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了吧?我们吃饭。”

小莉在灶屋里答道:“好了,吃饭吧,二哥,你把桌子收拾一下,这儿有抹布,你顺便把它拿去,把桌子给抹一下,我来端菜盛饭。”

“好的”。叶光军一边答应着,一边站起身子,欠身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并到灶屋里把抹布拿来将桌子抹得干干净净。

<十>母亲病倒

几个月过去了,沙银村又到了一个秋收的季节,人们都为一年的一个重要季节繁忙起来,尽管很累,人们面上还总是挂满着金色的笑容。沙银村一年当中有两个收获的季节,一个是午季,即农历五月份,主要是收收割小麦和油菜;一个是秋季,主要是棉花的收获季节,一般在农历十月份。其中秋季的收入要占全年收入的百分之八十五以上,所以沙银村的人们对秋季的棉花耕植、培育、治虫等特别着重,稍有疏忽,将给家庭带来极大的损失。每当人们从棉花地里拾回自己的棉花,心里都有无限的喜悦,它们要比种水稻划算的多,他们曾作过比较,一担棉花的价钱是水稻的好几倍,所以在沙银村,棉花地亩多的人家,一年的收入相对要地亩少的多得多。

他们老少忙碌着从地里把绽开雪白的棉花拾回来,然后在床折子上晒干,再把它们有瑕的挑出,分装在不同的蛇皮袋里,然后等到轮到乡轧花厂收购自己所在大队的棉花时,自己便把棉花挑到轧花厂去,排着长队卖。轧花厂按不同等级收购,不同等级就是不同价格的规定。卖完后,那些大爷大叔们、老少爷们总免不了要买点老酒和晕菜回家改善改善伙食,犒劳一下疲惫的自己和家人,当然因为丰收,也免不了给自己的孩子们带好吃的,如甘蔗,水果,饼干什么的,所以孩子们也特别高兴。这也是孩子们收获的季节。

收获的季节最怕的是下雨,雨下的时间越长,对他的损失就越大,因为下雨地里的棉花会被雨淋湿,变成灰黑色,卖不出好的价格,再说下雨,拾回来的棉花没有太阳照晒,一时不得干,同时就是到了轮到本队卖棉花的那一天时,因为下雨而卖不成时,会长时间地积压在家里,这样也容易使猪油般娇白的棉花色质变次,不利于卖出好价钱。所值得庆幸的是沙银村这个季节不是多雨的季节,所以在秋收和时候,沙银村的人们因为灿烂的阳光而显示出他们火一样的热情。

叶光军的一家在这黄金秋收的季节里,也是有份的,但叶老汉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而总投入不出很亢奋的精力。在众人们的劳动中,他似乎显得有点轻松,当然这个季节对他来说,轻松可不是件好事,但他也无可奈何,因为本人的家庭只有2亩几分地,未免实在有点少,只好心痛地看人家把整担整担的棉花挑到轧花厂,带着满满的一口袋钱回家,心里总不是个滋味的。叶光军嘛,是天天如此,除了中午回来吃个午饭,整个白天都在学校,工资又少得很。小莉是一边读书一边帮帮着叶老汉夫妇俩在地里忙活,仅管地亩少,活也是够他们三个人忙的,什么捡棉花,剔棉花,挑棉花,也是很累人的。这一家人真是有苦说不出,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叶老汉家就是。

有一天,叶光军的母亲吃过早饭系起围兜,正准备下地干活拾棉花,突然觉得腹部疼痛,她试着用围兜的带子将腹部勒紧,抵制一下暂时的疼痛,可腹部却越发疼痛起来,额头上的汗珠直往下滴,可这时叶老汉已匆匆吃过早饭下地去了,叶光军也去学校了,叶光军的母亲一时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按着肚子,两腿也支撑不住了,身子一下歪倒到墙边,顺着墙壁瘫了下去。小莉一下看到母亲摔倒在地,惊呼起来喊着跑过去扶起母亲,只见母亲嘴唇紧咬,面色苍白,痛得已说不出话来,费力地用另一只手挥着向女儿表示自己没事。小莉从来未见过母亲这样子,吓坏了,顿时眼泪夺眶而出,看着不能动弹的母亲不知所措。叶光军的母亲用手示意表示要小莉将她扶到床上去,让她躺一会儿可能会好些。于是小莉把她扶起,然后把母亲一步一步背到床上,让她躺下休息。小莉把母亲放到床上后,立即转身跑到地里去叫父亲回来。叶老汉闻声赶忙赶回来了,望着老伴在床上面无血丝,满头大汗,疼痛难忍的样子,问云秀怎么啦?云秀痛得已不能说话了,叶老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马上找医生,于是他一路小跑地到两里外的赤脚医生孔医生家。孔医生四十多岁,性情缓慢,正准备背着药箱出去行医。刚好叶老汉匆忙闯进来,嚷着说自己老伴病了,病得厉害,在床上肚子痛得讲不出话来,请他赶快去看看。孔医生看叶老汉挺急的样子,便知病人病得不轻,于是便简单地问了叶老汉几句去秀的病情表现,然后便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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