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这样的钟无双,总是不时地,让南宫柳有着随时都会失去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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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两步,将钟无双轻轻地搂在怀里,柔声说道:“姬与我已共过生死,这份情,不是这世间任何一个妇人可以取代的。夫主之所以要姬速回北国,实在是夫主我不能再等。”

南宫柳说到这里,将他灼热的嘴唇轻轻地涮过钟无双的额角,又柔情款款地说道:“等此间事了,快则两月,慢则三月,夫主一定会迎你回国。”

他的意思,钟无双明白了。

他之所以要她赶快回到北国去,那是因为,这问媒纳聘都需要时间。

不管南宫柳能不能当上南王,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娶自己了。因此,他的媒聘可能随即就会前往北国,到那时,自己这个正主儿不能不在。

钟无双心头泛过一丝甜蜜。

她担心的,忧虑的,在这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因为南宫柳说了,他们一起经历了生死,所以自己在他心中,已经无人可以替代。

他还说了,自己是可以与他行结发之礼的妇人。

他都对自己承诺如此之多了,自己还在担心什么呢?

何况他也是知道的,自己是个想要独霸丈夫的妇人,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却还肯给自己一个承诺。如此,自己又还犹豫什么呢?

也罢!

不管以后如何,至少在这一刻,南宫柳的心里只有我。至少在这一刻,南宫柳是完完全全地属于我。这样就行了!

人的一生,太过莫测。

就像自己莫名其妙地来到这异世,就像自己遇到南宫柳继而爱上了他,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呢?

至少在这一刻,我是开心的,快活的,便行了!值了!

心里想明白了,钟无双便让自己完全放松地偎入南宫柳的怀中,咬了咬唇,她终究还是忍不说道:“这次妾不远千里,不计安危地前来救夫主,可夫主连个赏赐都没有,便让妾空手而归,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抬头偷看了一眼眉间一头黑线的南宫柳,钟无双嘟了嘟嘴,不无幽怨地再次抱怨道:“妾为了夫主,可是连北王赏的五百金都搭进去了,夫主便忍心让妾两手空空而归?”

南宫柳拧着眉看了钟无双半晌,这才哭笑不得地说道:“姬好像说得极有道理。夫主我差点都忘了,我这姬,从来便是爱财如命,又从不做吃亏之事。你倒是说说,按功,夫主该给你什么样的赏赐方为得当?”

“夫主真的愿意赏赐我?”

钟无双大喜过望。

她那原本就生得如墨玉一般的大眼,连着眨了数下,这才似反应过来了。不由情急地碎碎念道:“不行,我这夫主精通阴谋之道,向来又以捉弄我为人生乐事。如果我讨要钱财,不过转眼的功夫,便又让他变着法子要了回去。不行不行,金银财帛拿在手中,太无保障”

说到这里,她恨恨地瞪了南宫柳一眼,虚张声势地叉腰做出茶壶状,伸手直逼到南宫柳面前,不依不饶地讨要道:“我要夫主给妾一个信物,这物件要足以保证妾以后不受夫主欺侮,妾若向夫主讨要一些东西,夫主不能不给不许不允。妾这次立在大功,当得夫主予以重赏。”

南宫柳故作为难地拧眉想了良久,这才状似不情不愿地从腰上取下一方玉珮,递给钟无双,苦笑着感叹道:“唉,这原本便是夫主要给姬的订情信物,如今居然是被这般强要了去,这可叫夫主我情何以堪呀!”

原本喜孜孜地接过去的钟无双,正拿了玉珮在手中翻来复去地看着,听了南宫柳的话,她不由皮笑肉不笑地凑上前,问道:“夫主贵为皇胄,身边什么样的玉珮没有。妾只想知道,妾若手中有了这玉珮,从今往后,是不是夫主都不能随意欺压于我,于我所求之事,不能不给不许不允?”

“此物乃太祖所赐的南王令,持此物者,可免生杀,可得富贵,可自由来去。”

面对钟无双一副先小人后君子的嘴脸,便是好脾气的南宫柳,这会儿也忍不住拿眼瞪她了。

随着南宫柳一字字吐出,钟无双的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大。

当她听到‘可免生杀,可得富贵,可自由来去。’这十三个字时,不由惊呼道:“此物真是宝贝呀!”

随即,她唯恐南宫柳改变心意,一边珍而重之地将这玉珮收好,一边还不忘警告他道:“夫主是堂堂丈夫,行事不可言而无信。既然这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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