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部分 (第1/4页)

就连做梦都喊着她的名字,甚至想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君夺臣妻,本宫岂能坐视这种事情发生而不理会?”

“所以当年派人前往威胁夙瑶,让她远远离开这里,此生不得再踏入京城一步之人,是母后?”

“没错。那个时候皇上正好有事要本宫处理,给了本宫一枚御令,本宫便让人携了令牌去找夙瑶逼她离开。其实早在皇上登位不久,本宫就知道夙瑶的存在,所以本宫从未想过要对付你母妃贤妃,因为本宫心中明白,她也是个可怜之人,她与本宫一样把自己整颗心都交给这个男人,只可惜到头来,她不过是替身,是个影子,而本宫就更可怜,可有可无”

可有可无!

她没能生下皇长子,没能生下睿晟帝最宠爱的公主,她的洛儿身为二皇子本有将帅之能,可御敌千万,来日前途不可限量,却怎奈遭了奸人陷害,英年早逝。这些年她究竟是怎样一步一步走来,每一步又吃了怎样的苦,没有人会知道。

她只不过是想成为他的贤内助,只不过是希望自己能像楼妃和贤妃一样,为他分忧解愁,难道这也有错吗?她们帮他,他当是真心相待,她帮他,他却只认为她是想要谋权夺位。为何,究竟为何会这样?放眼后 宫,无人能再像她这般待他,可是他却从来都不知晓,至死都不知晓,就连这皇后之位也是一场交易换来!

更重要的是,他死了还为他最喜欢的儿子留了后招,将她引入这万劫不复之陷阱!

皇上,一直以来你都是这般忌惮着珏儿度日吗?你怕我抢澄儿的储君之位,你怕我抢皇后之位,你怕我毓家有朝一日夺权夺势,所以一直以来你都是小心提防着我,到死都要算计我一着。

咳咳

窗外一阵骤风迎面吹进屋内,呛得她微微低头轻咳,下一刻就有一道身影走上前来替她关好窗子。

“哼”看了看来人,毓皇后只是冷冷一笑,“你还留在本宫身边做什么?你该做的事情不是已经完成了吗?本宫当年与那批死士联络的信函小盒都已经被你取走,如今本宫只是个废后,真真正正的废后,你现在还想从本宫身上得到什么?”

“皇后娘娘”玄蓉脸色尴尬而愧疚,尤其是看到毓皇后眼中那一抹落寞与凄凉,那样的神色狠狠刺着她的心。“娘娘,奴婢跟随娘娘多时,心里自是明白娘娘的苦衷,也请娘娘能明白奴婢的为难之处。”

“为难?呵呵那今日本宫就解了你这为难,你走吧,离开这里。”

玄蓉丝毫没有离去之意,四下里看了看,将所有人的门窗都关好,而后定定看着毓皇后道:“娘娘,奴婢现在还不能走,奴婢受了王爷不,是新皇之命在此好生照顾娘娘,更重要的是,保护好娘娘的安全。”

“保护我?”

“没错,新皇担心怕是很快就会想要对娘娘下手。”

靖韪元年二月初八,涵王登基为帝,称嘉煜帝。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各地免税半年,北疆三州以及东昌、离城等地,免税一年。

由于嘉煜帝生母贤妃已不在,毓皇后禁足冷宫,是以太后暂且不封,而是一位侧太后即华贵妃,一位太贵妃即德妃,以及一位太妃即靳妃。

兹洛城已经许久不曾这么人来人往,大街小巷皆是一派喜庆之气。尽管因着睿晟帝刚过世不久,一切皆不宜太过奢华铺张,然那种轻松的氛围却是百姓久不曾见,加之两日之后便是泽王大婚城中百姓自是要好生热闹一番。

如此一直闹腾到了晚间,直到入夜,喧嚣方才散去。

雨夜清寒,冷风不止。

远远地看见两匹快马疾驶而来,白蠡忍不住轻轻皱眉。大晚上的还下着雨,会是何人冒雨到这个僻静偏远的地方来?

待得来人走进,到了山庄门口下了马,白蠡骤然大吃一惊,现身即刻就要跪地行礼,却被苏夜涵出声制止。

“免了。”

“皇上”白蠡开口喊了一声,总觉有些不习惯,他看了看二人身上滴着水的蓑衣,连忙让开身道:“外面雨大,皇上先进屋。”

印月阁内,衣凰静立窗前,看着簌簌落下的雨滴,眼中有一丝清凉之色划过。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渐近,她终于忍不住弯起嘴角淡淡一笑,“如今都身为皇上了,怎的还这般任性?”

褪去淋湿的蓑衣,苏夜涵一袭月白色长袍,比之往常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看到衣凰的脸色,他的眸子蓦地一沉,而后二话不说,走上前来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良久,他方才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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