,是臭的,你的才会让恶狼吃了闹肚子!”不知道为什么,柴慕容分辨出站在眼前的这个黑影正是让她又爱又恨的

楚某人的声音时,刚才的那些恐惧眨眼间就变成了艳阳下的薄雪,刷的一下就变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喜:“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我就知道!”

三天前,在柴慕容被楚扬出卖的那一刻,柴慕容在伤心欲绝时,真的很想天上打下个霹雳来,把她击打的粉身碎骨!因为她痛恨楚扬、痛

恨花漫语、痛恨所有人,也痛恨整个世界!

可当她被苏宁送进鬼门‘面壁’几天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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