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1/4页)

此际,他颈喉大动脉已给割断,只听到咕嗜咕嗜血液猛涌的声音,又眼翻白,话已说不出来了。

房子珠瞪子吴中奇一眼,道:“那也犯不着让他这么快就收声断气。姑奶奶还要拿他来耍呢。我本来就是个夜夜狂欢的女子,是你要不过我,就得给姑奶奶我耍,来人呀——!”

众里一声呛喝。

房子珠吩咐道:“剩下还有口活气的,就交给你们了.记住,姑奶奶我要你们好好玩个痛快才给他们死。——男的要割一百刀才准死,少一刀都不可以。女的至少要给十个人轮着干,干完了才了结,少干一个都不可以!”

她这话既是咐嘱,也是下令。

这些跟随她的人,谁都知道不听“洞房之珠”的意旨之下场。

事实上,逃出来的人,至少有一半是曾与她同事的,到这地步,还有谁不知道她的个性和手段!

所以,还有催不听她的命令!

而且,这干人的作风和作为,也与禽兽无异——这样一班人在一起,长期的奸淫烧杀,掠劫掳夺,加上有这样的领导人,这些人若有天良未泯的,也早就不能生存了,还能在“流氓军”里混的,早已天良丧尽,全是冷血残酷的兽。

她一吩咐下去,这些人就兽性大发。

他们用各种利器,各种折磨人的方法,全都用在场中三个男子的身上,就连那给喉管放血但仍会感觉苦痛即将咽气的帅秀锋,也一样下放过。

这时候,他们所发出来的痛苦呻吟、混杂着那兽性发泄的呼叫,以及利刃钝器打击、割削在人体肌肤骨髓的恐怖声音,只要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听了,也会几以为是身在以血肉为磨坊的炼狱里。

他们也是人。

他们也有父母。

如果生他们、育他们的父母,眼见他们这样受惨烈的折磨,或是看到他们子女如此没有人性的折腾同类——他们又会有什么感想?

或许,他们什么都不敢想,只求不要生儿育女算了。

那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至少,禽兽不会这样残害它们的同类。

更可怕也更不堪的是、那些“兽兵”鸣哗大叫,扯下他们自己的裤子,争着要去骑辱那两个趴在地上的女人,而不理她们的挣扎、哭号、呼叫、哀告、求饶。

他们扯下的是他们自己的裤子,对她们的衣服,则是猛撕。

——连皮带肉一齐撕下来。

他们只当女人是他们泄欲的工具,而不是女人,更不是人。

他们更有的是三个一齐“上”:总之女人有“洞的地方。他们便不放过表演他们的兽性。

发泄他们的兽欲。

——也许,他们之所以许卖力,如此不留余地,为的不只是宣泄,还要“表现”给他们的领袖看看,他们的确“听话”,他们的确是“畜生”,他们不愧为“畜生兵”。

没办法。

“流氓军”就是个染缸,再白的人,掉进去后,也是黑的;再香的人,跌进去后,也是臭的。

——假如还有香的白的人,就会成为众矢所的:

就像现在正饱受折磨、凌辱的人一样。

假如朝廷不好,国家就会这样子。假如风气不好,社会就是这样子。假如政府不好,人民就会这样子。

在这样子肮脏龌龊、污秽卑鄙的时局下,好人、正义者都不会再存去了。

——就算存在过,也一定死干死净了。

不。

没有。

还有一个。

她还活着。

她还在这里。

她出了手。

二、夜夜狂吠的男人

她早已看不过眼、听不下去、忍无可忍了!

她明知孤掌难鸣,不能出手,但她还是不管一切:

她出了手!

她明知道不宜打草惊蛇。

她明知道这些人比猛兽更兽性。

她明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明知道自己不可暴露行藏。

她明知道敌众我寡,她就算出手,也救不了那些人

但她还是要出手。

不能不出手。

不可不动手。

因为她是人:

是人就不可以忍受这等兽行!

“哎哟”连声,那些趴在姑娘身上的汉子立即有两三人倒于地。

他们都中了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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