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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席间谈及奉旨征剿焦天虬之事,孟大渊感到十分为难,他道;“焦天虬上狠山之事,在下早已得知,只是顾及焦孟两家累代世交,故此装聋作哑,既未向汴京禀报,更未派兵征讨,眼下来了圣旨,指明要我征讨,这就使我在两难之中,按兵不动把,这是违抗圣旨,难免与焦天虬同罪。发兵去征把,则是非俺孟大渊所愿,请教二位老英雄有何良策指教。”胡同闻言道;“老汉与焦将军也有世交,莫若明日一早,我等三人放马狼山,面见焦将军,如此这般可好。”孟大渊闻言,连连称谢。

次日一早,孟大渊,朱光三人,策马离开云阳关,直至狼山大寨,焦天虬闻报,心上忐忑不安,只好硬着头皮下山,将孟、胡、朱三位接上聚义厅,晁璋,吴刚、刘阿七、焦玉德等不明来人身份,难料吉凶,均暗藏兵刃,虎视眈眈地立于大厅两厢。焦天虬请三位落座,派人献上茶来,他面有愧色的道;“三位兄长,小弟守边数十年,一片忠心,却要遭到皇上三件朝典刺死,实在万般无奈,才杀了钦差,毁了圣召,出走芭焦岭,在此狼山栖身,等到有朝一日君主圣明,小弟在率子赶快上京城金殿请罪,恳请三位体谅小弟苦衷!”胡同听罢哈哈大笑道:“焦兄勿庸担忧,我等来此,正是为此事来此,与你商量,焦兄一片忠心,报国无门,实在令人惋惜,孟将军接到了拢�糹,命他发兵征讨狼山,也是事处两难,此事依老夫之见,是否请焦兄退兵百里,另找一偏僻之处安寨,孟将军照样发兵,来到狼山,兜他一个圈子,回去复旨东京,就说他远道遁走他乡,无从捕拿,这时瞒上欺下,过上一段时间,焦兄或回狼山,或就地选择别处安身均可。这样一来,两无干系了,不知焦孟二兄,以为如何?”

孟大渊道:“焦兄之事,弟已早悉,圣上无情,难怪焦兄无义,故我特来狼山与兄商量,如何解决为好,今听胡老英雄高见,实乃两全之策,在下以为甚好,不知焦兄能否曲从么?”焦天虬一听,内心感谢无比立即起身道:“二位如此厚爱,小弟铭刻五中,让上受俺一拜,说罢,单膝跪地,拱手施礼。胡同,朱光,孟大渊等慌忙起身扶起焦天虬来,共道:焦兄,莫要如此。”

焦天虬此时心已安定,忙命三徒儿一子,出厅拜上三位老英雄,又命家丁摆宴款待,席间焦天虬向三位来宾诉说衷肠,谈及老奸詹台伟图谋‘移墨宝珠’一事,第一次假冒家弟谈云笔迹来信框宝未成第二次暗下毒手,派人夜入焦府盗取宝物,谎奏皇上,借皇上之手,妄图置我与死地,列位老兄,你们看沾贼毒也不毒。”胡同等三人听罢,各各心中不平,都为焦天虬抱屈。焦天虬又拜托胡、朱二位老英雄回京之后,窥便将此事告与其弟谈云知道,以释谈云之念。二人点头答允。

胡、朱、孟三人吃罢酒饭,辞别焦天虬下山,胡、朱二人自回东京,孟大渊立即调兵遣将,故作故为,焦天虬送罢客人,将狼山人马拉出,开往北方一百里之外,凤凰岭暂扎

第十六回大做寿当沾相收礼 劫俸银郑王受辱

且说奸相沾台伟自得“移墨宝珠”后,如虎添翼,任意残害忠良,眼下离五十生辰不远,京城内外一些沾府死党,权奸,纷纷筹备寿礼,好为八月十五日沾府祝寿,备足重礼,消息传到河北沧州,知州贺天佑原是沾相门生,为替老师祝寿,自然筹礼更丰,决心筹划十万宝珠,进献相府,可是光凭贺知州平时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数量有限,远远达不到十万贯之数,于是命家丁召集众幕僚来后堂商议,如何才能凑齐十万之数。

功夫不大,从外面走进十多个文人墨客,文案,幕宾,贺知州命设坐献茶。茶罢贺天铭满面堆笑道;“各位,在下请尔等到来,有一事相商,京城沾老师今年八月十五日五十大寿,当门生的想备一份筹礼就送去,由于在下官卑职小,收入极微,虽七拼八凑,但也不过两三万金,难以出手,下官想进贺十万贯之数,尚缺很多,如何筹措,还望列位共议,不知列位有何高见。”

贺知州话音刚落,一位穿白褂瘦小书生起身道;“大人,要想凑齐十万之数,依小的意见,不妨召集沧州各富户商议,请他们各拿出个万尔八千来,不就很快凑齐了吗?”贺知州闻声一看,此人乃僚毕秀,将头微微点了一下,又问;“那位再讲?”启禀大人,小人认为光从大户头上筹募款,不够妥当,我想不如坛加沧州地方工,农,商业的税收,在原来基础上,在坛加一成,到年可收十万以上数字,不是远水难解近渴么,可先从国库中垫上,待秋后税收激齐还上罢了。讲这番话的是文案师爷肖必武。他的话音刚落,还未等贺知州示意,有一人起身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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