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第1/4页)

她似乎笃定了心思不想再睁开双眼了。

情急之下,他狠下心来照着孩子的屁股位置就是一巴掌,受了委屈的小家伙“嗷嗷”痛哭起来。

“对,哭,使劲哭,你要是想让娘亲醒过来就使劲哭”他在心里默念着。

然而,她只是“嘤咛”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声息,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舒辣辣——”他真的愤怒了,“你这个没出息的女人!当初跟我做对的劲头都去哪儿了?你以为死就是解脱吗?我告诉你,你若是就这么走了,我绝对不会管你的儿子!”

屋子里充斥着孩子的哭叫和男人的咆哮声。

她却一丝回应都没有。

竺雨沐绝望地将孩子递回到产婆手中,自己再度回到床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用丝帕精心包裹着的物件。

这是当初舒辣辣扎他下面时用的那根金簪,原本被他收藏在一个精致的锦盒里,自打做了太监之后,他就一直随身携带着了。

他用颤抖的手把金簪别在了她那凌乱的发髻上,就像一个丈夫在心爱的妻子梳妆之际为她别上发簪一样。

“丫头,当初这枚簪子曾经帮你躲过了我的侵袭,相信它也一定会保佑你躲过这场劫难的。从此后,你将无风无浪地好好生活下去”这是一种祈祷,一种虔诚的却又是无望的祈祷。

然后,他就静静地守候在一旁。除此之外,他已经再也做不出什么。

没过一会,大夫就被人拖了来。

之所以是拖,是因为这个大夫是被强行带来的。

当被派出去请大夫的人得知舒辣辣生完孩子之后昏厥了过去,心情也跟着急躁起来,到了城里最好的医所,点名让最有经验的那名大夫出诊。

可这位大夫当时在忙着为别的病人诊病,就婉拒了出诊的请求,并且推荐了医所里同样有着良好经验的别的大夫。

去请大夫的人哪里管得了那个,先是抢了大夫的诊包背在身上,然后一把拎起有名的这个大夫就走出了医所。

一路上大夫几番解释,都没能成功回到医所去。再加上腿脚确实不够利落,就被人硬生生拖着来到了舒辣辣的床前。

到底是专业人士,虽然心存怨言,但一见到病患,马上就体现出了足够好的专业操守。

为舒辣辣把脉之后,沉吟了好一会,才决定施针。

“老夫不敢保证施过针之后病患就能醒过来,一切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作为大夫,往往都会把自己要承担的责任和风险降到最低,因此他们会在治疗之前把希望说得小一些、再小一些,把可能出现的意外夸大一些、再夸大一些,以备出现意外之后,可以推卸责任,可以不必受到病患家属的问责。

然而,今天他遇到的这个病患家属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我可警告你,若是不能把她医好,你就下地府去为小鬼们医治吧!”竺雨沐冷酷地说道。

名医打了个激灵,“老夫尽力便是,尽力便是”

任何有风骨的人,在死亡的威胁面前都不可能毫不动容。

没过多久,舒辣辣的头上就被扎满了银针,看起来奇怪却又令人无比疼惜。

竺雨沐心如刀绞地站在一旁,真恨不得上去踢大夫两脚,但又怕因此而耽误了救人。

待到大夫把所有的银针都取下之后,又在舒辣辣头上的几个穴位处揉捏了好久,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几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竺雨沐和大夫。

“丫头,你还好吗?”竺雨沐蹲在床沿边,牵着舒辣辣的手问道。

她只是淡然一笑,“让你费心了”

他的眼泪便险些掉了出来,“你吓死我了”

“我就是有些累了,让我再休息一会好吗?”她看起来的确是疲累不堪的。

他点点头,把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生怕着了凉。

这时候,大夫从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请这位爷跟我出来一下,好吗?”

竺雨沐意识到可能情况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乐观,赶忙跟着大夫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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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后抑郁和绣花亵衣

出屋之后,竺雨沐拉住大夫,追问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是这样的,这位产妇的命算是保住了。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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