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南宫陌的眸子微微闪了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广德,“看来,这只鸟倒是很认你这个主子。”

广德眼皮微微一跳,却面不改色的说道,“回陌王爷,这只金满雀本是奴才送给广宜的,可能是与它投缘,才能侥幸阻止它再犯事。”

“这个理,倒是能说得过去。”南宫陌的声音冷冽,紧紧的盯着广德的眼睛,纵然广德再沉稳,也难掩惊慌,之前本已经说过,金满雀野性难驯,可一旦是认定了主子,便会忠诚万分,刚才情况堪舆,众人失策,却唯独他一声令下,便阻止已经发了疯的金满雀,南宫陌心思缜密,又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原由?

轻云暗自笑了笑,之前她故意让广宜不要让外人接触到金满雀,也只是想借金满雀之手,挖出那个一直想在暗中害广宜的人,前世广宜死于马车之下,确实有些出人意料,因为他也并非一个贪玩的人。今世得知,广宜将全付的身心交于金满雀,只是因为他太过孤单,其实,广宜与自己,都是同一类人,只是,他甚得司徒文信的欢心,但越是如此,便越是难得宁静。能够用一只金满雀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广宜的命,那么,这只金满雀绝对不是广德所说刚刚才从溪远买来的,或许,他们已经为了筹备给广宜的这个礼物,很是花了一些心思。

如今南宫陌已经起疑,广德的解释明显也不能让南宫陌相信,现在她倒是要看看,他们要如何圆了这个谎。

广宜本就有一颗玲珑心,在看到现在的场面,早就已经心知肚明,小脸忽的变得有些苍白。

广德快速的扫了广宜一眼,广宜的双拳紧紧一握,原本粉嫩的双唇也失去了颜色,快步走到南宫陌的面前,“王爷,二哥他没有说谎,二懒入府以来,都是由奴才一手养大,所有的喂食与教导都是奴才在负责,这件事,府里上下人都可以作证。这次二懒闯下了弥天大罪,广宜愿一力承担。”

轻云的眉角一挑,广宜与广德之前的眼神交汇她自然没有错过,广宜到底有什么把柄握在广德的手里?

“你在瞎说什么?”柳雁卿疯了似的,冲上去将广宜抱在怀里,“王爷,广宜年纪小,可能是之前受了惊吓,才会在此胡言乱语。请王爷恕罪。”

“陌王爷,此事确实是奴才一人所为,教鸟无方,奴才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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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陌轻轻的蹲下身,“你觉得你承担得起么?”

广宜突地抬头紧盯着南宫陌深邃的眸子,拳头握得更紧,“纵然是要了广宜的性命,广宜也不会有一句怨言。请王爷降罪。”

“好,既然你一个勇字当胸,本王自然不能不成全你,来人,将司徒广宜押入宫,打入天牢,等候父皇判决。”

“不要啊,王爷,不要啊。”见南宫陌毫无反应,柳雁卿冲向了许清玉,她惯有的娇媚与风情早就已经化为乌有,青丝散乱,眼睛通红,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大姐,求求你救救广宜,以后你要妹妹做牛做马,妹妹也绝对不会再有一句怨言。”

许清玉一脸的哀伤,“妹妹,这么浅显的道理连广宜也能明白,为何你就要如此执著呢?”说完,轻轻的叹了口气,看向南宫玉与南宫陌说道,“两位王爷,请。”

事出突然,轻云有些来不及反应过来,以广宜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将这件事扛上身的后果?扫向司徒广德,他正在暗中舒出一口长气,眉眼间透露着一丝笑意。

却见柳雁卿冲到南宫陌的面前拦住他们的离开,“陌王爷,这件事疑点重重,真凶一定另有他人,还请王爷明查。”像是怕南宫陌不相信,她便从袖口里掏出一只耳环,而跟在如喜身后的采兰一见,脸色立刻微微一变,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直到两个耳环俱在,这才突然想到前些天发现不见了一只耳环,早就已经换新的了,这才放下心来。

柳雁卿将前事说出,“这只耳环便是在偏院找到的,根本就不是轻云母女所有,便是有人进过轻云的房间,无意中落下的,他们上次害广宜不成,这次便利用金满雀来陷我儿于万劫不复之地。这只耳环奴婢已要查过,是三夫人的丫环所有,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背地里干的,王爷”

“娘,不必多说,这件事责任只我一人,与他人无关。”广宜的声音有些微微的发颤,双唇更是粉白,眼睛却是看也没看他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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