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1/4页)

长歌吐出心中疑问。

宋允笑:“你倒是老实,这一点同我那表妹挺像。嗯,也算是孺子可教吧。”

长歌:“”

宋允又道:“今日不过是走走过场,让那帮老匹夫看见你仍好好在位上,借机粉碎了那些个风言风语。”

原来这人打的是这个主意。

原来宋家孙小姐私奔的消息已在官场间传开了。

原来长歌是被人抓来当了靶子。

好吧,虽然是自愿的,但长歌仍旧有些老大不高兴。“你们老是殿下殿下地叫,里头那个殿下是谁?”长歌也就随意这么一问。

宋允折扇一收,似乎惊讶于长歌竟会问如此低智商的问题,“自然是太子殿下。”

长歌:“!!!”

宋允走在前头,“太子殿下府邸在此,陈国无人不知”

宋允后头又说了些什么,长歌已经听不见了。

陈国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长歌只知道那人正是陈国的太子。

是他吗?

真的是他吗?

方才所见就是真真正正的他?

可为何长歌会觉得如此不真实?

对!他生病了,病得好严重,病得都不是他自己了

长歌一时间心乱如麻,只恨方才自己没有一把掀开了那珠帘,一下扑进那人怀中。

长歌连肠子都要悔青了。

偏偏前头的宋允见长歌没跟上,他回过头来,催促。

长歌一点也不想跟他走。

于是,长歌想了个主意。她对宋允说:“我要去方便。”

宋允:“”

借方便之名,长歌成功摆脱了宋允。

可长歌很快发现了一个悲催的现实——她,迷路了。

偌大一个太子府中,长歌如一只顶着龟壳的乌龟,爬啊爬啊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爬到目的地啊?!

长歌抓狂中。

也是这孩子的运气,兜兜转转恁久,竟没遇上一个府中守卫。不然早被人不客气地扔出去了。

突地,长歌心中一喜。因她转过一个回廊,就看见了面前大片大片的粉白荷花。

荷花池子养游鱼,她之前曾路过的。

长歌欣喜跑过去。

欣喜之余,长歌又听见荷花池的东面传来不同寻常的声响。

长歌悄然靠近,就看见东面那棵硕大的柳树背后,有巨大的某物在一摇一摆。

某物一阵抖,一声嘶,震落了柳树梢头的麻雀三两只,也震惊到了长歌的小心肝儿。

“疾风——”

☆、249。新生(10)

没错!大柳树后头喷着响鼻,自个儿同自个儿玩得欢快的枣红马儿不是疾风是哪只?

听到有人唤名字,疾风还是挺警醒的。疾风敏锐地抬起马脸,动了动马耳朵,在听声音辨方向。

不知为何,看着疾风的这样一番下意识动作,长歌觉得疾风很有些大灰附体的感觉。大灰同疾风是夫妻。果然,夫妻双方的相处是一个异中求同的过程。

疾风越来越向大灰靠拢了,长歌也不知这是一件幸事,还是不幸?

长歌自大柳树后闪出身形来,一下子便对上了疾风硕大的*。

疾风歪了脑袋,似困惑地将长歌看着。

对于疾风,长歌是不熟悉的。因此,她并不能精准判断出疾风的肢体语言所为何意。不过,按了以往的经验,若大灰做了这样子的动作,那便是

长歌试探性地向疾风靠近了几步。

疾风打了两下响鼻,马耳朵又动了动,但是没做出过激反应了。

长歌最怕疾风叫了,疾风一声长嘶,简直是响彻千里。

长歌望住疾风的时候,疾风也默默将她看着。长歌便清晰地自疾风的*睛里看见了自己的两个小小倒影。

长歌私以为,疾风看着她的样子,颇专注。

长歌心说莫不是大灰夫纲大振,连带着疾风对她也俯首帖耳了?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

算了,管它现实不现实咧,摸了再说。

于是,长歌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摸上了疾风的马脑袋。

疾风的马脑袋大大的,*的,又毛茸茸的,触感说不上好,也称不上坏。疾风没反抗,只在最初时候朝长歌翻了两下眼皮表达情绪,接着,便任由长歌摸了。

长歌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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