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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笑容,浮现在李正光面颊上,他很了解这些小混混,这世上,能过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生活,谁愿意跑火车上乞讨。况且,他自己也是从小混混爬上来的,要不是遇上乔四,说不定他到现在还在靠给人包扎伤口,混吃等死呢。跟随强者,乃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可丢人的。当然,正因为绝大部分人都和李正光一个想法,所以李正光永远只能屈居乔四之下。

“你们现在的生活,虽然没大出息,但至少不会丧命。若是跟了我,你们随时有可能横死街头。你们最好想清楚,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hei道有hei道的规矩,不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若是一朝认了大哥,想要退出,可就难了。

“老大,规矩我们懂,以后我们兄弟四人的命,就交给你了”

富贵险中求,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任何事,都是有风险的,吃饭还有人噎死呢。前怕狼,后怕虎,能成什么事。既然跟了李正光,那他们四人的命,就是大哥的。

“好,以后只要有我李正光一口肉吃,就不会让兄弟们饿着”

李正光倒也干脆,人力是最不值钱的,但也是最值钱的,关键看怎么用。出来混的,谁会怕马仔多啊。

第201章 终极对决(2)

刀疤眼姓元,绰号疤眼狼,穷苦人家出身,家境贫寒,根正苗红,标准的三代贫农子弟。按理说这种出身,一般政府都会优先安排就业,应该生活无忧。可架不住人不是机器,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按部就班的。疤眼狼同志从小不愿念书,整日旷课,打架斗殴,父母屡次管教也管不住。到了后来,干脆放手不管了,全当没有生过这么个儿子,任他自生自灭。反正那会独生子女还比较少,多是兄弟两三个,一个儿子不行了,还有另一个希望。于是,疤眼狼小小年纪,即离开了家,一直混到现在。

面目苍白的年轻人姓卓,名仕棋,绰号痨病鬼。从名字上即可以看出,卓仕棋这个姓名,决不是小户人家能起出的。事实也的确如此,痨病鬼出身于大户人家,书香门第。至于有钱干嘛出来混?这个问题有些矛盾,但也在情理之中。豪门多败类,不是每个人都是因为穷才犯罪的。许多年轻人,明明家境非常好,却就喜欢出来混。拉帮结派,打架斗殴,基本除了好事,没有什么是不做的。不过年轻时犯些错误,疯狂一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老了,还拥有一份回忆。不过一入hei道深似海,能有个好下场的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的人,是没机会年老时回忆了。

至于其他两位,跑龙套的人是不需要过多笔墨的。这两人,一个姓付,绰号黑熊,另一个姓倪,绰号蛮牛,长相属于丢在人堆就找不到的货色,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力吗,高不成低不就,打不能打,也不够机灵。但出来混的,不是每个人都想当老大的,许多人无非是想混口饭吃,仅此而已。黑熊和蛮牛,胜在为人忠心,当个小弟马仔,跟着老大鞍前马后,混个温饱富贵还是不成问题的。

或许是知道了李正光到达广州,老天难得的露出了笑脸,阳光灿烂了一些。走下火车的李正光,面色冷峻,一言不发。绝对的自信,就是绝对的实力。世上,就算是残疾人、智障人,也可以从事正当工作的,但hei道工作,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的。杀个人就感觉心里有负罪感,怕被条子抓得人,是混不了hei道的,撑死也就是个罪犯。李正光从不怕条子,论拒捕逃跑技术,他可以当之无愧的被称为中国反侦察专家。中国近些年的hei道人物,没多少能超越他的。不然也不会乔四、小克、郝瘸子等人都毙了,唯独他逃窜了那么多年,依然兴风作浪,逍遥快活。

疤眼狼四人,大眼瞪小眼,颇有农村人进城的架势。广州的繁华,不是当时生活在贫困重工业区的东北孩子能想象的。不过,出来混的,倒霉就倒霉不长眼的,四人倒也够机灵,一下车就忙碌起来,拿行李的拿行李,打听地址的打听地址。马仔,某种意义上而言,就是打杂的,什么琐事都要做。难不成跟着老大,还要老大自己拿行李?

“站住,把票拿出来”

正当李正光五人想要走出火车站外时,让人尴尬的一幕出现了,疤眼狼四人竟然没有买票。想一想就可以明白,前些年,火车上经常有些当地人,上车卖些特产,或上车捡垃圾或乞讨,要是还要买票,那不是赔大了,还不够车票钱。疤眼狼四人,跑到火车上乞讨敲诈点零用,凑合着过过日子,怎么可能买上四张票。无奈的李正光,颇感面子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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