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他拿出放在最上面的一封信,展信开来,又是仔细地阅读一番:关于旅国的分析。

透彻,几乎全部符合战场上情报的需求,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啊,也可能是个男人,如果是个男人算了,还是就认为“他”是女人好了。

很快,他又想起之前两天兄长说过的话。大嫂啊,那个柔弱的现在刚强的女子——这种女子不是一般男人会选择的,像兄长这种男人更不会选择这样的女人。

但是,兄长为何会说出那番只有丈夫才有立场说出的话呢?弄得自己跟要死了一样,若是弄巧成拙,似乎还真的得死。

自从上了战场,他从未想过死去,兄长也从未想过,为何这次,就不能让自己盲目地乐观一点?

李宏心思百转千回,思虑逐渐从欣赏的女人转移到没有什么求生意志的兄长身上。

到底兄长为何会有这种心思,他百思不得其解。

战争X死亡(6)

天麒二十九年,四月初一,凌晨。

初一,新月,即使是晴朗的夜空,对大多数人类而言,这是一个视力极差的场所。

若这是一个多云的天气,这个场所定会变本加厉地。

而这种时候,正是旅国攻击的最佳时刻。

究竟是谁那么乌鸦嘴,叫着今天是朔月,旅国这时候攻击过来简直是占了天时地利!更何况,得到的情报便是旅国最近动向十分机密,若是军中有人胡言乱语,说些不相干的话,便会被警告甚至问罪,这只能说明旅国已经决定在最近进行全面的攻击。

伏在草丛里面的人密切观察四周的动向。这个地方位置较高,后面又是一条河流,若是有人淌水而来,定会发现猫腻。所以,这人主要注视侧方和前方的动向变形。

一阵微风拂过,让人不禁在这个时候打个冷战,可是他硬是忍了下来,若非训练有素,怕是绝对不会做到这些的。

茫野杂草,在风的拂动之下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让人不对!那人立刻闭上眼睛,感受茫茫野外无论是什么样的风所追过的地方他都了如指掌,虽然对方极尽所能在风吹过之时走动,却仍旧让草丛响动地太过规律。他的听力并非绝佳,那么几千米开外的脚步声自然是听不见。

可是,对方已经到了几百米之外了。

旅国进犯!

他的心猛地一突,腿立刻猛地向后一蹬,叮地一声,几不可闻。

“全员立刻集合,准备迎战!”

关长笙披上战甲,走出帐外,大吼一声。

还未等他话落,整个军营已经开始骚动起来。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众军人已然按着小队集合起来,站成一排。

“不用管队伍整齐与否,你们今日出城,无论断手断脚,就是不能断头!送命的不是我关长笙的部下!明白了吗!”关长笙大吼一声。

回答他的,是士兵们整齐划一的立正踏脚声。

“出战!”关长笙又是一声大吼,飞身跨上自己的黑色战马,一拉缰绳,坐骑稳步向前走去。

“打开城门——”一声高昂的声音喊起,话音未落,城门在关长笙的马匹到达城门口时完全洞开,时刻丝毫不差。

随着关长笙主力全部出城,城门立刻缓缓关起,将战场的硝烟隔绝在外,丝毫不闻杀气腾腾。

而在关长笙前脚刚离开主营地,李宏立刻开始战术部署。

留在营地的,基本上是一些伤员,由于曾经受过伤,便留守后方,进行一些防卫工作。

“总共三百五十一人。随命令,从排水道前往外面,杀死任何一个敢企图爬墙进来的旅国敌人!明白了吗?!”

“是!军师!”

“出发!”李宏将身上的黑衣腰带勒得更紧一些,黑夜中,完全显示他锻炼过的身段。

营地就此完全变成了空城。除非对方有三头六臂从天空偷袭,否则,除非他们全部死亡,这个地方将永远不能踏进一个莫名其妙的旅国士兵!

夏春秋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身上一层冷汗。

这个时候的天气虽然不冷,穿着单衣却仍是不能走在外头,会冻得嘴唇发紫,让人手脚冰冷,什么事都不能做。

不过夏春秋觉得热,她已经记不得她究竟在梦中看到了什么,只觉得心慌无比,让人不由得心疼痛无比。

掀开被子,她发现被子里面也有些潮气,被子上染上一些血液,她一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月事已到。

见血?是这种见法么?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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