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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怎么跟元华认识的呢,阳清河突然觉得自己心太老了,简直快要腐朽。即使永远保持着最繁盛时的容颜,也遮不住她内心的沧桑。初见时,元华不过十三四,意气风发外表俊秀却有几分呆萌,她很喜欢捉弄那个时候的他。缘分兜兜转转两个人慢慢擦出了火花,阳清河也没想到自己会对一个她认为是孩子的年轻男孩,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予”阳清河低吟着这首诗,却被最后一句弄得更加惆怅“纵蒙弃,不得羞。”还记得当初元华送给她花环,如玉公子绯衣少女,他对她说:“花不若卿,卿可绝世,花不可流年。”原来自己还是逃不了花的命运,一朝春尽红颜老,难道真的是认真的人就输了么。

此时此刻,陈演才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父亲与兄长的灵柩,厚实的乌木棺材挂着白幡的灵堂,一些士兵带着孝守护者,属下人给他送来了孝服。披麻戴孝他跪在了灵前,隐忍很久不让眼泪掉下来,暗自对着棺木发誓自己一定会为陈家寃死的士兵讨回公道。

由于担心陈邵大病初愈经不起折腾,见他跪到脸色发白,周围士兵纷纷跪下请他节哀,振作起来以后再图大计。陈邵也知现在自己的身子不适合久跪,于是勉强站起身来,双手扶陵一身长叹,然后步履维艰的离开了灵堂,背影里有深深的落寞。

正文 第六十章 惊变

当丰远城诸事一步步接近正轨的时候,一个消息的传来让阳清河差点坐不住。原来朝廷送信过来说已拿下洛徵劝她早日投降,而与此同时白石也传来消息说洛徵与颜琳月二人消失不见。惊人的巧合让阳清河不得不对此考虑,即使她并不太相信朝廷有能力在重重包围下将洛徵带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关心则乱,当阳清河开始为此焦虑的时候,手下人也坐卧不安。洛徵可是他们心目中无双的存在,以他的智谋怎么会轻易被人捉住呢。可是洛徵分明在众人眼皮底下凭空消失了,如果不是被人挟持,他怎么会在这紧要关头离开白石。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千里之外的某个庭院,洛徵一个人坐在屋内,他被人下了化功散,没想到自己也会落入圈套洛徵苦笑着想。只是颜琳月为何对自己下药呢,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毕竟他之所以对她不做怀疑吃下了她送上的食物,也是因为知道颜琳月爱慕自己,既然情感上不能接受也就不愿驳回她的最后一个请求。

只是醒来后洛徵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颜琳月也不见了踪迹,他四肢瘫软无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无奈的被蒙上眼睛丢在马车里,接下来日子里随着人东奔西走。感觉周折了好多天,他才被带到这个幽闭的庭院中,虽然得到了身体上的自由可是功力还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

只是,洛徵看着庭院外的守卫,除了能从气势上判断他们各个都身怀武功之外,那些人神色冷峻没有人跟他多讲一句话。他顶多只走到院中还没有靠近那些守卫,就有刀剑横在眼前。好汉不吃眼前亏,洛徵只好退下,查看时机以便从长计议。

度日如年的煎熬着,洛徵现在最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这日中午,随送饭而来的还有几个绯衣俏婢,那几个丫头到来后对洛徵福了福身,就开始布置起来屋内各种摆设,将香炉里的熏香也给换上了一种香味略淡的。洛徵冷眼旁观打算以不变应万变,吃完后将碗筷一放索性闭目养神。

大约一盏茶功夫,门外忽然传来环佩叮当之声,洛徵睁开眼睛往门口一瞧,心中顿时讶然。只见所来女子大约五六人众,当前一女子穿着桃红嵌云小毛外褂内着素绫衬衫,身上还披着雪白披帛,眉心一点金钿装饰着,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但是令洛徵惊讶的不是这女子扮相亦不是她颜色绝代,只是因为这女子竟然是颜琳月。颜琳月身边还簇拥着几名妙龄女婢,有人执扇有人捧着类似梳妆匣之类,还有人端着酒水站立一旁。洛徵也不做声,故意将脸看向一边,也不拿正眼瞧颜琳月一下。

颜琳月见状虽然羞恼,可也无从发作,只好指挥手下婢女将酒水点心放在桌子上。自己则盈盈向洛徵前一走,坐在洛徵旁边的椅子上,轻轻说了句:“洛先生最近过的可好?不知是否怠慢,小女子先请罪了。”

“呵呵,何故假惺惺,颜姑娘或者我该称你什么呢。现在是我为鱼肉认为刀俎,有话就挑明说了吧。”能将自己从重重包围的城主府以及白石中带出来,有这般手段的幕后主使定然另有他人,洛徵不信颜琳月一个人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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