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页)

啊?

钟无双一惊。心想:我刚才也没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呀!

她瞪大眼,不无担心地看着司马宣。当然,从司马宣那如山棱般冷硬的脸上,她依然没看出什么内涵来。

钟无双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双膝跪下,低头,屁股拱得高高的,再次像一只猪一样跪着。

当她双眼盯着青石板地面上的细缝时,不由得第n次在心里腹诽:我恨下跪!我恨这个姿势!

突然,她头上一阵温热。司马宣居然伸手抚上了她的头发!

钟无双傻了,真傻了!

她呆若木鸡地看着地面,一动也不敢动。

头皮上传来那手的温热和力道,提醒着钟无双,这事,发生得如此真实!

她很想把头朝上面顶上一顶,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出了错觉。

是的,司马宣的手在轻轻地抚动,那动作温和而自然,仿佛在抚摸一只狗狗的毛。

钟无双磨了磨牙,对自己由一只猪变成一条狗很是无奈。

同时她心里也在想:为什么司马宣会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天啊,他不止放,他还在摸。

他他难道不知道我是南宫柳的女人么?虽说美色当前时我难免会偶尔动摇一下,可可我做人还是有原则的,我只是替你打工,可不想当你的玩物!再说你丫但凡对我有一点禽兽的想法,对得起人家南宫柳么?!

钟无双又习惯性地满脑子火车乱跑,司马宣抚着她的头发,却低低的,沉沉地开了口,“钟无双,你不仅才识过人,还颇有急智,你到底是什么人?”

钟无双的小身板一僵。

他怎么又问这句话?

慌乱、猜疑和不安,如潮水一样涌来。钟无双嘴唇颤了颤,突然觉得四周变得安静之极!

她白着小脸,脑子迅速地转了转,脱口而出,声音清脆,“妾乃蒙国人,无兄弟,母早亡,父为行商。妾自幼好学,又自小随商队游走各国,不仅增长了见识,还结识六胡之人,故而也识得些字。数月前,妾父亲的商队遇上盗匪,财产尽失,父亦重伤而亡。妾幸得路过的麻衣剑客相救,得以逃脱。后遇北王招募勇士”

这席话,是她上次对司马宣说过的原话,一字也不差。

因为钟无双特意把这番话默背了几遍。她准备以后再有人问起自己,也这样回答,这样才能保证跟说给司马宣的对得上。

钟无双说得很顺,特顺。

可是她说着说着,声音便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头顶上有一道目光冷冷地逼来,灼灼地盯着她!那目光令空气开始凝滞,也令她背心开始冒冷,令她实在心虚胆战。

不过,钟无双毕竟是钟无双,她硬是撑着把这席话一字不丢地背出来了。纵使是声音越来越低,她终究还是背完了。她背完后,拱得老高的身子向地板上趴了趴——一阵无形的威压沉沉地罩着她,宛有千斤重,她实在不堪重负。

沉默。

安静!

周边一直没有声响传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然后,那手的中指伸出,勾起她的下巴。

白净修长的手指与她的肌肤相触,当即,钟无双便打了一个哆嗦。

她不是冷,她只是只是不知为什么,觉得有点不自在。

不对,是很不自在!

她的小脸在渐渐发热,她的心又在开始乱跳。

在钟无双的印象中,这还是除了南宫柳之外,司马宣是第一个这样对她的男人。

眨了眨眼,钟无双很想开口控诉:你丫搞清楚,我可是南宫柳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可惜,钟无双不敢。

她这时有一种感觉,一种极微妙的感觉。

仿佛随着这手指的到来,让整个空气中,呼吸中,又开始弥漫着它的主人的气息。像那天一样!

这时,钟无双的脸更红了。

勾着她下巴的那手指,微微用力,逼着她抬起头来。

钟无双抬着头,怔怔地对着司马宣黑深如星空的双眼,四目对视时,她咧了咧嘴,嘿嘿一笑,小声提醒司马宣道:“妾虽然现在是皇上你的幕僚,但毕竟男女有别,皇上这样对我,要是让我家夫主知道了,怕是不会高兴。”

司马宣静静地盯着她,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直盯得她的笑容僵在脸上,直到她背心冷汗又开始直冒,他才微启薄唇,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