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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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便是她和墨香雪的不同么?她看似娇弱,然举手投足之间却无不透露着一股大方之家的豪爽气势,得体而不失宜,柔和而不矫揉造作,让人见之舒心,思之挂心。最终要的是她处事果断得体,可独立而行,这一点,正是身为一名帅将的苏夜涣所需要的。

“嘶”脚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使得冉芸即刻回神,诧异地看了墨香雪一眼,墨香雪淡笑道:“并无大碍,只是崴了脚,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冉芸点头致意,道:“真是有劳香雪公主。”

墨香雪只是向着摇了摇头,继而又看向苏夜涣。

前方再次传来一阵马蹄声,几人疑惑地相视一眼,尚未来得及猜想来者何人,便听有人喊道:“小姐冉芸小姐”

冉芸一惊道:“是将军府的人。”

苏夜涣道:“走,我们过去。”说罢牵着冉芸坐骑的马绳向前走去,墨香雪心领神会,牵着马绳不紧不慢地跟他一起走着。

身后,冉芸看着二人并肩同行的背影,只觉心底蓦然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

前方一共来了六七人,全都是冉府的下人,遍寻不见冉芸,又久等不归,便出来找她。

送走了冉芸,苏夜涣与墨香雪并没有即刻上马赶回的意思,而是各自牵着各自的马,慢慢走步前行。

沉默片刻,墨香雪开口道:“细细一想,我到帝都已经有四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那天是元宵夜,还是冬天,这眨眼间便已是夏日了。”轻叹一声,苏夜涣心中似乎压了一些怅然,看着墨香雪的眼眸有些迷茫,“可是,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到现在却没有丝毫进展,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连连摇了摇头,墨香雪嘴角浮现一丝淡雅微笑,柔声道:“怎会?你能将我的事情放在心上,我已经很开心。”她说着看了苏夜涣一眼,见他面露异色,便又道:“浮华乱世,穹穹此生,能得一人之心,已是三生之幸。香雪乃是命薄之人,却能承蒙王爷这般关心,一心相待,香雪不敢有所他求,只愿王爷能一生平平安安,开开心心,那香雪之愿足以。为我族洗清冤屈固然重要,可我知道你心中有苦有痛,我又怎能责怪于你?如今大殿下与六公主之事尚未查明,十公主又接连出事,香雪怎能只念一己之私,不顾王爷心中苦楚?”

她语气清淡,无波无澜,微微抬首直视着前方,目光略有涣散,继而一再变得坚定。

若说之前她心中还有些忧虑与担心,那住进涣王府的这一个多月里,苏夜涣的一言一行已然足以将这些全都消除。

也许他曾误听谣言,领兵灭了她一族,也许他曾将他掳入自己军中,霸道地软禁着她,也许如果没有他,她的人生会平稳无奇、顺风顺水地一路发展下去,她会与青梅竹马的江禄成婚生子,平淡地生活下去,可是那样即使她看似幸福,却不会真正快乐。她不敢去想象,跟一个欺骗自己的人生活一辈子,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江禄之野心非她所能控制,即便此时他不反,来日也不会安生度日,等到那一日,等到她已与江禄成婚之后,天朝的军队不仅会毫不留情地灭了哈拉族,届时即便哈拉族受了蒙蔽之冤,也休想要洗清。

凡事不能只看到它丑陋绝望的一面,也许她该感谢上天,是苏夜涣给她造了一场噩梦,可也是他将她从这场噩梦里带出来。

“香雪”听此一番话,苏夜涣的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酸楚,那颗冰冷坚韧了多年的心,突然一片温热,似要融化。

自他五岁那年母妃病逝,再到后来大哥连连遭人暗算陷害,他便知晓在这朝中若没有一番势力实难生存。苏夜澄乃是一朝储君,犯险之事自是轮不到他来做,所以他这个做弟弟的自该替上。所以他自幼在宫中与苏夜泽练得了一身拿手的逃脱功夫,这期间他一刻不忘习武与研习兵法之道,只盼着有一日能成为一名大将,领兵固守一方,也好给苏夜澄囤积一些兵力。苏夜洛封王为将之后,他便更加努力,待自己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让他成为苏夜洛之后的有一名将帅。

彼时身为毓妃的毓皇后势头正盛,他不欲锋芒毕露,便一边领兵打些小仗,权当练兵,一边悄悄严谨训练部下。直到崇仁二十年,苏夜洛受人陷害战亡,他的银甲军终于以援军之势前往南海,一举拿下叛贼,剿灭南海境内贼寇,大胜而归。自此,银甲军便在天朝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些年来他一心扑在行军作战上,无暇思及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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